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膏家的狐狸就是这么一位没被吃掉的幸运儿。
廖化说:对不起!请问高姓大名?
狐狸:小子!个高是不?蹲下!目光和我平视,高高在上的,当你是我们编辑组长啊?
廖化放下棍子,蹲下。
狐狸:小子!懂点事!听好了!哥我叫胡药。
廖化:狐妖?!
胡药:笨!胡膏的胡,吃他家的饭,跟他姓。吃错药的药。要你还记不住,想想扭了腰,糊膏药,就记住哥了。
廖化点点头:记住了,哥你就个卖狗皮膏药的。不过,您多大啊?我叫你哥?
胡药:你是问我的前生还是现在呢?
廖化愣了一下,忽然有所感,一阵恍惚,差点迷失,但他迅速静下心来,没有入幻。
他叹了口气,忽然有些萧瑟:真幻不明啊?不问前世问今生吧?
胡药:‘甄嬛?兄弟你也是写网络去创世吧?
当初哥我是二组的实习编辑!提我的大名古惑仔浩南,立马获推荐。
当然,我也有几个仇人,我们那一排八个编辑,千万别找别人,记着一定要找图钉!”
廖化:哥您的人缘真是不赖啊!为这,您才穿越的吧?
胡药:甭以为我听不出好赖话!哥我混的好着来!大家都夸我是组长的马屁精!
廖化:混的这么好?你还过来?
胡药:靠!当我愿意啊?当初哥我实习,一天得读三百多篇,累得我就想一头撞在屏幕上,死了算了。
廖化;后来呢?
胡药:好小子!是个捧哏的苗子。
我给你说,那时房价贼高,我在读一个新人的文章,男主角是个街边炸油条的,结果一个油条成了精,帮助他杀神灭佛,成了天地宇宙间的唯一。
文字水平咱就不说了,天马行空的思路可以理解。我最受不了的是,他把全世界的大富豪都抢劫一遍后,才告诉读者,金钱如粪土。然后买了一套二手小户型,乐呵呵地又去炸油条了。
哥我当时就吐了血,一头碰在屏幕上。
然后哥就来这里了。想想,哥我还是挺符合正常的穿越模式的。
廖化:哥,您的心态真好!
胡药:不好又能咋样?没被吃掉,没被狐皮围脖。衣食无忧,没事和肥六玩玩,很美好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啊,不用看稿了。组长让他去死吧!老不给我转正!哼哼,那么多早茶,就当喂狗了!
一听喂狗!肥六立马,靠得近了点,不停地摇尾巴。
胡药伸出爪子,摸摸肥六的头,爱怜地说:六儿!哥也没吃的,哥现在和你一样,身上没一个大子!全靠卖萌为生。
接着,回头冲廖化:小子!明天早上,我也去食堂,给我也捎节油条。
廖化:肥六告诉你的?
胡药点点头:认识的人越多,越感到狗的可爱!
我只不过和它一块分享食物,它就愿意和我分享它最大的秘密。
比我们组长可强得没倍了。我给他买了杯星巴克,他不但不夸我。还怀疑我:你小子没兑开水吧?
真令人心寒!我花钱买的,我就不能先喝两口吗?
当然,我也有错。以前水兑的少了,把他养刁了。
廖化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个话唠。
看看肥六已经歇过来了。站起来,拿起一根长棍,一步向前,长棍飞出,落入五十步外的沙坑,把路过的老胡和那个年轻人下了一跳。
肥六摇臀晃脑地去捡了。
廖化看看胡药:您也来玩吗?
胡药大怒:你溜狗呢?
可廖化掷出第二根长棍后。
胡药目光死盯住棍,大尾巴不停地拍地,蠢蠢欲动。
忽然叹了口气,却唱起一段歌来,广东话,大意(作者大胖子沙发):
行走在人与野兽的分界线,
爱着的你是不是还在冥冥那边?
为何红衣的你方才还在我面前,
蓝色的月光下,你的背影却离我越来越远?
梦里我想为你建一座通天的宝殿,
醒来才知虽是春天,夜依然寒。
行走在人与野兽的分界线,
感觉那世界残酷的危险
一切都已过去,再也回不到从前
皓月冷,泪已干,虽然是春天
爱着的你离我已远----
呜呜---啊啊---
嗷----
长尾一甩,就像夜色中一条带型的闪电,奔向远处的长棍。
廖化呆了半饷:捡个棍!至于吗?
不一会,一对狐朋狗友把棍都叼回来了。
廖化再掷,再叼。
胡膏看了看这边,笑了笑,慢慢地往家里走了。
肥六和胡药又把长棍刁到廖化面前。这是第九趟了。
胡药吐出舌头,就地一翻,肚皮朝天:累死我了!不干了1
肥六呼呼地喘气,舌头伸得老长,趴在胡药身边也不肯再动了。
廖化看着它们歇了一会,狐朋狗友也回家了。
廖化挥短棍练习警棍操练。
最后兴起,看操场里没人,抓起七根棍子,一支接一支地飞掷了出去。
过去到沙坑,把棍捡起,回到看台,放回原处。
猛一起身抬头,却发现看台上坐着一个人,正在发呆。
廖化细一看,是经济系的熊雄,学校连续四年的标枪冠军。
熊雄看着廖化:廖化,你的标枪成绩又进步了。一年级,我甩了你30多米。二年级,赢了你十多米;三年级,只赢了你三米多;最后一回,就比你多不到半米。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