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鹅落地,不悦地看看廖化,不过不敢惹廖化。 两边太九和红梅开始叫他,大白鹅迷惑地东边看看,西边看看。
红梅含着泪叫它:飞雪!过来,你最听话!别听那些骗子的话,家里最好!
大白鹅挪动脚步,向红梅走去。
太九开口: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
他大声宣告: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对自由的向往!
大白鹅立马停住脚步,返头。
红梅急了:回来,飞雪!你喜欢大雁,我叫二哥给你逮个母雁做伴!
白鹅回头。
廖化说:现在这个季节,我上哪里逮大雁去啊!
太九嘎嘎奸笑: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他昂首长啸;我们是有志气的,不为儿女情长!
大白鹅头猛然挺起,札札高叫,头也不回,一路直奔太九。
太九跳上它的背,大笑;好,我给你改个名,肥雪。我们胖,我们富态,但我们不减肥!
红梅哇哇大哭;没良心的飞雪,你娶了媳妇忘了娘了。
太九大怒:我是个雄性!
廖化:别得了便宜卖乖了!好了,好了!你是雄性!算你倒插门了!
太九气哼哼地:那还差不多!
这边好不容易把红梅劝的不哭了,跟着母亲做饭去了。
廖化拿了钢谦和锤子,打算找村长和大棚,问问定下墓碑的文字没有。
没想到,太九又把他堵住了,气急败坏:肥雪也是只公鹅!
廖化也生气了;公的咋了?他又没嫌弃你!
太九脑子不够用了,半天才跳着追廖化:我们都是很纯洁的!
廖化无奈地:行,知道了,很纯洁!回去喝汤吧,不许叫喵三啊!
村长在丧家呢,看廖化过来了:化哥儿,你看你干的话!
廖化一看;乖乖!
除去他刷的头和一个侧面,另一半,刑山十在他刷的地漆上面,胡乱搞了几刷子,而且刷子直接放到棺材盖上了,黏在那里了。
廖化也有点急了;咋现在才发现?
村长;这几个跪棚的懒熊,昨天也偷跑去看戏,没人注意。还是我看见的呢。对了,是你们家那个二百五小刑干的!
大棚过来了;算了,来不及了。化哥你力气大,把棺材盖翻过来,好看那面对外,抬棺材的磨叽一点,到时一摔盆,合上盖,上销丁,不怕她娘家闹事。就是得准备和他们酒席上开打!
村长抹嘴巴:他南岸地,他王村想在咱们廖村闹事。上回,俺姑姑死了,我去王村,他们敢打我,我现在骨头还疼里!这回找回来!赶紧叫吹鼓手,弄出动静来,亲戚朋友得过来了。
廖化问:那我还刻碑吗?
村长:不刻了。好好歇着,你功夫不赖,攒着力气,准备揍人!
廖化只好回去。
顺毛拉着大家的家伙声来了,叼着个带泥的胡萝卜。
廖化给他洗干净了,喂他高高兴兴地连樱带皮地吃了。而萨苏给他喂了把黄豆。
萨苏给海员外商量了,他想回京了。顺毛留给他们,他想东渡扶桑,和老婆小魔女超冷原子回家。
大家劝他不要冲动,大树移根,变幻环境,伤害很大,得认真准备,做好扎根扶桑的预案。
好说歹说暂时把他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