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完,搂着情意绵绵的林玉婵,陈二毛这才身心都放松下来,有种活回来的感觉。
正想酝酿两句情话出来,哪知道怀里的小母猫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乱拧。
“你个坏蛋吓死我了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陈二毛呲牙咧嘴,“怎么老是这一招,先放开,这么多人瞅着呢!”
林玉婵这才想起来是在警局大厅里,回身一望,所有忙碌的警员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木然地盯着二人的打情骂俏。
一名正在接线的女孩楞楞握着话筒,听筒里那头一直有人在喊,‘喂…喂…’
另一人手摁在饮水机开关上,就连水满溢到地面上都没有察觉。
林玉婵脸红成了个大苹果,恼怒地白了陈二毛一眼,一本正经道。
“冯老在楼上等你呢,待会儿再找你算账,哼!”
说完小猫似的先逃了。
等他上楼后,大厅里才传出来一阵惊讶和惋惜。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朵鲜花狠狠插在了牛粪上。
二楼,在命名为临时特别指挥部的办公室里,冯老激动地站起来迎接刚进来的陈二毛。
“你小子总算活着回来了!”
陈二毛笑呵呵,“托国家的福,没死成。”
冯正南老脸一红,“是我没想到马德财居然在暗中酝酿了这么久,假以时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老头自我批评了一下抬头问道,“军事基地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遇到松岛一郎。”
陈二毛心有余悸点点头,“何止遇到,差点儿就牺牲了……给我来根儿烟!”
一旁郭局长利索掏出一根极品芙蓉王递过去,陈大少抿了两嘴便大致讲述了经过,只是隐去了老夫子抢到残图一事。
冯老听罢,并没有如同陈二毛想象的惊骇莫名,只是蹙着眉头不说话。
郭局长忧心忡忡道,“松岛一郎逃出去肯定会威胁到人民群众的安危?要不……申请‘九五局’的同志们下来一趟吧。”
“九五局?什么东西?”
陈二毛好奇心上来了。
冯老不欲过多解释,支支吾吾道,“小陈你先去休息吧,学校那边希望你能盯紧柳生花的动作。”
陈二毛似笑非笑,“老爷子你一句话就让我死去活来地卖命,我又不欠你的!”
郭局长一拍桌子怒声道,“为国效力人人有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组织黑社会团体,抢劫海市富商的案底可是历历在目?”
陈二毛天生就是傲上媚下的倔驴一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他挠了挠耳朵痞气十足道,“吓死我了,比嗓门儿大是不?”
冯老已经听出来陈二毛的满腹怨气,站起来劝慰道,“好了好了,这样子,今后我会按照高级警官标准给你发工资,只需要你偶尔承担一些危险任务,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陈二毛鼻子抽了抽,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那我一个月能赚多少?”
冯老没想到他态度转变这么快,随口道,“应该也有万把块吧!”
陈二毛脸上瞬间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您咋不早说呢!”
他又跑过去握住郭局长的大手摇了摇,“大家以后相互关照,刚才的事儿我原谅你了!”
“你——”
郭局长刚要发火,陈二毛又直奔冯老。
“我內俩兄弟关哪儿了?”
一会儿黄毛贵和刀疤被带了上来。
看到陈二毛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模样,黄毛贵还以为他也被逮住了,立马恶人先告状对着郭局长举手喊道。
“长官……长官我要举报,他就是罪魁祸首,我可什么都没干。”
刀疤不像黄毛贵那么没脑子,看到陈二毛叼着烟有恃无恐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有古怪,所以老老实实站着不动。
陈二毛眼神古怪地盯着撒泼的黄毛,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你娃是这德行。”
他目光严肃地对带二人进来的警察说道,“这个黄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建议你们用刑伺候,肯定还有意外收获。”
然后他极为夸张地搂着刀疤的肩膀亲热说道,“贤弟苦了你了,咱俩找个馆子压压惊去……”
“啥……啥情况?”
黄毛贵有些晕头转向,看到陈二毛两句话就让警员放了刀疤,有些纳闷儿,随即一个蹦子飞扑过去抱着他大腿声嘶力竭哀嚎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带我走,带我走!”
半晌之后刀疤和陈二毛面对坐在一夜市烧烤摊儿上,陈大少身旁还坐着娇羞的林玉婵。
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尤其是一身制服更增添她几分英气勃勃。
刚看到林玉婵时,刀疤也被她天生丽质的绝色震惊了,这下彻底相信陈二毛对兰馨没有别的想法了。
黄大帮主则屁颠儿屁颠儿地端茶倒水,见识到陈二毛警局的关系之后,再不敢起啥歪心思了。
几人碰了碰杯,玉婵浅浅抿了一杯便已经是粉腮通红,大眼睛都快要滴出水来,如同慵懒的猫咪一样在他肩膀上拱来拱去,浑然忘了要和这个‘坏家伙’算账的事情。
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
刀疤和黄毛贵两人再蠢也知道这个时候要腾出来二人独处的机会,两人利索地买了单后就逃之夭夭。
看着水灵灵的林玉婵,陈二毛食指大动,一边撸着烤串串,心底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要不要今晚就把你给吃掉?’
虽然在洞里,式神松岛是被他一泡童子尿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