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风掠过,黑玫瑰高高抬腿横扫过来,满心欢喜的黄毛贵还没偷窥到裙下春光,就觉得脑门儿上一凉。 用手摸去,一大蓬头发贴着肉皮被铲的干干净净,再深一点儿就要见血。
黑玫瑰右腿挺在半空,鞋尖银光闪烁,仔细一看,居然镶嵌着一柄薄薄的利刃。
“嘶——我的妈呀!”
黄毛贵吓得屁滚尿流蹿回来,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接着嘚瑟呀!”
陈二毛揶揄他两句,转过来直面黑玫瑰,眼神肆无忌惮地从她裸露的大腿扫过!
“好白!”
黑玫瑰听到这样轻佻的话并不生气,痴痴笑道,“我还有更白的地方你要不要看?”
嗖的一声,她如夜枭扑来,五指成爪迎面抓向陈二毛的脸庞,长长的指甲上幽幽发黑,一看就是涂抹了毒药。
“心肠这么歹毒!”
陈二毛眉头挑了挑,双手在身上揩干净,痞气十足地邪笑道。
“既然如此,那本大少也不客气了!”
他同样变爪抓了过去,不过却是袭向黑玫瑰的胸口。
“抓奶龙爪手,我抓——”
再狡猾的狐狸也躲不过色猎手,呃错了,是好猎手!
陈大少爷一个铁板桥弯腰躲过她迎风而来的凌厉一爪,还未站起身子,右手就结结实实揉在了黑玫瑰的胸部。
‘好软!’
他陶醉地捏了一把,略微羞涩的脸庞上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卧槽,简直爽翻了,这可是老子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胸哎!’
黑玫瑰被占了便宜,玉面瞬间寒冷,向来是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儿,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去死——”
她腰肢弯曲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右腿抬高绷直了脚尖劈过来,鞋面上的薄刃泛起寒芒。
陈二毛哪里把这种程度的攻击放在眼里,毫不夸张地说,从中华楼擂台赌拳场下来之后,他已经称得上是海市年轻一代的功夫之王。
等黑玫瑰右腿飞过来,‘功夫之王’便反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色眯眯的眼神扫了一眼她走光的裙底,又是满足地赞叹了一声。
“好白,真的好白,居然是米老鼠的底裤!”
‘好软加好白’,这就是他对火王帮艳名远播的黑玫瑰的评价。
黄毛贵几人虽然看不真切,可是依旧跟着鼓噪起哄。
“可恶,给我去死!”
黑玫瑰又羞又怒,脸上笼罩着一层寒冰,忽然手上变戏法一样掏出来两柄分水峨眉刺,刷刷刷刺向陈二毛周身要害。
淬不及防的陈大少仓促避让不及,刺啦一声,从国立大学青春痘学弟身上扒来的跨栏背心儿被割破一个长长的口子。
“不就摸了一下胸口,至于吗?我看你性格不是挺奔放的嘛?”
陈二毛叫屈,一记小擒拿牢牢捉住她的手腕,黑玫瑰脚尖又踢上来,被他抬腿压下去……
望着近在咫尺,吹气如兰的娇艳面庞,陈二毛收敛心猿意马,恶狠狠吼道。
“接着打呀,你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全身受制的黑玫瑰忽然诡异地笑了笑,忽然嘟起嘴射出来一枚肉眼难辨的银针…
陈大少下意识地侧了下脑袋,银针贴着耳垂飞出去,若不然这一下就差点儿戳瞎他的眼睛。
“够了,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陈二毛终于动怒了,几次三番下杀手,若不是他技高一筹,今儿个可真就栽在这儿了。
黑玫瑰心里涌起一股快意,总算是激怒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激怒面前这个看起来成熟中略带稚气的青年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比以往任何一个男人带给她的感觉都不同。
两人身体扭曲在一起,黑玫瑰被陈二毛牢牢箍在怀里,她挣扎了一下,不安分地舔了舔艳红诱惑的嘴唇儿。
“还来,你有完没完?”
提心吊胆的陈二毛误以为她又要吐出什么暗器来,慌乱中大嘴一张,干脆就狠狠堵上了她的烈焰红唇……
这突然的一吻让黑玫瑰惊呆了,整个人身子一轻,脑子里空荡荡一片,黄毛贵几人也呆住忘了起哄,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事实上除了马德财,没有人知道艳名远播的黑玫瑰,也就是黑寡妇,其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
而那些流传在道上的风言风语不过是为了掩盖某些信息故意放出去的传闻罢了。
陈二毛此时哪里知道黑玫瑰想些什么,生怕她再吐出一根银针来,为绝后患,他干脆舌头用力顶开黑玫瑰的贝齿,伸进去到处吸溜,还别说,这感觉挺带劲儿的。
黑玫瑰身子有些僵直,狐媚的眼睛里忽然噙着泪珠。
“叮咛”一声!
她手中的峨眉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也惊醒了正亲在人家嘴上‘猛吸溜’银针的陈二毛。
陈大少咯噔心跳了一下,‘尼玛,老子究竟是在干嘛!’
匆忙分开紧贴的嘴唇,陈二毛一脸通红,“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黑玫瑰一言不发借着路灯的光芒打量着他。
稚气外明亮,稀稀拉拉的胡茬子又让他有几分睿智,嘴角湿漉漉满是口水——呃……那是刚才舌头吸溜带出来的,身上的跨栏背心儿被割出大口子露出健壮匀称的身材。
“内个,我刚才是无心的,咱们别打了成不!”
陈二毛臊眉耷眼地低头央求道。
“好!放开我!”
“啥?”陈二毛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这女人恨不得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