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了刘掌柜,林月回去又处理起了内贼一事。问起内贼一事,那内贼不过是绣房里的一个绣娘,平时少言少语,并不多引起大家注意,没想到居然会被人买通了,把主家的消息泄露出去。

对于这种背主的下人,林月自然不必客气,再次审问过后,见她没什么说的,直接把牙婆唤了来,把人发卖出去,这样内贼一事也算了了。

可处理完林月心里并不是很得劲,听着那内贼的招认的事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

“太太,你怎么了,是哪里有什么不妥吗?”

林月摇了摇头“就是有些想法,嬷嬷,你说实话,真的觉得这个叫珍喜的绣娘是就是内贼,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那样胆小的性子,怎么会被黑衣人收买了,可偏偏嬷嬷你抓住的是她,她自己也供认不讳。”

林月自认为眼力不错,可这回却是很不自信,虽然一个劲的说服自己,说着是对的,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太太,老奴知道您心软,那珍喜却是是个讨喜可人疼的孩子,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的,就是老奴平时看到这孩子也颇为欢喜,哪里能料到她会做这样的事情,有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老奴在宫里和那些大世家里呆了半辈子,见过最多这样的事情了,往往是这样的人藏得最深,而且事实摆在眼前,老奴设下的局珍喜跳了进来,她自己或许也知道逃脱不了,所以供认不讳。”

许嬷嬷是个比较喜欢凭事实说话的,有时候人的感觉是很奇妙的东西,直觉很准,但是有时候却也误事。

“珍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给黑衣人报信的事情真是你做的,还是另有其人?我希望你考虑好再回答我,背主的下场可不是你受得起的,外面牙婆已经在等着,你若还是坚持这个说话,那么我就让牙婆直接把你领走了。”

珍喜眼眶有些发红,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皮,神情有些绝望,可回答的话却没变,还是之前那么说“太太,是奴婢做的,奴婢对不住太太。”

“罢了,既然你决意认下这罪,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林月说着便让牙婆将人带走了。

绣房里,有个女人一直打探珍喜的消息,听到珍喜被太太发配卖掉了,面上露出喜色,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她也是担心珍喜会反口,虽然她抓着了把柄威胁珍喜,可到底是关乎性命的事情。太太既然把珍喜卖了,就是相信珍喜的说辞,应该是不会再继续把目光放在这上面了,不过她还是得谨慎些,而且那些黑衣人这段时间都没有传过消息给她,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嬷嬷,虽然我把珍喜卖了,家里的内贼似乎被除掉了,不管珍喜是不是冤枉,可是谁规定内贼就只有一个,你还是得谨慎些,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妥的人,直接拿下就是,不过那内贼这段时间应该是不会有所动作了,买通他们的黑衣人都已经被龙虎山的兄弟们给干掉了,听皇甫逸的意思,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走的,那些人最后的下场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是,太太,老奴会精心着。”

林月交代许嬷嬷,想着还有一事忘了说了,是关于龙虎山寨的,虽然这件事情还得交由外院的刘阿牛去办,不过得把事情告诉许嬷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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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尹家,尹家家主面色漆黑的坐在主位上,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前些日子他和手下的一对暗卫失去了联系,派人去查探,才得知自己的这对暗卫已经全军覆没,被土匪给灭了。

“该死的土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手脚动到咱们尹家,简直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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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灾过后,好在这个时节天气不算热,并没有出现疫症这样的传染性疾病,灾难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灾难过后的各种险情,因此朝廷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可百姓仍然忧愁,自打水灾过后,粮食的价钱一直就没有降下去过,即便朝廷已经发下了赈灾的银两和粮食,粮食的价格依然只涨不降,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又要吃不饱饭了,而且水灾过后,似乎是所有雨水都下尽了,连着一两个月居然滴雨未下,这样的情况同样很不正常,这让看到了希望的老百姓再次陷入了困境。

“太太,这天气真是越发的不正常了,连着两个月都没下雨了,好在咱们家的庄稼地大多挖了沟渠灌溉,不然早就得挑水浇灌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今天的收成怕是不会太好。”许嬷嬷无事对着林月有些感叹的说道。

林月也是皱紧了眉头,她想的比许嬷嬷还要多些,水灾过去了,不少百姓都受了害,当时流民围攻的情形她还记得清楚,也是怕了,所以才把家里的院墙又修高了,而且还设了阵法和防御机关,保准任何人没有她的允许都进不来,若是这次迟迟不下雨怕是又要引起旱灾,地里颗粒无收,怕是情形还要更糟糕。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老天就像是之前把雨水都下光了,所以吝啬的是半点雨滴都没下过,天气越来越热,太阳烤的人有些发晕,不光是天上不下雨,地上的河流也渐渐开始水量减少,不少小溪流甚至干涸了。

因为答应了要给龙虎山送去不少种子,粮食少了林月心里不安心,尤其是经过流民事件,更加证明了粮食的重要性,所以这两个多月来一直派了林根发和刘阿牛悄悄的收购粮食囤积起来,也不管粮食的价格会不会降低,到现在家里的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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