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得不快,似乎是因为跟我聊天的关系。
老赵说:“小李啊,关于那个程瞎子,如我刚才所说他是个靠算命为生的人,但你可能不知道,他实际上可不光是干这个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我刚点上根烟,还没来得及抽一口呢就听到老赵这么说。
老赵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吧,据我所知他表面上是个算命的,但实际上可是个专门干偷鸡摸狗行当的盗墓老贼。”
当老赵把程瞎子的真正行业跟我说出后,我先是露出了惊怔的表情侧过头看向他,而稍后自己更是十分不解的反问了起来:“你说他是专门盗墓的!?”
“是啊…”
老赵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侧目应了一声。
“成哥,你俩说啥呢?什么盗墓的?”
此时,坐在后面的猴子听到了我与老赵的谈话后很好奇的问起了我。
而我没有回答他,倒是老赵很“热情”的跟他和许小兰介绍着关于程瞎子的一些种种,好让他们明白程瞎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顺着刚才的话接着问老赵:“听你的话貌似你对他很熟悉,你又怎么认识这种人的?”
“哎…这可说来话长了…”老赵欲言又止,对我的问题似乎想要作出解释,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不过我刚才说的这些可都一点也不假,那程瞎子的确是专门干一些掘人坟墓、偷死人东西的行当。我知道他是个老手了,以前就经常去周围转悠,这里以前有很多的地主老财什么的坟墓,所以他没事就会去山上转转,据说,他的那只眼睛和那条断了的胳膊就是因为做这个而失去的。”
老赵很严谨的跟我说着关于程瞎子的种种情况,我能从他那坚定的眼神中确信他所言非虚。
但眼下,说实话作为盗墓贼的程瞎子对我来说还没有太大的兴趣,倒是我很不理解为什么程瞎子会寻找那本古书,这是我想不到的。
我在一旁自忖,而猴子和许小兰则是继续跟老赵讨论者关于那程瞎子盗墓的一些事情,他们两人听得也很入神,只有我在一个人闭目思索,猜测接下来可能遇到什么。
老实说,这次来到宿迁我也料到了会出什么事,可我却没有料到居然跟盗墓贼扯上关系。
这种下九流的犯法勾当本身就是犯法和对死者大不敬的,至少在现在盗墓这种事情仍旧时有发生,不过面对国家法律和各种监管,这种行当也已经慢慢的减少,至少我这五六年来是没有再见过了。
以前我倒是经常听我祖父说起一些人专门干一些不法的盗墓行径,所以现如今听老赵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惊讶。
而且再加上那本本来就充满神秘的古书,这些结合起来让我不得不产生了一种越来越匪夷所思,越来越奇怪的感觉。
但具体是什么感觉的话我也说不出,只能在心里妄加揣测了。至少那本听上去很神秘的古书我就觉得不一般,虽然我还没有亲眼见过,但现在我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那么一丝惊悸…
车子驰骋穿梭与绿树成荫的乡野村路上,在大约三十分钟后,我们一路驶向东北,终于来到了宿迁市的郊区。
这里的环境建筑跟我算命馆那边差不多,平房林立,只有远处靠近市区的位置才是渐渐的起了一片高楼。
但在这里,绿树成荫的环境倒是十分悠然,而且空阔的郊区内似乎并没有太多人,我在这里转悠了一圈后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就是这了!”老赵把车听到路旁的一棵杨树下。
此时当他用手指了指前方那一排商品房的时候,我就发现在左前方还真的有一间看上去很破旧的算命馆。
其实如果我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的在这片商品房中察觉到这里,算命馆的招牌已经被灰尘抹的漆黑,有的地方也已经掉了漆,而且这里简陋的看上就像是自己用红色油漆在一块木板上写的一个招牌的似的,十分简陋。
也许是那个程瞎子故意掩人耳目才这么做的,我在想或许这就跟他本身邪乎的歪心眼有关,人要是心术不正的话,就连跟他有关的东西也都看上去透发着一股邪劲。
我跟着老赵朝那算命馆走去,结果刚一到算命馆门前的时候就发现算命馆已经锁了门,透过玻璃望进屋子里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怪了!这程瞎子平日里就喜欢待在这儿的,可今天他去了哪儿了?”见程瞎子不在,老赵有些纳闷,“这东西难道又去山上蹲点了?”
“啥意思?难道他又去盗墓了?”猴子好奇的等老赵话音刚落,他就赶忙追问上去。
老赵摇摇头:“不可能,那家伙一般都是晚上出动的,这大白天的不可能去盗墓,充其量就是偶尔去外面转转探探风啥的。”
“可是眼下我见他屋子里的东西也都在那放着,不像是出去了呀。”老赵继续纳闷的跟我说着,并指了指屋子里一张破旧的古铜色办公桌子上的罗盘之类的家伙事。
“那他能去哪儿?难道在看了那本书后开始找个地方偷偷修炼起来了?”
猴子略带玩笑的性质说了这句话。
不过尽管是略带玩笑性质的,可我还是能听出他对于那本诡异的古书并不怎么相信,尤其是我之前说过的老周是因为看了那本书后才疯掉的这件事,他也同样表现出了不以为然的态度。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