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可恶!
肖钥好好的在家修炼,结果半夜惊魂,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被劫持了。
吓得半死,结果对方却是贾韵的师傅。
肖钥犹如皮球一样被扔到贾韵怀里!而贾韵居然也激动的将她狠狠抱住,恨不得融入身体中。
两个苦命鸳鸯见面,肯定感动的天地失色吧?
哎!这对很奇葩,贾韵目露爱慕之色,而肖钥却很勉强,刚一起身,就又被老头推回去。
她不爱贾韵,跟他身体接触时真的很恶心。
这不是重点,人家师傅还让贾韵马上娶肖钥过门,理由更他娘的邪恶,贾韵被废了,需要双休才能恢复。
可这小子扭的很,非得肖钥不可,还说是未婚妻!害老头抓错了人,连段虹娇也遭殃了。
这不,要守孝不肯嫁的肖钥倒霉了,被迫穿上红嫁衣,还绑着手,吃了散功丹药,犹如傻子一样坐在榻上。
贾韵穿着大红喜服推门而入,似乎还喝了点酒!
当杀手的肖钥见过识广,立即皱眉了:“贾哥,你先喝水。”
贾韵是成年男子,他很聪明,不会觉得肖钥是在关心人,反而觉得肖钥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好谈谈以后怎么办。
他也想好好谈谈,因为过了今夜,他跟她就是至亲至疏夫妻了。
一壶水!下肚了,当时贾韵的脸色慢慢红润,连气息都不稳了。
肖钥嘴角抽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头太高明了,居然连这一步都想到了。如今骑虎难下,贾韵先是饮了春酒!接着又喝了春!药!水,还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
唉呀妈呀,我死定了!肖钥满脸郁闷,凌乱的胃反酸水!
贾韵一步步走来,晃啊晃!摇啊摇!他似乎也发现问题了,可惜晚矣,因为贾韵目光也红了,坐在榻上的第一件事便是……解开肖钥的腰带!
急的肖钥求神?
没,她无法灵魂出窍,更见不到虫子,急的都要火上房了,不停的在心里说虫虫!你再不出来我就要下崽啦啊啊啊……
贾韵吃药太多,已经成色!鬼!模式,诡异的一笑勾起嘴角,拉开肖钥的大喜嫁衣后直接扑过来!
“别这样,”肖钥后怕的无力躲藏,暗想清白算泡汤了。
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贾韵被什么东西抽了一般,翻个白眼往后倒去,不省人事了。
是虫尾巴!
肖钥喜出望外,赶快把绑着的手在胸前晃了晃,希望虫虫能懂。
房门外“咯”的一声,肖钥心里发苦,居然还有人在听墙角。如今怎么办?肖钥恶寒的打个颤开口了:“不要……贾哥我们谈谈。”
夹着嗓子又道:“钥儿,哥想你好久了,来吧!”
绳子被虚影状态的虫虫一口咬断,肖钥为了配合绳断之音,直接拉开左边衣衫,露出肩膀:“人家还小嘛!”
夹着嗓子:“哥就喜欢小的!”
就这样,肖钥一边忍着恶心下地穿鞋,一边脱下大红喜服……赶紧再穿好,为什么牧泰在这里?
肖钥傻眼了,真的,刚刚她怕的要命,是强装镇定的。前世是杀手心性强大,是最顶尖的又如何?
手脚无力,面对如狼如虎要侵!犯她的色!魔,依然脆弱。
牧泰的脸,冰寒如三九天,目光更是犹如刮骨刀般在肖钥身上游走。
肖钥的怒气消失了,因为她知道幸好贾韵毛都没碰到,否者,牧泰也会跟耀王一样对贾韵下手。
这个贾韵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此生如此坎坷。
身体不受控制的飘到牧泰怀中,男人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在肖钥后背游走,之前的恐惧像张了翅膀一样,一点点的消散了。肖钥全身无力的躺在他肩上,扇型好看的睫毛微微眨动,显得又可怜又无助。
这样的肖钥令牧泰更加心疼,低下头,在她粉嫩欲滴的唇上流连。
“没想到你穿红如此美艳动人,我都醉了。”
牧泰的话忽然传来,令肖钥瞪圆了眼睛,一副吃惊到极点的模样。说句心里话,他正经八百的样子,帅极了。完美精致的轮廓,堪比神袛的五官,邪魅高傲的气息,狂霸担这个男人,似乎没有缺点。
牧泰帮瘫软如泥的肖钥换衣服,这个过程真的让两个人各怀心事。
肖钥扭捏到了极点,又不清楚贾韵师傅到底几级,就怕自己一出声,牧泰也会有危险。
邪魅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证明牧泰很愉悦。
给肖钥穿的时候,他的大掌,可是贴在皮肤上滑过的,好白、好软、好香,甚至没有任何疤痕,所谓冰肌玉肤、柔美无瑕便是用来形容肖钥这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肖钥彻底红了脸,被人顺了小腿跟大腿,甚至腰间,他他他……又亲!
这可苦了房门外的人,将耳朵紧紧贴上,断断续续能听见一些古怪声音,让人心湖荡漾,好生难受。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安静了!
不对劲,贾韵她很清楚,没成年时两人就品尝过jìn_guǒ,贾韵那方面很行的,段虹娇呼吸急促,暗想确实有问题,都没来得急汇报,担忧贾韵的她便推门而入。
段虹娇?肖钥挑眉,牧泰果然神通广大,知道自己不会放着贾韵不管,他就弄来另一个赔钱货帮忙。
段虹娇发现陌生人后第一反应便是尖叫!可惜脑袋一歪,整个人往榻上飞去,紧接着贾韵神奇般的醒了,药性令人失去理智,他根本不知道眼前是谁,低吼一声扑过去,当场衣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