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云暖睡多了,用了晚膳,倒是也不想睡了,刚刚还想着在屋子里用了晚膳也就懒得再出去了,可是这会吃撑了,云暖倒是想出去走走,便唤了香草过来更衣。
“太子妃这是要出去?”司徒逸没用多少晚膳,一直都是云暖在吃。
“嗯,吃的有点撑了,想出去走走”云暖将香草递过来的披风披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系上了带子。
“刚好,本宫也想出去转转,只是本宫这样,还是太子妃推着本宫出去走走吧”司徒逸放下了手中的书,然后便滑着轮椅到了云暖的面前,云暖看着司徒逸的样子,这家伙又凑什么热闹?
“既然如此,香草,将太子的披风拿来”虽然是三月的天,但是还是有些冷的,尤其是到了夜里,更甚。
香草将披风从屏风上拿了下来,准备给太子披上,却被太子给挡了下去“让太子妃来,你下去吧,等下本宫和太子妃出去就可以了”
云暖看了看,实在搞不懂这人究竟是要坐什么?便接过了香草递过的披风,示意香草退下,上前,将披风给司徒逸披上,从头到脚,裹得严实,这样子就不用感染风寒了,云暖的身体她自己了解,但是太子的身子,云暖不了解,万一生病了,也是件大事。
看着收拾好了,云暖便推着司徒逸出去了,也没有请示司徒逸可不可以了,司徒逸倒是很享受,见云暖对自己这么上心,倒是很受用,两人一路漫无目的的散逛,司徒逸也没有说要去哪里,云暖推到了那里便是哪里。
云暖对太子府也不是很熟,只认得到凉亭的路,便一路推着司徒逸到了凉亭,凉亭中也是空无一人,将司徒逸推到了凉亭中,云暖便独自坐在亭子边,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金鱼,这金鱼也是自在的,云暖随手拿了凉亭中常备的鱼食,随意的撒着,不知道云忻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
司徒逸被推进了凉亭就被晾在了一边,看着云暖的样子,实在是不舒服“太子妃有心事?”司徒逸试探着问道,刚刚还哭的那么伤心。
“太子殿下多虑了,安定只是想忻儿了”云暖回头答道,她确实是想云忻了。
“忻儿?本宫的大舅子?”司徒逸这样说显然是不承认云清扬的,但是其实他是知道云忻的,但是却只能装作不知道,总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曾经调查过她吧。
“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在做什么?”云暖看着天上的月亮,也想起来曾经在谷中看的日子,司徒逸知道云忻这次没有一起跟着云暖回来,也派人去打听了,只知道云忻出去历练了,想到此,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她的心度不一般。
“太子妃是否还记得初遇时在凉亭中所弹奏的曲子?”司徒逸突然就说了起来,云暖转过身点了点头,她记得,六年前,当时自己并不知道亭子是太子的,便在凉亭中尽兴的谈奏了王妃的清平调,也是红遍京城的成名曲,也成就了云裳,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年,但是,云裳依旧是的头牌,她怎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