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拓拔清渊难得凌冽的喝斥道,“近些日子是不是太过放纵你们了?”
“属下越矩了。”隐卫悲恸的应了声。
拓拔清渊见此,又是轻轻叹了一声,他拍了拍隐卫的肩头:“你瞧见了,挺好的,她挺好的,一开始我都没认出来是她回来了,能见到很好,很好……而且煞王重情的很,而我……纵使我不曾杀她,也已注定……”
“可这些都是殿下你不惜一切换来的!”隐卫低沉而语,“殿下,值得吗?”
值得吗?
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些人不该死,有些人注定要死,而有些人注定要背负起一切……
“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他幽幽看向东方,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