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淡淡笑意的某个人,却是在眼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笑意,只是在用无比冰冷的目光注视着那堆尸体。似乎就在这些尸体的下边有什么被隐藏了起来的东西,她正在透过那些尸体发觉里边被隐藏起来的真实。
藏在后边的人妖就像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一样,那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浑身不安,努但还是要努力的克制住一直都在颤抖的蛊虫,尽量不要逃离最安全的庇护,不然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本命蛊虫,有多大可能性能够活着从这里离开,就算是他自己失去了本命蛊虫,差不多也是要去掉半条命的,所以还是尽可能的隐藏蛊虫。
到底在他看来,隐藏一条蛊虫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就算是出现的女人非常厉害,但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在这么一堆尸体的下边找到一条小小的蛊虫,顺便还将自己的藏身之处给发现了,到底还是本能的认为,这个小姑娘顶多算是有些力量,但是真正去跟那些人比的话却又是没有办法相比的,这样一来的话那实在是太正常了。
想到这里的人妖刚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姿态优雅的莉莉丝却是突然间又说话了:“这里的空气闻起来有些奇怪呢,莫不是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看来还是要好好的找找呢,说不定就能够找到藏起来的一两只老鼠呢。”
也不知道对方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还是故意的在使诈,反正都是让某个人成功的出了一声冷汗,身体藏在椅子后边绷的老直,就是不敢在去想别的事情,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给发现了,这样一来的话,那自己小命可就保不住了。当初还说好,等到有充足的钱的时候,就去好好的享受下生活,谁让他们这些从事蛊术的人的寿命都不会跟常人的寿命一样。
年轻的时候,尚且还能够压制住深入骨髓的蛊毒,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本来能够被他们额身体克制住的蛊毒就会一点点寝室他们的身体,就像是毒品那样,进行一个长达几十年的缓慢的进程,等到年老的一辈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却已经是为时已晚,只能是在年轻时候尽可能的做出很多事情,这样才能不留下任何的遗憾。
人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一旦跟蛊这个玩意儿扯上关系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办法得到善终,那种东西就像是无形之中的一种毒品,不断的侵袭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完全性的依赖上这种东西,甚至到了最后死在这个对他们充满诱惑力的东西上边,他们也是没有一丝怨恨。
这是他们的先祖从多少年年前就继承而来的力量,他们身为先祖的后人必须将蛊术发扬光大,尽管比起多少年前,他们这些人的蛊术也在一天天的失传着,但是只要有一个后人的血脉流传下去,他们就会无条件的继续将蛊传承下去。
心中无比的担心,希望这个看起来牲畜无害的小姑娘能够放过自己的蛊虫,毕竟那也是自己耗费了不少的心血才培育出来的,经过这几年的培养之后,好容易见到已经养的差不多饿了,只要等待下一个阶段,他的这个蛊虫就能够迎来新生了,这样的话自己的战斗力也会大大的提升,还能够得到老大更高的看重。
但同时要想培育出这么一条优秀的本命蛊虫,也是需要耗费大量的心血跟精力的,天知道人妖为了这么条本命蛊虫花费了多少东西,是花着大笔大笔的钱给自己补身体,为的就是能让体内的蛊虫得到更有营养的血液,从他的血液之中汲取到有用的东西,帮助其的成长,这要是死了,人妖几年下来的心血可就全都白费了。
那清脆的厚底松糕鞋在木地板上轻轻地行动着,怎么听起来都感觉是那样的诡异,让人没有办法将这个声音给刻意的忘记,尤其是听在某个人的耳朵里,那就是一种最为直接的折磨,这种折磨偏偏还跟别的折磨不大一样,是一种缓慢的,循序渐进的折磨,生生要把人给逼疯了一样,就是让人没有办法去忽略这个声音。
其实听的隔着墙的夜冥心里也很是不舒服,倒跟人妖的那种纯粹的恐怖还不太一样,他所恐惧的就是,昨天晚上明明已经尽可能的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决掉了,那就是为什么,今天居然再次的听到了这个人的声音,并且从声音来判断的话,她似乎并没有在昨天的那场战斗之中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难道是自己的攻击落空了。
夜冥从来都会自己的攻击非常的有信心,绝对不会没有理由的就落空的,但是又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一个本该在昨天晚上的全力攻击下死去的人,此时此刻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难道是出现幻觉了,还是什么人冲洗能将这个人给救活了,不然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释的理由来,单单是这样已经足够让人觉得惊悚了。
但是夜冥还是打算要弄清楚这里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那就是为什么本该死去的人此刻居然还站在这里,全然没有一点已经死去的迹象。
莉莉丝嘴角的笑容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并不大确定,但还是感觉到了那个有些熟悉的气息,尽管这个气息只是出现了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了,但还是让莉莉丝给捕捉到了。从这戛然消失的气息之中,莉莉丝捕捉到了一丝的诧异,还有里边带着的些许的惊惧的不一样。
不禁嘴角的笑容缓缓的勾起,带起一个有些冰冷的弧度来,将手里的扇子微微晃动了两下,便是看到些许的羽毛飘飘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