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之时,被逍遥王踩在地上的文公公霍然起身,一掌向逍遥王打去,逍遥王因没有任何的防备,待听到掌风之时,只来得及下意识地向后退,踉跄了数步,这才未曾让文公公得手。
以为文公公不会就此罢休,逍遥王慢慢的退后两步,生怕待会打起来,奈何,他预料错了,文公公不但未曾继续出招,反而看也不看逍遥王一眼,径自向太后借力飞去。
逍遥王很快便回过神来,试图抓住文公公,谁知,文公公早有防备,只见文公公冲逍遥王的门面撒下一把粉末,逍遥王下意识地敛息收气,避开向他扑面而来的粉末……
文公公就趁逍遥王躲避粉末之时,上前抱着太后就要向殿外飞去,逍遥王岂能让他如意,飞身上前,与文公公缠斗在一起,文公公本身就身受重伤,自然不是逍遥王的对手,就在逍遥王即将抓上文公公与太后之时,一把粉末再次向逍遥王扬来。
逍遥王怒不可遏,再次侧身避过,怒吼道:“来人,将他们拦住……”
随着逍遥王的话落,瞬间自乾清宫们以及窗外涌来众多黑衣人,有条不紊地将殿门等个个出口堵了个严实,原本抱着太后向殿外飞去的文公公再次被阻住了去路,这下子,文公公插翅也难飞。
文公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狠厉地瞪着逍遥王,“若是不想像适才那般,就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逍遥王一怔,轻轻一笑,继而肃了俊彦,不屑地睨了眼垂死挣扎的文公公。
“让开?哈哈……你以为就凭你适才想要害皇嫂,本王会让你离开?简直是痴心妄想,有多少化骨散就使出来吧!大不了咱们今日皆同归于尽。”
“王爷,命你的人撤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真不愧是老妖婆的人,当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找什么样的啊!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好了,废话甭多说了,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
文公公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逍遥王,慢慢地放下太后,掩藏在袖袍中的大手翻了一下,手心朝里,暗自运气。
“让还是不让?”
“废话,不让,既然你再三询问本王,这么着吧!本王给你指一条路,你投降吧!不要再垂死挣扎了,本王说过,你们今日休想踏出这乾清宫一步。”
随着逍遥王的话落,文公公知晓,要想出得这乾清宫,唯有拼死一搏了,手心渐渐移动,未待他将他仅剩的保命符扬出之时,便感觉脖颈处一阵刺痛。
伸手一摸,便摸到一根长长的金针插在后方,尚未来得及拔掉金针,便浑身无力,想要说些什么,奈何连说话的力气皆没有,继而双眼一翻,整个人软到在地。
逍遥王见此咧嘴一笑,冲院史大人微微颔首,“不愧是管家的独门绝技,佩服啊!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此人拿下,佩服,佩服……”
院史大人摇摇头,客气地回了句,“王爷谬赞了。”
“上官岑,你别得意,只要哀家还活着,你就休想清净,总有一日,哀家定会卷土重来,让你悔不当初,下一次哀家定然不会再心软了。”
逍遥王嗤笑一声,将视线自院史大人身上挪到张牙舞爪威胁他的太后身上,只见以往高贵的太后此刻说不出的丑陋,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老妖婆,你何苦呢,当年,你若是安安分分当你的皇后,父皇就算得知是你杀了他心爱的女子,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最后终会看在皇兄的面子上,不计较过往的,而且,你是皇兄的生母,只要你安分守己,就算做一些无伤大雅之事,皇兄也会睁一只眼闭一眼的……”毕竟你也是可怜人,最终的求而不得后,便让黑暗吞噬了你的心……
“呸……上官岑,你这是将所有的一切皆怪在哀家头上吗?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就没有资格在这下定论,哀家何错之有?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哀家,是你那人面兽心的父皇……”
逍遥王见太后不知错的态度越发心凉,太后不知过错倒也就罢了,却将一切过错推到已逝的先皇的身上,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无错,逍遥王是如何也接受不了太后的理直气壮的。
他原本就将一切都打算好了,若是太后说一些软话,或者对往事的后悔,哪怕是骗他的也好,他也不会动她分毫的。
这怎么说也是自家皇兄的生母,而且他也叫了近二十年的母后,虽说当年是她将他的母妃杀害,若是说他不恨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不恨?那是疼他爱他的母妃……
恨又怎么样?逝者已矣,而且他答应过母妃,不会为她报仇,开开心心的活着。
虽然除去以往之事不说,就说这半年多以来,她一直未曾放弃杀害皇嫂,而且她做的事无一不让人痛恨,可是最终一切不皆未曾成功不是吗?
说他是动了恻隐之心也好,说他为了皇兄的名声也好,说他为了皇室的颜面也好,亦或是说他为了那血脉相连的情分也好,他皆不会动她一根毫毛的,大不了将她囚禁起来,可是……
可是……可是太后不但不知过错,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这让逍遥王仅存的一点心软渐渐变硬。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妄想将过错推到父皇身上,我真是对你失望的紧,罢了,罢了,我就不该对你心存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哈哈……我将过错推到你那人面兽心的父皇身上?哈哈……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