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长贵点头,“送饭的丫鬟说了。”
“我宁死也不愿含冤。为了清白卖身给你做交易,这不就在情理之中了?”
“就算我替你雪了冤,我怕萧府不会放过我们。”
我冷了脸色,从孙长贵这句话,完全可以看出,赵水嫣真的是冤枉的!我继续游说,“萧北玄爱的人是柳缘君,他三年来没有碰过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替我雪了冤,相信萧府不会对你赶尽杀绝,顶多痛打你一顿,将你逐出萧府,你挨顿打,就能一辈子拥有我,你说值与不值?”
“值,就算永远吃牢饭也值!”孙长贵突然将我按倒在地上,嘴凑上来就疯狂地吻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吻个正着,他的吻让我感到恶心,我生气地推开他,“放开我!”
见我生气,孙长贵诱哄,“好嫣儿,你现在都卖身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人,我们根本没通奸,之前,我们不过是在萧府有过几面之缘。是二夫人柳缘君派人在你厢房里放了迷烟,再让我将你带到我房中,造成我们通奸的假相。我都愿意为你雪冤了,你先预支点好处给我,总要的吧?”
说着,孙长贵的吻又向我的樱唇落了下来。在对我狂热的吮吻间,孙长贵还咕哝着赞道,“嫣儿,你好香……”
这次,我没有再推开他。
我讨厌孙长贵的吻,虽然他的长相属于上等帅哥,但我就是厌恶!可我需要他的帮助,我不能翻脸,只能忍。
刚才孙长贵说出了与赵水嫣一事的真正实情,可惜,没有萧北玄或有份量的人旁听。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找不到有份量的人帮我,萧北玄连跟我这副身躯上床都不愿,又怎么会愿意来柴房窃听真相?
何况,如果事先设法找来萧北玄,我也没把握孙长贵会把真相说出来,所以,我只能让孙长贵明天在萧北玄给我休书时,要求孙长贵出面证‘我’清白。
我恨,恨萧北玄,如果他明查秋毫,我就不用忍受一个下人龌龊的吻了。要知道,这孙长贵被关了十四天,十四天没刷牙了!
被他吻,我好想吐!
孙长贵的吻越来越得寸进尺,他用舌头顶翘着我的贝齿,妄想与我的小舌交缠,我实在受不了的又次推开他,“够了。”
冷冷的两个字,含有几分威严,孙长贵也不敢再乱碰我。
我站起身,淡淡说道,“我的卖身契你好生收着,明天证实了我的清白后,我就向萧北玄要一封休书,跟你离开萧府。你在萧府没签卖身契,只是临时工,而我,在萧北玄眼里连粒沙都不如,相信他会很乐意休了我。你不用怕我反悔跟着你,因为我的卖身契在你手上,你有权处置我的一切,不是么?等我们离开萧府,届时,你想对我如何……我全听你的。”
我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孙长贵连连点头,他充满欲火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美颜,几乎用眼神在将我qiáng_jiān,“好,好……我一定在少爷面前把二夫人害你的实情说出来。”
我移开视线,不看孙长贵淫秽的眼神,“就这样说定了。你现在乖乖呆在柴房里,外头被我打昏的看守仆人醒了,你要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都听你的……”孙长贵几乎是流着口水向我点头。
我迈步走出柴房,又将柴房门锁上,再将钥匙放回先前被我打昏的男仆口袋里,尔后,我朝‘简居’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后,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昏倒的男仆衣袋里又拿了钥匙打开柴房门走了进去……
从柴房离开后,我本来想回‘简居’歇息的,但我嘴里残留有孙长贵的味道,我身上被孙长贵压过,虽没进一步的接触,我仍然觉得很肮脏,我需要洗去一身污秽。
回‘简居’麻烦环儿帮我打水洗澡我会过意不去,看了看柔和的夜色,我干脆离开萧府找条河洗个澡再回来。
从环儿给我的地图上找到萧府与街道相隔的围墙,借着夜色的掩护,我身手俐落地翻墙离开萧府。
按北京时间算,现在大约凌晨一点多了,街道上很冷清,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我的目光在街道两旁古色古香的建筑上转悠,古代的房舍虽不是什么高楼大厦,却经典别雅。
这是我第一次出萧府,想不到是晚上,我现在所走的街道很宽敞,凌晨了还有几个没收摊的摊贩在摆卖宵夜,可见这条街白天时一定很热闹。
等改天有机会我一定好好逛一下凤翔国的市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不是我这现代人的习惯。
找了家面摊,我停下脚步,出声问面摊老板,“请问这附近哪儿有河吗?”
正在给顾客下面条的摊老板抬起头,见到我时,他表情一愣,呆在那嘴张成个o形,正在摊桌上吃面条的两名男顾客见到我也瞪直了眼,他们眼睛里充满了惊艳的光芒。
见他们愣怔的表情,我也有些不习惯,不习惯我这绝色到让人一见就目瞪口呆的外表。
我脸上挂起和善的笑容,又问了一次,“老板,请问最近的河在哪?”
老板盯着我唇角绝美的笑容,几乎看痴了眼,我又提醒般地轻咳了两声,他才回过神,“姑娘,这么晚了,您问河做什么?”
“我想……”
我话还没说完,老板一脸恍然,连忙摆手,“姑娘,你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委屈要跳河吧?不可不可!”
我原想说要找河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