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触碰女尸头部凹陷柔软的地方,看着那些许的白色凝固的东西,也没有说话,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尘缘w.↘◎●
旁边人都戴着口罩,看到他的这个动作脸上难免会露出些许异样的表情来,因为他们都有些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家伙的**工作,因为这种特殊的爱好,在局子里所有人跟他都会下意识的保持距离,到也就是这样,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工作方式。
那些在鉴证科人自然是知道那些许白色的东西是什么,能够从脑子里流出来的东西,那肯定就是脑浆,夹杂着些许的暗红色的液体,怎么看都是一场影响视觉的盛宴,让周围的人看的心中有些恶心。
但是男人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种恶心的东西一样,还将脑浆凑近鼻子好好的闻了闻,然后才说:“是新鲜的脑浆,看来女子死亡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旁边的人都纷纷躲避这种怪异的爱好,同时心中也有些怀疑,对方是凭借什么方式来断定女子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再勘验女子的整体状,所有人都有些看不懂了,女尸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迹象,简直就是带着安详的表情死去的,恍然间好像带走的不是女人的生命而是她永恒最为重要的东西。
单单就是这点让人没有办法去理解,加上周围的人都说没有察觉到有一样的情况发生,那么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去说明这个案子到底是如何发生的,法医突然间开口朝旁边的一个警察问道:“如果是你,你如何看待这件案子。”
那个警察没想到会被对方这样问,心中有些不大明白,不过还是按照自己认为的那样去说明,道:“从尸体外边看不到任何的伤口,综合周围群众说的话来看的话,我想这次的案件没有那么简单,有必要好好将尸体解剖开来,弄清楚是不是有什么外伤。”
法医一双橡胶手套在女子的身上不断的抚摸着,如果不是专业的人的话,只会认为这是个非常**的混混,正在**这个尸体,但是他是个法医,周围的人虽然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尊重死者,但也不能说什么。
还都没有等对方开口说完,法医就已经开口,道:“不用带回去,在死者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损伤,根本就不是外力原因造成的,她的致命伤只有脑袋那个地方,但现在我们找不到任何能够确定凶器的东西,还是回去做病理解剖比较稳妥。”
那个警察脸上没有表情,在心中已经是浓浓的不屑了,你那么摸几下就能够知道尸体有没有外部损伤的话,那还要我们这些法医做什么,以后遇见尸体人人上去摸一下,看看有没有外伤就能够确定了。
“这个案子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们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吧。”法医收回自己的手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睛已经在一群人中快速的扫过,不知为何突然间就停在了那边正在抽烟的大庆和他身边那个女子的身上,不由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深意,嘴角有兴趣的勾起。
我去,什么时候他们才能获得久违的假期……
没办法,这个案子真的事到处都充满了诡异的地方,一众警察出动以后都没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证据,最为重要的是,现在连女子是因为什么愿意死亡,凶器在哪里都没有办法找到。
一个看起来是整个重案组负责人的人走了出来,在法医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到法医点点头,看着尸体起身,随即将一样东西拿出来,然后他开始低声说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收集周围人所有人的指纹,并且清楚的还原现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弄清楚当时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负责人模样的人也是点了点头,但是心中的那种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过于浓重,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想的太多,还是这事情真的太过于蹊跷,反正差不多这次的案子会是他们从警以来最为棘手的一个案子。
警察并没有在第一案发现场寻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反倒是连最为基本的一些东西都没有得到,现在回去以后估计还只是停留在如何弄清楚死者的身份。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小警察已经将自己收集到的信息汇总给了队长,队长看着手里的本子慢慢念道:“章柔,27岁,家住xxxxxx。”
那法医听着队长念道的声音,然后突然间开口说道:“难道就只有这些消息吗?”
对账的脸上也很是无奈,耸耸肩将手里的小本子重新合上,无奈的道:“现在没有办法,能够暂时得到的消息只有这些,具体关于死者的信息还是要等到回去以后,动用各方的力量再度寻找了。”
这点事情他们都清楚,只能是等到完全的知道具体情况之后,才能够清楚到底死者生前是个怎样的关系圈子,又是经历过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够着急,只能是慢慢的来。
那个法医也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等到我们回去以后在做决定吧,等到有详细的信息之后在跟我说,我现在要回去给死者做病理解剖,具体情况应该在那个时候能够得到答案。”
大队长本来是不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的,到哪多少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突然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同时为什么在现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犯罪凶器,不然让他们所有人都变的这样的一无所获。
法医站起身来,将手套慢腾腾的脱下来,一边脱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