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现在真的除了这刚空出来的房间之外,其余都被定下了。”小二有些为难,他是想要将谢子珺这样的大财主留下的,可是人家实在相不中这样的房间他也没有办法。
其实小二也不是个笨拙的人,接触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自然也就看的透彻了,有些人心里想的,大概也就能够从脸面上读懂点什么了。
像谢子珺这样的,虽然勉强跟上来查看了房间,但是明显她是不喜欢像是欧阳富这样的人的,自然也是不愿意接触到他有关的任何东西与事物,更何况,先前谢子珺与欧阳富之间的那点小纠葛,他道听途说的也算是有所耳闻了。
既然谢子珺是不同意的,对于这点小二也是无计可施的了,毕竟他们酒楼本就生意兴隆,来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了谁都不好。
最后,无奈之际,小二只好对着谢子珺支吾道:
“那个……赵夫人,若实在没招的话,您不妨去醉香楼瞧瞧,兴许现在还能定上包厢呢!”
小二劝说几句,便借着忙的借口先行离开了。
醉香楼的确是个好地方,设施什么的都算是高档的,但是有一点是绝对让谢子珺没办法满意的,便是没到晚饭时间,总会有艺伎表演,若是单纯的艺伎也就罢了,毕竟在这个时代的艺伎还是比较多的,但是偏偏这些个艺伎也不是单纯的,在台上被人轻言挑逗了也不焦不恼,有些甚至便这样旁若无人的跟了那嫖客走了。
大丫和大郎还只是个孩子,耳濡目染,一些不好的事情总会对他们幼小的心灵造成影响的。若说是平常宴会的话,谢子珺也便选择醉香楼了,可今天偏偏是大郎的生辰。
也实在是自己该死,凭借着先前“谢子珺”仅存的那点记忆,断断续续的忆起今天仿佛是个什么重要的日子,许是最近太忙碌的缘故吧!她拼尽全力的想却总也想不起来。
谢子珺还是在姚娅哪里听说的,其实姚娅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在教大丫绣花的时候,大丫无意间说了一句:“今天,若是娘能够亲手为大郎做一顿东坡肉的话,他一定会高兴坏的。”
姚娅无意间调侃:“想是做上一桌筵席的话,他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呢!”
大丫却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望着姚娅满脸认真的回应道:“大郎一直盼望在自己生辰的时候,娘能够为他做一次东坡肉吃!”
姚娅才瞬时间恍然大悟,怪不得大丫说的如此认真的模样,原来是有原因的,今天是大郎的生辰,难道谢子珺都不记得了吗?哎!都怪最近的生意太忙,也怪不得谢子珺的。
姚娅找了个借口出去了,她需得在今天还没结束之前告诉谢子珺一声,怎的也不能叫大郎失望了去。
“你到底怎么回事?忙碌起来竟也忘记了大郎的生日吗?他今天还盼着你给他做一顿东坡肉,你倒是在这里忙的不知今夕何夕了。”姚娅如是所,将谢子珺恼的不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呼,真是该死,总觉得今天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没做的,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原是大郎的生辰,真是我这个做娘的疏忽了。”
谢子珺也曾经对姚娅说过关于自己记忆的事情,这个时代的谢子珺的记忆,她并不是完全存在的,有时候有,有时候却只是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她拼了命的去拼凑,却是怎么也凑不成一段完整的记忆,就像今天是大郎的生辰,她很想静下心来去想一下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牵动着她的情绪,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却最终依旧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姚娅轻叹,着实有些心疼谢子珺,她也是忽略了谢子珺的这一点,才如此匆忙的跑来催促谢子珺,或许她该换一种方式告诉谢子珺,只轻轻的握了谢子珺的手,劝慰道:
“也真是难为你了!原本连自己都只是个被人照顾的大姑娘,却是一夜之间便变成了俩娃娃的娘,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谢子珺听得姚娅的话,虽说是一番安慰,但谢子珺却深感对大郎愧疚不已,连连撇下了手中的工作,去了自家的厨房里,跟着自家的厨子学了一道东坡肉,待中午的时候端给大郎吃。
别说是大郎看到东坡肉就已经完全没了抵抗力,在加上这是娘亲手为他做的,他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记得去年生辰的时候,他那时候还很小,与姐姐大丫一起坐在门槛前等着出门的娘回来,可能是那天娘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回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疲惫,只满脸歉意的抚摸着大郎的脸颊歉疚的道:
“大郎,今天原是你的生辰,可这这身子却是不争气,等来年生辰的时候,娘一定亲手给你做一顿东坡肉,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虽然说当时大郎年纪小,也是非常容易满足的,只看着娘身体不舒服,便记得来年的生辰能够吃到娘亲手做的东坡肉。
也不知道是因为对母爱的期盼,还是对东坡肉的眷恋,总是这样小的年纪,他竟然将这个愿望足足记下了一年,情等着今年娘能够为他做一次东坡肉吃。
当亲眼瞧着谢子珺亲手端上来东坡肉的时候,小家伙的双眼都是放光的,一个还不懂得感动的年纪,等为着自己的期盼最终得以实现而感到高兴不已。
谢子珺承诺大郎,待晚饭的时间,必会带他去酒楼好好的嗨皮一番,当时谢子珺脱口而出了一个英文单词,让大郎和大丫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