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明白地点点头。
“好了嫣儿,”萧北玄在我樱嫩的朱唇上亲了口,“我不许你再提此事。那些事都过去了,你是我萧北玄的人,我不允你提别的男人,想到别的男人差点能拥有你,我的心就好痛。”
“夫君真霸道……”我娇嗔,“你明知道嫣儿是清白的。不过,现在不清白了。”
萧北玄笑笑,他顺手掀开被褥,瞥了眼身下的床单,床单上一派干净,什么也没有,他顿时变了脸色。
我知道萧北玄变脸的原因是床单上没有落红。
昨夜陪他上床的是个妓女,当然不会有chū_yè落红了。本来,我考虑过在萧北玄醒前弄点血伪造落红的,但想想,让他认为有落红,这游戏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不错,我现在,是在跟萧北玄玩。
玩死他!
见萧北玄僵硬的脸色,我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夫君?”
“你没落红?”萧北玄妖美温柔的眸光微微转冷。
我装得一脸踌躇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何没落红……”
“但凡女子初次都会落红,你却没有!”萧北玄一把推开我,倏地坐起身,望着我的目光不再有一丝余温,像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我很想反驳萧北玄,并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落红的。现代女的即使是chù_nǚ,因骑自行车等剧烈运动导致chù_nǚ膜破裂,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女的第一次不会落红,会落红的也就占百分之七十五。古代女人一般没什么剧烈运动,有些天生chù_nǚ膜硬,男人捅一次未必会破,除去各种情况,会落红的也就占百分之八十五。
话到嘴里,我又咽了下去,就是要气死萧北玄,我心里才舒服。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夫君,我也不知道为何初次竟然没落红,八名专司鉴定雏女之身的嬷嬷都认定我是雏,我真不知为何……”
“她们只有保证被鉴定时你清白,谁知道之后,你有没有偷人?你跟五皇子皇甫弘煜关系不是挺不错?”萧北玄黑着脸色走下床,禁自穿衣服。
“夫君,我没有,你要相信我……”我‘急’着下床想辩解,萧北玄一句话就堵住了我的嘴,“没落红且不提,可初次,你应该会痛吧?别以为昨夜我醉糊涂了,我进入你时,你根本没半点痛楚的呻吟,你享受得很!我以为你只是比较习惯我,哪知你一不痛,二不落红,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我一脸失望地凝视着萧北玄,“难道昨夜整晚热情如火的缠绵,竟比不上床单上没沾血吗?”
“别人用过的破鞋,你叫我如何珍惜?”萧北玄妖异的瞳眸气得通红,他美得绝色的俊脸写满厌恶、不谅解,甚至有讨厌的情绪。
见他这样的脸色,我也冷下脸,“昨晚,你对我百般温柔,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的,这么快就变了?”
“我说对你好,是在你清白的前提下,”萧北玄冷冷地瞪着我,眼露讥诮,“你以为,一双破鞋还值得我珍惜吗?”
“你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得出结论,“或许,这就是商人本色。”
“是吗?”萧北玄伸手抬起我小巧的下腭,“你这个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比一个青楼妓女更不如。缘儿曾沦落风尘,尚且能出淤泥而不染,你呢?说!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我掰开萧北玄捏抬着我下腭的手,冷笑着后退,“柳缘君出淤泥而不染,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的第一次给了谁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你别忘了,我是你夫君!”
“我说给了你,你又不信。”
“还在为那个奸夫掩护?”萧北玄微眯起妖异的眼,“等等,你说缘儿出淤泥不染是笑话,你此话何解?”
我本来想告诉萧北玄,柳缘君原来在青楼根本是卖身陪人上床的娼妓,她不止卖身,还堕过胎,话到嘴边,我又改了说法,“没什么,她沦落过风尘,我就认为她是妓女而已。”还未到告诉萧北玄真相的时候。
听我如此贬低柳缘君,萧北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赵水嫣,少一口一个缘儿是妓女,妓女都比你高尚。”
知道萧北玄善变的本性,我一点也不被他的话气着,“嫣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怎么说,嫣儿就听着。”
“你真是够不要脸!”萧北玄愤怒地说道,“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把奸夫招出来,我就既往不咎。”
萧北玄真的能什么都不计较?鬼才信他。我淡淡一笑,“夫君,我说了,没有奸夫,你为何不相信我?”
“你就这么维护他?那个奸夫是不是皇甫弘煜?”
“随你爱赖谁就赖谁。”
见我爱理不理的态度,萧北玄火大地一甩袖摆,离开厢房。
他走了之后,我微笑地望着门口,萧北玄还是有进步,起码这次,他没想着要打我了。
我低首瞧了眼自己身上洁白的肌肤,肌肤上一点吻痕都没有,如果萧北玄够细心,他应该发现我身上没有欢爱过后的痕迹。
虽然不激烈的做 爱女人身上不会留痕,但,昨夜,够激了。
只能说萧北玄怒火攻心,太在意我‘不是’chù_nǚ之身,以致气得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
我走到衣柜边,慢条斯理地打开衣柜,拿出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吃过早饭后,我在院中散步,派在七星居侍候我的丫鬟青红告诉我,说柳缘君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