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柱听吴爹的话,是相中了自己家的驴,不无骄傲的道:“我也不说大话,用过我家这头驴耕地的人都知道,要不是手头紧,家里二小子定亲要聘礼,我还舍不得卖呢!”二小子今年说了门亲事,下半年就要大婚,但聘礼还差些,家里也没多少余钱,老两口想着就卖了家里的驴,反正还有牛耕地。
吴爹摇头,盯着那头乳牛,病怏怏的样子,道:“驴不错,但这夹带的乳牛,实在是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养的大,别到时候死了,那太不值了。”看着罗柱道:“你这样就有些不地道了。这样夹带的卖,也让人很不舒服。”
“你老哥说什么话!我也知道这乳牛有些不好,所以价格上可以商量的。”他又不是从此不再来牛市卖了,当然不会砸了自己的口碑。他只是想多少赚一点,并没想狮子大开口。
“你老哥看着给个价吧,合适我就卖给你,到时候我二小子婚礼叫你来喝杯酒,怎么样?”
驴确实不错,吴爹心里思量,慢慢盘算,这个价格得合适,既不能高,也不能太低,不然就不好谈了,一准的生意就崩了。
“这样吧,我出六贯三百文,你觉得怎么样?可以卖吗?”驴的价格在四贯八百文,而那病乳牛,给一贯五百文,价格上应该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