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越来越想要知道事情的发展了。
秋意浓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浅笑说:“怎么这般沉不住气?以后该如何担大任?”这薄责却是没有生气的,停顿了一下又说:“那侍卫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便和我说,王爷出过宫。”
而现在,战北却否认了。
袁欣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欣喜地说:“这样看来,事情就十分清楚了。”
战北,可能是帮秋凤仪的另外一个人。
而且,战北明显,是和秋凤仪更加亲密的,这两个人,把战瑾当做了一枚棋子,最后,把他送上了黄泉路。
秋意浓低头浅笑:“是啊,清楚了,战北想要保住皇后,便只能杀死瑾王爷,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瑾王爷的身上,这该是多么巧妙的事情?”
这算盘打得真好,真好啊!!
“真是卑鄙。”
袁欣一向都是那样严厉的一个人,现在也禁不住动怒了:“虽说瑾王爷也是罪有应得,但是,这六王爷,更加可恶至极。”
秋意浓只是笑笑,不评论。
人心都住着一只猛虎,只要你的心的墙壁不够僵硬,那老虎便会跑出来,把你所有的良知吞噬掉。
所以,这世上,人心险恶。
袁欣生完气了,也冷静下来,问秋意浓:“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知道了战北的手段,但是,他们始终是没有证据的,这样一来,还是对战北束手无策。
“内鬼找到了吗?”秋意浓始终低着头看着宣纸上面那一个个字样,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联系,她要把这些关系理清,一点都不能遗漏。
只要找到内鬼,她们便也能掌握到一个人证了。
“属下已经把那天能接触到蜂蜜的人全部关押起来,只有两个人有机会碰到蜂蜜,所以,内鬼必定在她们两个人之间。”袁欣颇是感到一些痛心疾首。
她手下的人,竟然是别人的人。
这让她多少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秋意浓想了想说:“不要再审了,加派人马把她们两个人看好了,要是我没料错,有人是留不住她了。”
放在敌人身边的探子,要是成为了自己的绊脚石,就该除掉。
想必战北知道了她秋意浓一定会查,所以,会清场了。
袁欣认同秋意浓的死路,点点头说:“属下会亲自看守的。”
再看过去,看见秋意浓拿起羊毫又开始写着什么,手中的笔飞快,那清秀的字样便出现,只是字太小,袁欣站得远,看不清楚她到底写了什么。
秋意浓撕下她写下来的字,卷成一团,放进一个小信封之中,递给袁欣。
“去,你亲自去把这封信送到越王府,一定要送到越王的手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共事,秋意浓认为袁欣是可信的。
并且,她调查过她,这个女子的底子比较干净,从最初的宫女晋级成为了司邢司里的女官,也算是一个努力上进的人,而且,她鲜少参与公众争斗。
现在是用人之际,秋意浓也只能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