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御,却毁掉了她的手。
这痛苦,穿越前世今生,剧情再度呈现,秋意浓只觉得心口如刀在割。
战御,这个名字,是她永恒的噩梦。
只要今天能走出这扇门,她发誓,一定要毁掉他的一切。
她相信,她死不了。
欧文慧一把把秋意浓推到在地,接过女侍卫手中的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握在手中残忍地阴笑:“一丈红下去,你可就再也爬不起来,现在认了罪,你还可以多活几天。”
秋意浓鄙夷地冷眼看着她,咬紧牙关:“休想!!”
“好,我就不相信你的骨头能硬过我的板子。”
欧文慧气极,站了起来,吩咐侍卫:“把她给我按住。”
那两个人马上按住了秋意浓的肩膀,把她按在地板上,欧文慧举着板子,某种带着嗜血的笑容,朝秋意浓重重地摔打过去,暗中,运了功。
秋意浓只觉得那疼痛从每条筋脉散开,极致的痛苦,传遍身体的每一处。
不是没受过这样的刑,再度承受,她都觉得自己比以前长进多了。
至少,她不哭了。
欧文慧的手再度高高地举起,还没来得及落下,便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光亮招进来,刺了一下她的眼睛,她连忙偏了一下。
眼角余光看见,一条白色的人影冲进来,带来淡淡的药香味。
仔细去瞧,赫然是公子枯骨欢。
他已经跑到了秋意浓的身边来,一把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雪白的衣摆上,立刻沾染上了她殷红的鲜血。
如同那衣衫上,盛开的红梅。
妖艳到极致,惊心动魄的美。
他抱着她,她的衣摆上,同样开了朵朵的红梅,那精致的绣样白海棠,都已经失去了颜色。
“你为何不告诉皇上,你昨晚和我在一起?”
公子枯骨欢痛心不已,心疼地看着她,狭长的眸子里,都是绵长的心疼。
秋意浓还没从枯骨欢的到来之中反应过来,她明明是吩咐倾倾去请的战越,为何来的,会是枯骨欢?
一边的欧文慧却已经脸色大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地问:“公子,你刚才说什么?她昨晚和你在一起?”
要是昨晚秋意浓真的和他在一起,那么,事情就完了。
枯骨欢看都不看欧文慧,转头去看向帝座之上那黑衣沉郁的男人,言辞痛心:“皇上,您还记得昨晚上您召见阿七的时候,阿七直到您赶去千秋宫时才遇上你吗?”
帝皇在看见枯骨欢闯进来的那一刻,眼神便变了。
那眼睛,深如海,看不见波澜,看不见喜怒哀乐,隐藏得太好,让人惊心。
他声音沉稳,低沉却温和:“嗯,朕记得。”
“在那之前,阿七去找了秋尚仪,秋尚仪琴艺高超,阿七本想学来弹唱给皇上听,便自作主张找了秋尚仪。”他说得那般的真诚,竟让人分不出真假来。
皇帝终于有些动容:“那就是说,阿七一直和她在一起?”
若是那个时候枯骨欢和秋意浓一直在一起的话,秋意浓便没有时间去千秋宫放火了。
马上的,便证明了她的清白。
那么,刚才欧文慧对她动刑,便是冤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