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鹦鹉一扭头看见内务府的管事太监了:混账奴才!见了大爷,也不过来请安!
那管事揉揉眼睛:哎吆!奴才当真是眼睛瞎了。金大人辛苦,小德子赶紧给大人弄吃的去。
胡膏一摆手:不用了!大黑啊,老胡请客!无论如何得给个面子,让胡药给大家赔个不是!
大黑鼻子一横:不受贿赂,甘于清贫,是国家公务人员的基本品质。既食君禄,为君分忧。作为一个警察,我绝不与坏分子哦,沟通一起。二黑,你是我的兄弟,最坚决的助手,我知道你肚子饿,但我需要你的支持。
二黑眼里涌出泪水:感谢老大的信任,狗不闲家贫。爹早就教过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送到警犬嘴前的美食,很有可能掺着毒药。我宁可饿死,也绝不丢掉警犬的气节!吴二,英五,你们表态!
吴二把脖子升高: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以为你哥少一条膀子,心眼也少了吗?
英五:胡膏,你个教嗦犯!你有何居心,当大爷看不出来嘛?
小声问:他有啥居心啊?
胡膏暴怒,跳脚:大黄!你过来!不是说好不提这事了吗?
大黄挠挠头皮:昨天提的是举报您那件事吧?
胡膏啊了一声,眨了眨眼,看都看他,心里忽然发虚,撑起气势:给脸不要脸,不吃我省了。
叫过秃鹫组长:赶紧去给胡药报信,小心别叫大黑逮了。
组长点头:放心吧!爹,前世胡药就是我的手下,我会照顾他的。
胡膏一甩袖子,赶车去了。
大黑他们也算解放,放出去了。
云校长冲大黄摇摇手指。
大黄点头,索性不再回报,直接拿出几张纸,在座各位一人一张。
内容就是地宫发掘统计,以及西河县的安排。
一时间,大家都低头看纸,就连冯和尚也分到一张看,反倒是几个校长得一起看,老云直接交给林校长,林校长一招手,两个大恒钱庄的管事立马上去,一个是京城过来的,一个是这儿监督装修的塘沽四掌柜。
其余钱庄的人居然也各有本事,吴胖子,内务府太监身边立马也靠上了人。不过高管身边,却倒是无人,附属官员们心急,却也得等大人看完,好在大人们倒是利落,不会立马说话,底下人赶紧脑袋一踌,财政部的人袖珍小算盘一甩。
倒也费不了那多事,大黄很有条理,列的清楚明白。
财政部的人对看几眼,一个年纪大的低声:好歹得看三遍!
大家钱过手惯了,都谨慎的很,看过后一起点点头,交换给部长:大人!没问题,账目很清楚明白。得考虑账目外的事情了。
段侯云中倒是非常高兴,现在他不仅提官,而且临时代理京兆令,正式风光,不过他一向低调谨慎,知道京兆令那不是一般人的位置,所以只想稳稳妥妥地混过这几天。不过就这几天能够进来大笔银子的话,有权不用白不用,给自己多划了点,今明两年治安局手头那可松快多了。
两位大宗正也很满意,虽然大黄没有一块金饼划过来,但两位都人老成精,看出来了,金饼虽多,可看大黄的安排,正是出炉的烤地瓜,香可也烫。而除了金饼,剩下全列为佛门地宫遗留,归宗正院处理分配,不分给各人,也不分给其他衙门。其实倒反而不少。
陈开平可是个明白人,撇了一下嘴:泰达,这是谁的主意?胡膏还是老云,大黄这年纪还不至于!
陈校长低声:都不是,我们学校有个财政部下台的司长!彭相的儿子拉他出的这个主意。
陈开平:奥!彭小勇还真在这里落下了!死老朋,行啊!小看他了。
这时老云的外甥过来:资政大人!我舅,不!云校长想向您单独汇报工作,请您批评!
陈开平脸上精彩,按说以他的地位,这样有点不自然了:这个?这样做,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