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语毕!
老桥上起身:忠君爱国,为人忠厚,守时重信!这就是咱们西梁河派的帮规了。
德康老头带头鼓掌:附议!
海员外等无限自豪,高举右手,大声重复:忠君爱国,为人忠厚,守时重信!
王大眼还加了一句:愿意加班!
大家要揍他,他连忙辩解:掌门刚才说的!姑父你漏掉了。
老桥上等了他一眼:叫师叔!嗯,掌门说了,要愿意加班。劳动最光荣,小辫你自己努力吧!
礼相大人笑笑:廖掌门已经发言!现在时间交给致桂道长。
致桂拱手:感谢大黄先生,感谢廖化掌门。现在典礼开始之前,我还得需要,借廖掌门几件东西。
廖化回礼:愿意效劳!
老桂说:先得借您的飞毯一用,就是你的毛巾!
廖化掏出来给他,有点犹豫:这是我擦汗的毛巾!
沙发补充:晚上擦脚!
老桂一笑,将毛巾抛起,空中展开,落在地上,迅速扩大蔓延,钻入大家脚下,桌子腿下,一直插入到墙里,葳蕤滋生光芒,不少人立刻蹲下身去,抚摸,就连那只肥猫,也打了好几个滚,好像非常舒服。
大家唏嘘之声未落,老桂再次开口;我还得给你借点东西。
廖化:您要什么?
老桂说:你的允许,我要收两个徒弟。他们与你有很大渊源,我请求你允许我收取这两个徒弟,分享你的因缘际会!
廖化低头想了一会: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不过,假使不危害社会,不危害到我和我的家人朋友,他们愿意,您可以拿走你想要的。
大黄起身:廖化,师徒传承,有的时候是徒弟找师傅,但有的时候是老师找学生。使先贤的绝学可以得到继承。您看这样可好,你的三个假使,最后一个改为不危害到致桂道长徒弟。道长年龄已长,没有时间等了。
廖化想想,点点头。
大黄又对致桂说:我愿做见证,有生之年,监看此事!
老桂和廖化皆十分感谢。
老桂对三个师弟和马前虎:今日,我们白云观欠了白莲寺和西梁河派的人情,日后不要忘记。
他退后坐在椅上,平静了一会,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说:诸位都是见证!我白云观也不是随便收徒的。
他对沙发和小乔:两位,把你们手里的砖给我。
两人上来递上。
老桂举起两个砖:诸位请看,这是什么?
大家仔细反复地看:应该是砖头吧?
有人猜测:莫非也是什么宝物?也是廖化的?
老铁憋不住了:那是我们家烧的砖!
过了一会,停了一下:不过,这所有权也是廖兄弟的了。难道,这是什么宝物不成?
黑三插话:拉倒吧!你一送给人家廖掌门就成宝物了。
小吴上来看看:可能还真是宝贝呢?现在京郊混混打架,不带个“凶”字砖,都不好意思出门了。我们治安局里这样的凶器,物证室里已经有不少了。
马前虎问:师傅!咱们白云观要改行干黑涩会?
老桂催了一口:胡说!诸位,要像拜我为师,首先得心诚,要是不把一块砖头用头磕烂,我绝不收他为徒。
马前虎吓了一跳:师傅!我--
老桂哼了一声:忘了给你准备了,便宜你了。
马前虎摸把汗,小心翼翼:师傅,你确定有这样的傻瓜吗?
老桂得意地一笑:让你开开眼!闪一边去!沙发,乔布什还不过来?!
两人大怒:啥!玩我们呢?揍死你!
两人挽袖子就上。
老桂把砖头往地上一扔,平举双手,念叨:束身!
沙发和小乔立马行动黏滞,行动不能自主。
两个人大惊,破口就要开骂。
老桂念叨:禁声!
两人立马张口结舌,不能言语。
老桂继续:向前!跪下!
两人立刻跪下,每个人都双手端着铁手烧的红砖。
老桂念叨:说请致桂道长收我为徒!
两人声音古怪至极地说:请致桂道长收我为徒!
老桂忍住笑意:心不诚,我拒不收徒!要真想做我徒弟,得决心和行动。你们要不把这个砖头磕碎,我绝不收你们!
楚襄看不下去了:哪有这样逼人拜师的?再说,还要他们活吗?大黄先生!
老桂微笑不语。
大黄无奈,只好再出来解释:先前已经有言在先,假使不危害社会,不危害到廖化和廖化的家人朋友,不危害到致桂道长徒弟,就可以进行下去。
大黄指着地上跪着的两位:他们已经被廖化洗过髓,除去神兵法刃,刀剑不伤。
楚襄问:真的?
大黄说:他们两个骨骼精奇,本来就是修行的好材料,只不过性情差点,就好比你教学生,你打他的时候,问过他爱不爱学习吗?
楚襄回答:打他是为他好!由着他,那哪行!打是亲,骂是爱!你们继续!
老桂笑眯眯地,手掌曲了两下。
沙发和小乔的脑袋像蒜臼里捣蒜的棒头,砰砰地砸向红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