柳知返笑了笑,“这颗胎光元命丹中有我的血液和真元,罗‘门’老祖要炼成罗刹降临,就要吞噬掉我和暮影,在与罗‘门’决战时如果事先服下这颗丹‘药’,用真元将它维持在丹庭宫内使其凝而不化,罗‘门’的吞噬罗刹劲一旦进入我体内,便能用这颗丹‘药’作为假象‘迷’‘惑’罗‘门’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意义,只要能救月婵就好了。
”
“所幸的是,月婵玄府宫和丹庭宫受到损伤,但灵海宫却安然无恙,三宫之中灵海宫是修为真元所在,只要灵海不损,她的修为不会损失,而且用了这颗胎光元命丹,还会增强她的体质!”
说话间丹鼎内的澄澈‘药’液冒出了一些泡泡,柳知返低头看了看丹鼎下燃烧着的‘药’材,用草‘药’点燃催生的火焰煮着鼎内柳知返配置的‘药’汤,整个丹房大殿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药’汤味道。
柳知返伸手在‘药’汤中试了试温度,然后捧起‘药’汤喝了一口,青‘色’澄澈的‘药’液看似剔透晶莹,尝起来实则苦涩至极,柳知返皱眉将‘药’咽了下去。
“白翎,将月婵抱到鼎里来!”
鹤白翎将司徒月婵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轻轻放入‘药’鼎,然后才‘抽’走锦被,司徒月婵靠着丹鼎边上,灼热的‘药’液让她蹙眉轻‘吟’了一声。
“烫----”她昏‘迷’之中喃喃说了句。
柳知返怜惜地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但却不能降低‘药’液的温度,想了一下对鹤白翎说道,“白翎,你去外面找些薄荷来!”
白翎点了点头,急冲冲地离开了丹房,柳知返站在司徒月婵背后,将手探入‘药’液中,轻轻按‘揉’着司徒月婵的后背前‘胸’,加快‘药’效进入司徒月婵体内。
司徒月婵凝脂美‘玉’般的**并没有让柳知返心绪产生半点变化,他和她就像两条河,一条汹涌急促,一条沉静和缓,但一旦并在一起,便‘交’融成为彼此难以割舍的全部。
轻轻按着司徒月婵光洁稚嫩的肩背,她背上那道七彩的掌印是莲‘花’君子那一掌留下的痕迹,柳知返轻轻按了一下,司徒月婵闭着双目蹙起眉头,疼得轻哼了一声。
柳知返叹了口气,在丹房中找出一套银针,开始在司徒月婵后背的那道掌印上施针,用针灸之术缓缓拔去掌印中郁结的淤血和滞气。
“月婵,我会医好你的!”
鹤白翎找来了一大筐薄荷叶,放在柳知返面前,柳知返用薄荷加红糖熬了一壶薄荷糖水,又加了许多清心润肺的草‘药’,给司徒月婵喂了下去,缓解了一些‘药’汤的灼热。
“当年我被王炜文重伤险些毙命时,辰元子可是用‘药’鼎整整煮了我三天,那时候的‘药’汤比这可烫多了!”柳知返说道。
鹤白翎莞尔一笑说道,“小姐的身子自然比你金贵许多!你皮厚耐煮>
柳知返也笑了笑,“你出去的时候,琅琊峰的人没有什么小动作吧?”
鹤白翎摇摇头,“我没注意,我一出去就直接到周围山林中寻找薄荷叶了,不过想来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她看着司徒月婵浸在水中的莹润身体说道,“小姐什么时候能醒?”
;柳知返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要等我将胎光元命丹化入‘药’液之后再看情况,不过大概几天,或者十几天,不会太久的!”
“你也受了伤,去歇息吧!我想和她单独待一会儿!”自从离开罗刹峰,柳知返几人便一直同行同住,少有机会让两人单独相处,鹤白翎没说什么,默默转身离开了丹房。
鹤白翎来到丹房大殿外,看见萧落盘坐在‘门’口一座石台上,闭目盘膝打坐,身上一层青烟裹着她的青衣,鹤白翎轻哼了一声。
走到她身边说道,“萧落,现在的你和当年在沧帝城时可大不相同了。”
“是吗?”萧落闭着眼睛应了一声,“你也和当年不一样了,不仅你我,难道柳知返和司徒月婵就和从前一样吗?”
鹤白翎摇摇头,“这点你却说错了,诚然我也许和当年相比有些不同,但小姐和司徒月婵却一点儿没变,他们一直都是如此,一个嚣张跋扈,一个谨慎‘阴’狠,之所以你觉得他们变了,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真正了解他们,更别说看透他们了。”
“就拿柳知返来说吧,我和你一样,当初在沧帝城第一眼看见他时,觉得他不过就是一个卑微懦弱,沉默又可悲的小奴才罢了,但小姐却将他从你手下要了去,或许小姐早就看出他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而你我都没看出来。”
“萧落,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虐待了柳知返。”鹤白翎微笑着恶毒地问道。
萧落嘴角动了动,睁开无神‘混’浊的眼睛,低声说道,“我已经付出代价了!”
她转头用‘混’浊的双目望着鹤白翎,“其实你没什么了不起,和我相比你只是很幸运罢了,幸运的有一个司徒月婵这样的主人,而我的主人却是司徒星见,幸运的和柳知返成为了同伴,而非是我这样的奴仆。”
“幸运?”鹤白翎不屑地笑了笑,“萧落,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从你第一次虐待年幼的柳知返开始,就注定了会有今天的结局,这是你‘性’情使然,和幸运不幸运无关。”
萧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