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没用敲闷棍,小刑就把衣服乖乖脱了。
无他,黒鹅肥雪回家了,红梅鼻子哼了一声,小刑看着直奔自己过来的大鹅,立马乖乖地脱了。
廖化一家都还挺媳他,廖家爸爸妈妈对她挺好,红梅也很喜欢他。廖化回家,看他那个样子,笑笑也不多说话。就是这帮大鹅和他不合,昨天小刑挖煤累得腰酸背疼。
把衣服脱了,穿上他的密保局衣服,大声:今天我不下地了,我要跟着二哥去济宁城里玩!
廖化在收拾东西,准备干活,抬头:今天不去城里了!
刑山十不干,闹个没完,廖家爸爸说了:今天喝完喜酒,化哥你带他去吧。
红梅:滚吧!烦死我了!肥雪,不要叨他了,光顾着自己吃饭,带着它们都出去下地,别吃人家的庄稼。
黒鹅肥雪带着七个大鹅一摇一摆出门。
过来对面碰头的鸭蛋赶紧贴墙:鹅大爷,您先走!
进了廖家的门,先喊大爷大娘好,递上一筐松花蛋,接着夸妹子长得俊。
没裸着好。小刑立楞着眼:你是干嘛地啊?
兄弟真是帅气!男要俏,一身皂,唉幺,这是加皮的吧!
那当然!
小刑也被拿下了。
廖化把木板夹好,不作声,开始雕花,这是整块木板刻花。木头不是很好,是很重的阴沉李,需要分几天刻,不是一次性干不完,而是需要放陈。
鸭蛋就是来找他的,主动过来:廖大哥,还有这手艺啊?
廖化也不好不答话:当初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学,学门手艺罢了。
你这得怎么收费啊?
我不,自家用。学手艺的时候,师傅人好客气,我爹也答应过人家,既然上了学就不冲师傅的生意。你要真买,去找我师傅在济宁的铺子吧。要去得赶早,师傅年纪大了,以后怕是不再接大活了。
鸭蛋:我记下了!房子我爹在济宁白衣堂那边买好了,就是媳妇还没定下呢?
小刑一激灵:嗯?!
廖家爸爸妈妈立刻顿生兴趣,认真打量。
除了渔民特有的短腿大脚外,酗子长得不错。
这时太九醒来,爬出廖化的口袋,站到廖化肩上,打个哈气,眯着眼睛,不管不顾:大梦谁先觉,贫僧我自知,肚里咕咕叫,起来吃饭去!廖化,我饿了。
没人答言。
睁开眼吓了一大跳:妈呀!这么多人!都盯着我干嘛?
红梅不喜欢他:哼!二哥,你养了个吃货!
太九大怒:谁是吃货?毛巾!毛巾呢?
叫肥雪系上当披风了。
肥雪呢?
下地干活去了。
少八呢?
在我屋里呢!
嗖!一只小扫把飞了过来。
太九站到扫把杆上,和红梅视线平齐:你说谁是吃货?
红梅瞪着他:你!
太九大怒:信不信!我吃了你?
廖化递过一个松花蛋:信了x,你去找肥雪吧!
调整姿势,抱着拨好的松花蛋,坐着扫把,飞出去找黒鹅了。
不过不一会,太九打头,黒鹅在后,七只白鹅排成一列飞回来了。
红梅大惊:长本事了!妈,你看着它们,我去拿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