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堵住了左松年上京的路,另一方面,他调集了自己的人进入莒市开始重新调查这件案子,正好让左松年、赵市长还有那位公安局长分了心,没有时间把萧远逸给灭口了,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吕士良忽然抛出这么一句话来,我忍不住又拍了拍桌子说道:“都死了才好呢!”
“唔,都差不多,可是你忘了,左龙还好好的活着呢!”
我一愣,对啊,左龙是恶首,怎么会还活着?他犯下的罪过,枪毙一百回都不解恨。
“这就是现在的官场。你听我说,这些我就知道的不是太全面了——这位要员开始亲自寻找杀人凶手的时候,左松年本想去京城拜会上方,结果连门都没进去,里面传出话来说上方已经要求案子秉公办理,这其实就是要员的计策,利用上方的批示,因为上方就是那么批的,所以私自传令给心腹,凡是来自莒市的叫左松年的进京,一律挡在门外,不许他进入。
“左松年这才慌了手脚,回到莒市才发现莒市已经不是曾经的天了,公安局长都插手不进去,被中央的人弃之不用。他慌乱之中到省城去见岳父,连岳父都不敢见他,因为彼时那位要员正在这左松年岳父的家里做客,其实就是故意的,要员知道凶手是左松年的儿子,但是贸然动手也是心有顾忌,还得提防左家搅起大的风浪来,所以干脆亲自坐镇指挥,借探望之名住进了左松年老岳父的家,左松年的岳父也不想因为女婿和外孙的一点儿小事而影响了自己的前途。这位要员做事也非常的严谨,知道要想把左松年这一帮人拿下,需要很强大的证据才行,因此他自己坐镇也是防止其中有人徇私舞弊。
“左松年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于是准备鱼死网破,可惜啊,官场就是有这点儿坏处,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朋友会在什么时候出卖你!
“左松年和公安局长串通,把知情的小混混们全部‘咔——’,不要问我他们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然后凡是知道内情的参与办案的警察,在一夜之间全部毙命——传言啊,我不知道真假,但是刑警大队后来全部换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再后来,他们就想逼着赵市长就范,想让赵市长出面去和上方交涉,就在这时,萧远逸来了一剂狠药,彻底打碎了这两人的如意算盘。
“萧远逸把手上的证物,什么dna比对结果啊,指纹啊,去北京之前就复印了一份交给了南方一家报社,和这家报纸约好,一周内如果不来取,就让这些东西见光。这报社也真没让人失望,萧远逸出事后很快以整版的版面来关注这个事情,弄的是举国皆知民怨沸腾——你那时候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不是太清楚,当时莒市本地的报纸电视根本不怎么说这个事情,说也说些什么‘不要让民意干预法律’之类的话,我听着还挺有理的,就信了当时报纸的说法,民间的说法我总觉得太离奇,但是我没想到民间的说法竟然都是对的。后来当时的公安局长自杀了,这件事不是就不了了之了吗?”我当时才来莒市不久,整天惴惴不安,自己的事情还来不及顾及呢,比人的事情我哪有心思去管?——呃,如果放在现在,我一定要管,而且管到底!
“不错,后来公安局长是自杀了,可是那叫丢车保帅。当时这公安局长和左松年去找赵市长没想到,唉,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啊,官场更是如此。到了这个时候,赵市长岂不知道这左松年大势已去,这件案子不翻不行了?所以不等他们二人来,赵市长就去主动承认错误交代问题去了,然后回过头来就对左松年和公安局长好言相劝让他们去自首,让左松年把儿子交出来,争取宽大处理。他警告公安局长,不要乱说话,一旦说错了话,他一家子可都别想活命——要是能永远守住秘密最好,不然对大家都是没有好处的。
“左松年还想和这公安局长一起负隅顽抗,公安局长是不想再抵抗了,赵市长虽然授意他杀人灭口可是他没有留下证据,因此即便想牵连赵市长进来也不可能了。赵市长的话那是什么意思自己是很明白,那就是要自己去死,不然的话自己一家人就要殒命——他现在开始后悔了,但是当初不那么做的话自己的恐怕比萧远逸还惨,所以只怪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趟了这趟浑水!
“当天晚上,这公安局长就在无限的后悔之中留下一封遗书就一根长绳自挂东南枝了。这份遗书后来也没有公布,因为被赵市长抢先一步拿走了,上面写了些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左松年为了自己的儿子打算拼一把,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办法呢?他能做的只有帮自己的儿子洗脱罪名了。”吕士良说道这里,忽然站起来撇下我掀开门帘到往屋外看了看,然后又回来了。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可真的是都死了,我得小心点。”吕士良神经兮兮的说道。我没有插嘴,听他怎么说下去。
“这件事儿马上要收尾了,上方忽热挂牵起来,问起这件事情是怎么处理的。这为要员就如实回答了,没想到上方大怒,说这位要员专权,干预司法,要求重新查办!”
“靠,这他妈的什么糊涂人!”我大怒。
“嘘——”吕士良忙做了个低声的动作,说道:“小爷,你要要了咱俩的命吗?”
我一拍桌子怒道:“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我挡着!小爷我是先天八卦——掌的人”我想说我是先天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