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无数个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只是见天的躺着就跟瘫了似的,你大姐她自己也受不了这般折磨,眼看着越来越瘦,人也不成样子,这几日越发的不好,连东西也不怎么吃了,大夫过来看了,说你大家怕是没多少日子了。”

林根发无奈的说着,面上透着颓败和疲倦的神色,相当初林根发知道了自己媳妇做出那般恶毒的事情,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和她过下去的,只不过为着孩子才忍着,再来也是知道赵铃香和娘家关系不好,离开这个家无处可去,总归是夫妻一场不忍心把人赶走,大不了冷着点不搭理她就是了,哪成想这人忽然就病了,还病的这样厉害。

林月听着吃了一惊,本来还以为赵云香只是病的重了点,想借着这个机会向赵二虎心软原谅她,没想到居然严重到快要病死的地步,偏偏赵二虎现在去了南边,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要真是连赵云香最后一面也没见着,该有多遗憾,再怎么说也是嫡亲的大姐,林月这样想着,跟着林根发到了内室,看到床上躺着的赵云香几乎有些不敢认。

“这,大姐怎么成了这样子,几个月前大姐来我家的时候,我看她还是很健朗的,身子比我还要好上不少,才这么长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饶是林月有了心理准备,见到赵云香这个样子,还是下了一大跳,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惊讶。

“不瞒弟妹你说,当初她做下那事,大约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一个劲的给我道歉发誓,我不愿见她便将自己锁在房里,第二天我娘说孩子他娘病了,我还不信,以为她又使那些小手段,可没成想会这样严重的,当时就瘫在了地上起不了身,我连忙去城里请了大夫来,哪知道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连着换了几个大夫也是不见好。”

“这么说大姐她都病了有好几个月了,一直也没找到病因,难怪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既然如此,你怎么也不打发人去找我和二虎,我们好歹在城里还有些人脉,总能给大姐请个好点的大夫,也不至于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林月就算是再气恨赵云香,遇到这事也不可能不理会。

林根发看林月说出这样大度的话,心里越发感叹和愧疚“弟妹你大度不计较,可是我们哪还有那个脸面去找你,后来二虎倒是知道了,也曾帮孩子他娘请了几个好大夫,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能****用汤药调理着,盼着孩子他娘能好转,只是一直都没什么起色。”林根发说道赵二虎的时候还小心的觑了觑林月的脸色。

林月听了这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面上倒是仍然如常,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说这事赵二虎是知道的,那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是去年年下的时候,那时候你大姐她接受不了事实很绝望,我没了法子,才去问了二虎,想请个好点的大夫。”林根发说着又看了看林月,看她没什么不高兴才继续说下去

“也多亏了二虎,看病买药最是消耗,银钱就跟流水似的花出去,家里的置下田地都卖了给孩子他娘看病买药,才两三个月就用完了,要不是二虎他打发人送了两次银子过来,我们家怕是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原来是年前就知道的,难怪那时候赵二虎总是有时候出去就是一天半天的,也不肯告诉她行踪,害她还以为赵二虎真在外面有了人,现在想来,原来却是为着赵云香的事情。

林根发说完,见林月半晌没有说话,心里一咯噔,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毕竟这事赵二虎当时是瞒着林月的,其中肯定有他的顾虑和考量,可现在林月不单不计前嫌的来看赵云香,还仔细的问了情况,林根发觉得不应该继续再瞒着林月,不然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弟妹,你别生气,我知道二虎瞒着你是他不对,可他是怕你生气才不说,毕竟你大姐她做的事实在太过分,连我都没脸见你,二虎他也是重情义,不然要是你大姐好好的,二虎一定不会理会我们的。”林根发有些笨拙的解释道,生怕林月真生气了,生他的气不要紧,可要是为着这是和赵二虎闹不愉快就是罪过了。

这种事情也说不好赵二虎对不对,毕竟立场不同,只一点,怎么都不该瞒着她的,不过这种事情林月纵使生气也不会当着外人,压制住心里的一些情绪,打断了林根发想要继续解释的话。

“姐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二虎这么做是应该的,毕竟大姐是他骨头相连的亲大姐,大姐病的这样严重,要是真的放任不管才是让人心寒,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个生他的气,你不用为他解释的。”

“我就知道弟妹你是个心宽大度的。”

林月没有接林根发这话,只是转而问道“姐夫,既然二虎去请了大夫,都请了些什么大夫,济民堂的郑大夫请了来,他怎么说?”

“这,郑大夫他没来过。”大夫都是赵二虎打发人去请的,林根发也记不全了,不过可以确认郑大夫是没有来过的,他曾经在赵二虎家见过郑大夫。

林月再一次意外了,有些想不通“怎么会?你是说赵二虎没请郑大夫来过,那也真是奇怪了,郑大夫的医术在新安城算得上是顶尖的,和我家的关系也算不错,怎么没把郑大夫请来,要是让他来治的话肯定会多几分把握的。

“其实是有去请过的,二虎他当时知道了他大姐的情形,第一个就是去请的江大夫和郑大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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