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到盾牌唐玉却有些不解,为什么一个月前盾牌上面六枚金星全亮,他拿起盾牌化作的长剑竟然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自己变了个人一般?虽然只有着一刹那,他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好似被驱赶出来,而另外一个灵魂接替了自己的身体,完成了那样动作...
一想到此,他欣喜地将宇戒之中几枚晶莹剔透的泪珠拿了出来,黑暗之中,那泪珠竟然闪着微弱的光芒,好似夜明珠一般,若是抛在天上,定能被当做是星辰!小可的眼泪为什么会化作这如同珍珠一般的东西?唐玉手里拿着三枚,颇为欢喜,正在他欣赏的同时,身旁囚牛发出低闷的鸣叫。
“咻,咻!”
“怎么了?”唐玉听着囚牛这声音竟是有些胆战心惊,仿佛如临大敌。
囚牛依旧朝远处低沉地鸣叫着,声音不大,或许是害怕将小可吵醒,然而从它的目光中却是能够感觉出一股极强的情绪波动!
街道尽头,隐隐约约有着一个身影,不经意间,雾气弥漫,唐玉无法看得清,却依旧听着囚牛的鸣叫而有些吃惊,他不知道,这里究竟有着什么东西能让囚牛产生如此反应?
渐进,唐玉只感觉不过是刹那之前还远在百丈之外的人影如今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此人竟然也骑乘着一个坐骑,见到囚牛竟是桀骜地仰天长啸一声!
这是什么?!唐玉见面前这异兽长相好似豺狼,却又凶悍许多,强壮许多,更令他为之惊叹的是这异兽有着一种不亚于囚牛的气息,隐约之中暗藏杀气!
“嗯?”骑乘在此异兽之上的老人看了看唐玉,又看了看囚牛和其背上的灵可,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那异兽竟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随而绕道离开!唐玉心想,若是能够驯服这等异兽之人定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为何这位老人如此礼让?却正是在他起身欲走之时,老人突然停了下来随口问道:“这是要去哪?冥界?”
唐玉拳一紧,冥界,为什么这人能够一语中的?他身体发僵,机械地回过头却并没有回答,在这种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而自己又对他毫无了解之时,该怎么做?
老人少眯了眯眼,好似有着片刻的闭合,手指不知在掐算着什么,遂又淡笑了一声:“罹难恶龙窟,联姻百花城。刺破追魂鼓,巧识淬天翁!”
声音悠扬,好似说话之人已然据他千百里外,唐玉来不及询问却只能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几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望着消失而去的神秘老人,唐玉虽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却紧记着他的相貌和刚才所言,但无论从什么角度去想却都
不曾觉得此人对他有着什么不轨企图。
“罹难恶龙窟,联姻百花城。刺破追魂鼓,巧识淬天翁?”唐玉心不在焉地念叨了两遍,总觉得好像是在告诫自己
什么一样,可这个萍水相逢之人却又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些?
天边月,柳梢莺。街上浓雾消失,唐玉漫无目的地牵着囚牛疾行,他不知道前方是何处,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
么事情,遇见什么人,此时此刻他应该做的便是保护好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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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是疾行,唐玉害怕惊扰小可休息,速度依然比之两人清醒时要慢上太多,当时在灵州城唐玉没有仔细查看,确
实此时有时间悠闲地看着忘忧城中的街景,甚是满足,美中不足的一点却是他有心去看,却没法凑到人群中挑选,或是
购买。
“站住!出城令牌!”刚巧来到忘忧城门竟是几个守城侍卫将唐玉拦住。
“出城令牌?”唐玉心中叫坏,难道是那忘忧城城主不想让他们出城而设此关卡加以阻拦?
守城侍卫打量着唐玉牵着的囚牛,脸色少有缓和,亦多了些许好奇,却依旧坚守其职:“这位小哥,不论你是谁,
没有令牌是不可以出忘忧城的!”
“为什么出城要令牌?”唐玉质疑。
侍卫听唐玉这么问便更觉得奇怪:“你不是忘忧城中人?”虽说忘忧城不算是大城池,可有着几万人他们守城侍卫
都从未谋面,没见过倒也正常,却没想到这人不是本地人,倒还有些新奇。
“不是,请问怎样才可以出城?”唐玉有些着急,或许是跟小可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有了些心计,此时已经在仔细
观察着是否有谁去通风报信,毕竟这些侍卫只有着散神级别的能力,按照常理是无法距离这么远进行灵魂传音!
走过来一青年男子,似乎官衔要比前几人高些,审视着唐玉和伏在囚牛上依旧未醒的小可:“除了忘忧城,千里之
内都是荒野沼泽,若是没有散神级别之上的实力是不可以随意出城的!令牌自然只有城主可以分配!”
“还真是他从中作梗!”唐玉恨得咬牙切齿,却是心中念头未消,那青年男子眉头突然微皱,顺势摆了摆手:“放
行!”
“放行?”周围几人不由齐声惊呼。
“嗯,放行。”青年男子转过头:“城主命令。”
“什么?”唐玉没听清。
“没什么,你们走吧,路上还请多加防范,外面不仅是地形复杂多变,且气候变幻无常,猛兽妖魔更是颇为强横,
甚至有着不少元素神级别的魔兽!”青年男子态度突然如此转变当真令唐玉咋舌,不过既然能够出城便也算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