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别墅里的一切,她都十分陌生,不敢开灯,怕惊扰了人,摸黑前进却被横在楼梯口的庞然大物绊倒。
惊呼还含在嘴里,带着酒气灼热的唇覆上。齐子姗惊恐极了,可是,任凭她怎么挣扎,反抗,男人总是牢牢压着她,直到将她肺内的空气全部抽干。
“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人!”讥讽的话如冰水瞬间浇醒了她,就着朦胧月色,她看清他的样子。
月影婆娑将冷夜阳刚毅的脸庞镀上几分撒旦的邪恶,浓烈的酒气薰人,一双黑眸却异样晶亮。如同暗夜里的星星,可以照亮别人回家的旅程。
只是,现在里面没有温情,有的只是一片森森寒气,配着唇边冷讥的笑,宛如撒旦重生。
“你放开我。”所有的幻梦消失无踪,在家的那**冷夜阳的狠命贯穿,那撕心裂肺的痛惊恐着神经。
“放开你?”冷夜阳仿佛听到本世纪最大的笑话,清亮的笑声回荡在冷寂的别墅内,没有温情,只有冰讽。
“刚刚不是很舒服?不是很享受吗?难不成,你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嗯?”唇畔依旧挂着笑,可那森寒却钻入齐子姗骨子里。
“冷夜阳,你是天底下最卑鄙无耻的混蛋。”拼命眨眼,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却还是落下了屈辱的泪。
“是吗?更卑鄙无耻还在后头呢。”大手一用力,全新的衣服成了破布,斜斜挂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一点点遮体的作用,反而增添几分妩媚。
不顾齐子姗的尖叫哭喊,肆意享受着她的软玉温香。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她跟以前那些女人并没有不同。
纯粹发-泄的对象,向老头低头,不代表他就屈服。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很快会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他后悔莫及。
酒精的作用下,体内的血液沸腾得更加厉害。
看着她明明享受却强忍的样子。大男人的自尊空前膨胀,像齐子姗这样孱弱楚楚可怜的女孩,很容易激起男人天生的保护欲。
若不是知道她的蛇蝎心肠,也许他会被她的外表若蒙蔽。
不过,现在主控权掌握在他手上,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念头一起,动作不再有一丝温柔。如同饥饿多时的野兽见到了美味的食物,等不及细嚼慢咽,迫不及待拆吞入腹。
前一次的痛苦仍在,今天冷夜阳又丝毫没有温柔,痛是齐子姗唯一的感受。她放弃了挣扎,将灵魂抽出,就当自己是一具死尸。
灵魂飘离,身体却有了诚实的反应,最初的巨痛后,快感慢慢堆砌。死死咬住下唇,吸入自己的鲜血,而不让呻-吟溢出口。
冷夜阳越来越快。
整个人趴在齐子姗胸口,吐出浓浊的气息。
月光下一地靡乱,残破的衣物,倒在白砖上的红酒。齐子姗瞠大双眸,里面一片沉沉死寂。如同死后不甘阖眼的冤魂,满腔无从倾吐的悲愤。
不一会儿,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服。两具**的身躯,亲密无间,心却隔了无边的太平洋,黑暗中唯有恨的绿光,时隐时现。
**痴缠,从楼梯口到房间。齐子姗虽极力想让自己魂游体外,浑身似被拆解后重装,无一处不痛,而冷夜阳竟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嘶哑的声音如雪下的枯枝发出的呜咽:“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爹地?”直挺挺躺着,身无寸缕,空气中飘浮着靡乱的气息,令她想吐而又吐不出来。
边打着领结,冷冷瞥了她一眼。凤眸微眯,淡淡的满足萦绕心头。
“只要你乖乖听话。”还是这样一句无关痛痒,哄小孩的话。
怒火在心头狂烧,挣扎着爬起来:“冷夜阳,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你所要求的,我已经通通做到,你还想怎么样?有种你冲着我来,别为难我爹地。”
兔子的愤怒,冷夜阳一点不放在眼里:“晚上陪我回家吃饭,如果表现得好,我就让你见齐傲天。”不容她再抗议,径直走出房间。
仅有的一丝力气用尽,齐子姗颓然倒在地上。
华灯初上,霓虹点燃了城市的夜。褪去了白昼的忙碌和浮躁,夜的妩媚与璀璨拉开另一种生活的序幕。
米黄色的羊绒裙,简单的心形毛衣链,外面罩着纯白的貂皮大衣。纯真中不失优雅,介于女孩和女人,别有一番妩媚。
新婚第一天,她磨去所有棱角,乖巧温顺,简直成了一只任人摆布的绵羊。
车子停下,清幽凛冽的梅香扑面而来。无情的风卷起花瓣于空旋出道道美丽而忧伤的弧,随即飘远,随即跌落,被人踩在脚下。
如同她傀儡般的命运,半分不由己。
与几天前来时不同,今晚的冷宏泽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只是,看她的目光仍透着一股轻蔑和不屑。
今晚吃的是意大利菜,丰富而考究。长长的餐桌隔开了距离,难怪,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冷漠生疏。她甚至觉得只是利用。
吃完主菜后,冷宏泽品着杯中红酒缓缓开口:“夜阳,既然你们已经结婚了,就好好待人家,快点生个孩子,为冷家延续香火。”此时此刻的冷宏泽不再是昔日的商业霸主,只是个渴望享受天伦,含饴弄孙的老人。
灯光照出冷夜阳唇畔的冷讥:“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强求不来。”
不知是否自己过于敏感,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竟让空气瞬间冰寒了起来。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一直沉默如局外人的冷浩然竟突然发怒,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