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这个石盘,终于,在我经过一番思索后终于解开了谶语最后一句话和这个石盘所隐藏的秘密。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了西面,西面也正是刚刚程瞎子还在的时候,老鼠带着机器寻找的方向。
这也就是说如果刚刚老鼠再往前找的话是极有可能找到的,只可惜程瞎子刚才像犯了病似的,突然中止了这场行动,以至于无形中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绝佳时机…
“那接下来呢小李!是西面的话虽然能给我们指明了一条方向,但这也太笼统了,还不能确定具体位置。”
从西面回过头的老周越来越激动,此时的面目表情俨然与刚才相比又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许小兰和老周等所有人都兴奋的望着我,都想尽快的知道该如何确定宝物究竟是在西方的什么位置。
我深呼了口气,脑子顿悟了片刻,准备把谶语最后一句中的“落地”以此结合这个石盘解释开来。
但是。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一直沉闷不语并且样子有些奇怪的猴子突然间出现了异变…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原本沉寂在一片欣喜中的我们却突然被猴子的一阵极为猛烈的咳嗽声给打破,我没有想到猴子会突发危急,在等我转过头看着他的时候,发现猴子的脸色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他的皮肤一片血红,就连原本红润健康的面目肤色也都似乎在瞬间内被血液充斥,红彤彤的简直就跟沾满了鲜血没什么区别。
我见他情况不对,立即放下手里的活儿跑到了他身旁,急匆匆的大声喊道:“猴子!你怎么了?”
看到猴子突然出现这种十分反常而且异常可怕的样子,作为最了解他的人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咳咳——咳咳!”
猴子并没有回答我,可以说现在的他只能使尽全力在不停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根本无法回答我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身自己体出现了这样怪异的反应。
同样在察觉到猴子这样后许小兰跟老周也都纷纷转过身来看向了他。
此时不仅仅是他的脸色,就连刚刚还好端端的双手也都出现了跟脸色一样,异常的血红。这种浑身就像被鲜血沾满的样子让人不由得心生胆怵,莫名的有一种恐惧感。
“坏了,你们快看这!”
受到惊吓的许小兰无意中看到了猴子的左肩,也就是刚刚被鼠头蠹尸所划破衣服的那个地方。
“糟糕,小李你看猴子的左肩,他的左肩居然出现了一道伤口!”
惊慌之余的老周也同样迅速的跑到了猴子身旁看了看许小兰所指的地方,果然,他在猴子的左肩位置发现了一道明显的细长的血痕。
不断声嘶力竭咳嗽的猴子已经站立不稳,踉踉跄跄的在站了片刻后立马瘫倒在了地上。紧张的我看了一眼他左肩的伤口,的确发现了那条非常明显的细长血痕。
“糟了小李,猴子兄弟一定是刚刚被鼠头蠹尸给抓伤了!”
老周眼神中已经充满了对着突发事件的不安与紧张,谁也没想到原本好端端的猴子居然会在一刹那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但此时我也来不及多想,稍后更是二话不说,直接背起猴子来爬上了土坑,然后吆喝他们赶紧回去直奔医院。
遇到这种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紧急情况,尤其是还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的心要比他们还要紧张万倍。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他赶紧离开这。
回去的路让我们变得格外焦躁与不安,在路上我一直不停的喊着猴子的名字,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而猴子虽说身体极为虚弱而且不断的咳嗽,可他还是能够听得到我的声音并有意识的用手轻轻的拍拍我。
他的身体已经异常冰冷,进入了树林后我们立即用比刚才来的时候还要快好几倍的速度往回赶。
周围的风又开始呼呼的刮了起来,而且要比刚刚的寒风还要恶劣。太阳在冒出了短暂的一阵头后就无奈的再次被桎梏在了乌云的笼罩之下。
说来也怪,在我背着猴子往回跑的时候,我们刚离开距离土坑那儿不到一百米的槐树林内,我忽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气,那种烟气感觉就像是什么骨头或者什么臭烘烘腐烂的东西烧掉了一样刺激着我,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但我也没有顾得上这些刺鼻烟气了,我跟老周轮番的背着猴子,大约半个钟头后我们终于离开了树林,并乘车迅速的赶往了医院。
此时的猴子已经完全陷入到了昏迷当中,他深红色的血斑已经是充斥了整个身体,以至于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惊悚。
我们都急得满头大汗,生怕猴子出了什么意外。
老周一边开车疾驰一边侧过头看看后面昏迷中的他,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哎!咱们真是百密一疏,猴子兄弟是不是中了你说的那个怪物身上的尸毒所以才造成这样的!”
“阿成,一定是…他刚刚为了救我…”
在我还没有回答的时候,许小兰开始了深深的自责。
对她来说,如果刚刚不是猴子突然舍身相救的话,就不可能出现如今这种危及生命的突发情况,所以许小兰才把罪责给揽了下来,并用十分哽咽的语气回答道。
我在一旁轻抚安慰着她,一方面出现这种事的确让我感到很意外,不过所幸猴子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