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苍寂雪直接把羽夜稀踹出厨房,她宁愿自己来,也不愿意让羽夜稀这个生活白痴闹心,她怕传染。
于是,众人忙活,羽夜稀和老爷子无所事事,躺在沙发上挺尸。
“丫头,再陪老头子杀一盘?”老爷子提议道。
羽夜稀动也不动,直接摇头,“你太菜了,没意思。”
苍寂老爷子气得差点给她一拐杖。
臭丫头,说话带毒,一点也不客气,不知道为老头子留面子。
羽夜稀不和老爷子下棋,老爷子无聊,春晚一开始,就跟自己的儿子儿媳妇看春晚去了。
小辈们则是摆了一桌麻将。
羽夜稀瞬间双眼放光,差点亮瞎的众人的狗眼。不就是一桌麻将么,用得着激动成这样么?
众人一起鄙视她。
然,羽夜稀脸皮厚如城墙是出了名的,她硬是占了一位,独占一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大显身手。
做饭洗衣她不在行,但是打麻将么,她可是个中翘楚,今晚不打得他们求爷爷告奶奶,羽夜稀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苍寂琳眼疾手快地抢了一个位子,得意地对着苍寂影扮了个鬼脸。
苍寂影觑了她一眼,捞着椅子坐在了羽夜稀旁边,看样子是当军师。
苍寂琳笑姑娘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她之所以快速抢位就是不想让苍寂影上场,他太牛掰了,怕众人吃不消,一晚上能输地连裤衩都不剩。
他们几人打麻将从来不赌钱,因为不差钱,所以没人赌。然而,没有赌注就没有乐趣,于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输一局脱一件,直到第一个人最先输地一件都没有了,然后出去裸奔,围着这栋别墅裸奔三圈。
很不幸,她就裸奔过。不止苍寂琳裸奔过,苍寂墨也有幸体验了几次。
“三哥,你不会要给三嫂当军师吧?”苍寂琳有点没底,不止她没底,苍寂墨也没底,本以为苍寂影不上场,他就能反将一军,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可,现在算个什么情况?
“有问题?”苍寂影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瞅着苍寂琳的眼神那叫一个蔑视。
“问题大了去了!”苍寂琳有点小激动,猛然起立,差点把桌子掀翻了。
“啰嗦什么,赶紧开始!”羽夜稀等着手痒了,奈何苍寂琳还在磨蹭,不禁催促道。
“可是……”苍寂琳还想再说点什么,被羽夜稀冷冷地瞪了回去,讪讪地坐下,像不倒翁似的,如坐针毡。
李若凝淡淡一笑,跟苍寂越坐在一起。
他们夫妻一体,不怕输,输了苍寂越裸奔,不关她的事,赢了她看热闹。
“大嫂,不能让三哥当三嫂的军师!”苍寂琳不死心,接着去怂恿李若凝。
李若凝笑笑,毫不在意,“没关系啊,反正输了裸奔的是阿越,赢了我看热闹。”
苍寂琳小姑娘倒地不起。
苍寂墨一言不发,当起了透明人,免得引火烧身。他可不想在除夕夜裸奔,虽然大晚上没人看得到,但是真的在除夕夜裸奔的话,那新的一年他可真的就是霉运当头了。
这时,羽夜稀豪爽挥手,“姑娘我用不着军师,你们就做好裸奔的准备吧!哈哈……”
众人汗颜,你可真不知谦虚为何物。
第一局
羽夜稀打牌的速度很慢,首先她不知道苍寂越和苍寂墨的技术咋样,苍寂琳就算了,再者就是她手中摸了一把臭牌。
她手中有四张废牌,据她观察,苍寂琳坐在她右边,肯定要碰其中一张,苍寂墨要吃其中一张。
羽夜稀略一思考,想了想,把手中的丢了出去。其实她还是比较喜欢看苍寂二哥裸奔的。
因为她算准了苍寂琳吃不起。
苍寂雪给苍寂琳当军师,两人嘀嘀咕咕讨论了一阵,最终决定过。
羽夜稀瞥了苍寂墨一眼,苍寂墨刚刚伸出去的手便僵在了空中,拿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羽夜稀的笑,他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了想,苍寂墨决定不冒险。
于是,羽夜稀接着出牌。
苍寂琳碰了,又出了一张牌,苍寂墨摸牌,出牌,接着是李若凝。
又轮到羽夜稀,她摸牌一看,唇角又是一勾,笑得狡黠,果断出牌,苍寂琳碰了,李若凝出了一张,叶非墨摸牌,果断暗杠。
苍寂墨哭了,羽夜稀连罚了他两张牌,竟然还能暗杠,这还有天理吗?
一局下来,苍寂墨不知被羽夜稀罚了多少张牌。被发一张脱一件,一局结束,苍寂墨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裤裤了。
最后,羽夜稀摸牌,果断出声,“和了!”
“二哥,开始吧!”苍寂琳狗腿地笑道,只要不是她裸奔,不管是谁,她都很乐意看的。
苍寂墨泪了。
“小稀,能不能给个面子,留着后天再奔?”
羽夜稀果断摇头,“不能!”
“现在可是冬天啊,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出去裸一圈就回不来了,那时候你们还要去帮我收尸,多不划算啊,还是算了吧!”苍寂墨讨价还价,为了不出去裸奔,豁出去了。
可羽夜稀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么?
苍寂二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得理不饶人,他决定以后死也不能把把柄落在羽夜稀手中。
“不裸奔也可以。”羽夜稀狞笑,回头看了苍寂影一眼,“那就裸着跳一支兔子舞吧!”
苍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