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帅赶紧退回帐篷,对吴珉和章回说:“你俩快去看看!”
吴珉和章回就跑出去了。/
孟小帅也跟了过去。
白欣欣下了房车,气愤地说:“真他妈晦气!那个哑巴死在我房车上了!”
再回到吴城。
那个躺在帐篷里睡觉的周德东不是我,这时候,我和季风已经走进了火车站。
这个火车站太小了,售票厅只有100平方米,不过窗明几净,甚至没人买票。
我走到窗口,问:“有去敦煌的车次吗?”
售票员很漂亮,她说:“有的。”
我说:“今天的。”
售票员说:“7天才有一趟车。”
我懵了一下,赶紧问:“今天有去哪儿的车?”
售票员说:“外面有列车时刻表,你看看。”
我后退几步,果然看到了列车时刻表,吴城的火车只通往乌鲁木齐、库尔勒、敦煌三个城市。都是7天一趟,现在是6月10日,三趟车昨天刚刚发出,我们要等到6月16日!
其他几趟车次全部通往一些不知名的小站。
我回到窗口,又问:“这里没机场吗?”
售票员说:“有个军用机场。”
我说:“长途客车呢?”
售票员说:“正在建呢。”
我没辙了,说声:“谢谢……”然后,回到了季风面前:“这个小城市太可爱了。”
季风说:“没车?”
我说:“要等几天,继续住宾馆吧。”
然后,我拉着她走出了售票厅:“今天,我陪你去逛逛吴城的商场,买点纪念品啥的。”
她的脚步有点慢,显得心事重重的。
我说:“有吃有喝,你担心什么呢?”
她不说话。
我突然说:“卡上是不是没钱了?”
季风说:“够的。”
我说:“那你怎么了?”
她朝四周的脚下看了看,在寻找什么。
我顿时明白了。
令狐山藏在地下,我们不知道他的方位,他可能随时都追随着我们的四只脚。
帕万死了。
他是被人刺死的,胸口在流血,淌了满车厢。
房车下,再次出现了那朵沙子雕成的花。
章回拎着一把工兵铲,怒气冲冲地四处寻找。空天旷地里,只有两顶帐篷,一辆房车,一辆越野车,两辆卡车。根本不见古墓人的踪迹。
周德东醒了,他走过来,看了看房车上的惨状,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默默地拿起一把工兵铲,走到不远的地方,为帕万挖掘坟墓了。
章回也拎着工兵铲走过来,跟他一起挖。
吴珉把孟小帅拉回了帐篷。
孟小帅抱住了吴珉,哭起来:“吴珉,很快就要轮到我们了……”
吴珉说:“你胡说什么!”
孟小帅说:“你看我们现在剩下几个人了!”
吴珉说:“周老大回来了,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孟小帅朝外看了看,低声说:“你确定他是……原来的周老大吗?”
吴珉说:“你想说什么?”
孟小帅说:“刚才,我们都在郭美和章回的帐篷里,只有他没跟我们在一起……”
吴珉说:“他怎么可能杀帕万!”
孟小帅说:“你再想想,季风和令狐山哪去了?”
吴珉不说话了。
孟小帅又说:“他这么准确就找到了我们,符合常理吗?”
吴珉也警惕起来。
孟小帅继续说:“他说过,他的身上流淌着古墓人的血统,他会不会投靠那群人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和他商量商量,都投靠那群人吧,至少不会死……”
吴珉说:“你以为他们想拉我们入伙?他们是想一个个消灭我们!”
半个钟头之后,周德东回来了。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
周德东掀开帐篷的门帘,对孟小帅和吴珉说:“你们出来一下。”
孟小帅和吴珉互相看了一眼,走出帐篷,看到大家都聚集在郭美和章回的帐篷里。他们也走进去了。
周德东说:“现在,我们只剩下6个人了,都在,我跟你们说点重要的情况。”
所有人都看着他。
周德东说:“那群古墓人神出鬼没,我们必须立刻逃出去,不然都会死。”
白欣欣说:“都是废话。”
周德东说:“噩梦快结束了,我会把你们带出去。其实,季风和令狐山都已经出去了……”
孟小帅瞪大眼睛:“他们怎么出去的?”
周德东说:“罗布泊有个太阳墓,太阳墓的地下有很多条通道,其中有一条通道门口画着马,从那条通道钻出去,就能逃出这个鬼地方,到达吴城。我们从吴城继续走,最后会到达库尔勒——也就是我们出发的地方。”
孟小帅又问:“你怎么回来了?”
周德东说:“那条通道里没有氧气,我们的气瓶不够了,我回来找气瓶,没想到遇见了你们。”
孟小帅说:“去哪儿找气瓶?”
周德东说:“我们要回到那个湖。我在湖边扔了一个气瓶,我们必须找到它带上。一个气瓶不够我们这些人用,我们要想办法在湖里复制一些……”
听到这里,每个人都急不可耐了。
接下来,大家迅速拆掉帐篷,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四眼突然叫起来。
大家看过去,四眼站在房车下的阴影中,冲着大家叫起来,好像在宣告它的存在。
孟小帅说:“四眼怎么办?”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