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阴森诡谲的屋子里,随着猴子这一阵惊呼的发出,瞬间就变得更加怪异起来。
马东惊讶的看着我们,尤其是在猴子说了这句话后连忙追问道:“怎么,你们见过我姑姥姥?”
“就是那个老太太是你姥姥?”
马东的话让我彻底明白了那老太太与他们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原来最开始我在老家那边遇到的那个饥寒交迫可怜的老太太原来是马东的亲戚。
而且那老太太的儿媳居然是马东姑妈,这倒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怎么了你们这是?这人你们认识?”
看到我跟猴子都不约而同的愣在了那,许小兰跟程珊珊都莫名其妙的问着我们,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而马东也是越来越好奇,甚至重新关上了房门赶忙追问我道:“真的呀?这个…你怎么具体在哪遇到的?说来也巧啊,我也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跟姑姥姥认识…”
马东的话意犹未尽,同样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必的苦衷。
关于那老太太的事,我也早就听说了,照马东跟那老太太关系来看的话,恐怕那老太太的儿子秦敬山的死马东也是清楚得很了。
我们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茶几上的水已经重新烧开,咕噜咕噜的不断冲打着壶盖冒出阵阵沸腾的热气。
茶香飘逸,充斥在有些阴暗的屋子里生出阵阵清幽。
我与马东之间似乎因为这突然发现的一件事而更近了层关系,他点上一支烟深吸了口,待烟气慢慢吐出后他才是语重心长的叹道:“哎…既然你都见了,想必我姑妈家出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
“知道…”
“老太太现在还好吧?”
我回答了他,顺便关心一下他姑姥姥。
“哎…怎么说呢,她老人家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她本来就一把年纪了再加上姨夫的死,这对他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打击。前些时候,就是你替我表姐做完法事后的第二天,我还听我妈说她身子骨已经越来越不行了,而且最近还病倒了,据说病的还很严重呢,恐怕撑不过来年开春儿了。”
“这么严重…”许小兰虽不知道具体,可在听马东这么一说后还是忍不住的同情起来。
“没办法,人老是非还多,也不知道我那姑姥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先是丧父然后又是丧子的,她虽然生意大,赚的钱也多,可再多的钱没命花也白搭呀!”
猴子也是叹着气应了一声,语气中散发着数不尽的无奈与悲凉。
“阿成兄弟,你怎么不说话?”
看到我忽然愣在了那,马东好奇的突然问起了我。
我被他这一叫给吓了一跳,自己赶忙点头示意。
听他说的这些,虽然我也对那老太太的遭遇以及人生经历感到可怜,但眼下最让我好奇和在意的是关于那老太太的儿媳,也就是马东的姑妈。
从刚刚我从照片上认出是她的那一刻起,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南山树林中遇到跟朱乾元偷情的那个女人百分之九十的正是她。
自己虽说当时在老家算命馆那也只不过跟她有一面之缘,可一面之缘也让我能清楚的记得她的声音。
而她的声音正是跟在南山树林里的苟且声十分吻合,也难怪当时我躲在一旁的时候脑子里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看来,恐怕答案已经知晓了。
虽然自己到现在都不太敢确定,也不敢妄下结论,可我的意识在告诉我自己的猜测没错,绝对是她!
只是,如今我不敢把这件事给说出来,尤其是当着马东的面。因为我怕一旦说出来,到最后会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甚至会对老太太一家和老太太本身产生爆炸式的严重后果。
所以,如今在面对马东时,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不说的好。
“那…那个…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可怜而已。”
面对马东的问候,我赶忙岔开话点上了根烟。
“对了,阿成兄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说来也巧啊,我还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早就见过我姑姥姥和姑妈了!”
“是在之前的算命馆那儿吗?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随着马东把这个问题说出,许小兰也是立刻追问起了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当时的情形,老太太当时饥寒交迫和失落的样子或许会让马东跟许小兰还有程珊珊瞬间红润了眼,但不解释的话恐怕他们会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经过,所以,在经过思前想后了一番后,我还是决定如实把之前在老家算命馆的情况跟他们说了。
出乎我的意料,当我把一个多月前所遇到的那一幕都跟他们说出来后,马东超乎寻常的变得十分淡定,他抽动着有些干瘪皴裂的嘴唇,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可到最后还是给咽了回去。
我没有问他,因为我知道老太太的遭遇恐怕在我们这些人中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更清楚的了。
以目前来看,我只在乎和好奇他的姑妈究竟为什么会变得那样,印象中我依稀记得老太太自己曾经亲口说过她的儿媳十分孝顺,现在她也只有跟她相依为命的过着了。
可是,人不可貌相,难道她真的就这么心很毒辣和身不正经吗?从刚刚在南山树林里依稀听到的一些话中我可以得出这个结论,而且她似乎对马东的姑姥姥并不怎么待见,甚蓄谋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的脑子越来越乱,随着那老太太这件事的插入我顿时就觉得整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