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道:“这什么鸟东西,一个布偶能说明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野猫摇头。
“这夜风也真是的,怎么不干脆说明白点呢,让人猜多费事。”我郁闷道。
野猫说你知道个毛,他这么做,也是担心被敌人发觉,这是保险起见。
我问何珍妮想起什么了,她拿着那布偶,左看右看的,一时间一头雾水,摇摇头说没想起什么来。
我顿时很失望,我说会不会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不如拆开来看看呗。
我说着就伸手去拿,何珍妮缩回手,皱眉道:“等会儿再说,你们让我静一静,我好笑隐约记起来什么了。”
她说着就去房间里了,关上了门。
我和野猫厅里抽闷烟。我问他这几天在什么地方,他说自从从红塔的分基地逃走后,就一直在躲藏,为了不连累人就单独在行动,当时也受了伤,就乔装打扮过日子了,他拍了拍口袋,还说做乞丐挺好,有不少人施舍呢,比以前风餐露宿的生活强多了,还开玩笑说要是以后查出了真相脱离了苦海,就去做专职乞丐了。
我说你小子也太没出息了点吧,怎么说老夫也是做过老板的人,如果真的打败了那些对手,一起做生意。
野猫问做什么生意,我就说女性用品啊,这个哥很熟。他耸耸肩笑个不停,满怀希望的说那感情好,巴不得那一天早点到来,到时候我们一起泡妞。亚叨围技。
说完这些,我们突然就沉默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都没说话了,我们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仿佛看见了同样的基情,哦呸,是向往,对自由和幸福生活的渴望,当然,还有一种同命相连,因为我们都是被组织抛弃的孤儿。
我问他有什么打算,他想了想,感叹道:“目前只能是硬着头皮调查,我现在怀疑红塔做这件事,肯定是别有用心的。”
我告诉他,我上次看见塔尖了,就是他的老大,他很吃惊,不相信我和何珍妮能够成功逃走,当他得知有人暗中协助我们的时候,就更加疑惑了,说道:“看来这件事牵扯真是很广啊,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复杂个毛线,不就是有很多势力吗,老夫总有一天把他们全部干掉。”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苦涩一笑说但愿如此,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来,问道:“我好几次想问你,你唯一失败的那次任务,最后到底是什么结果?”
我若有所思,想起那次失败的任务来。
当时组织让我去抓一个人,但是当时那人很难缠,我们的人损失很大,突然间野猫就带着红塔的人出现了,我们等于是三方交火,可以说打了个两败俱伤,而来被迫只得撤退,而野猫和他的人也好不了哪里去,而那个人也趁乱逃走了,从从更加了无音讯。
“我也不清楚,你呢,查到了吗?”我说道。
野猫说道:“我也很想抓到那个人,当时我接到的任务就是去抓他,可惜那次后就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那你这段时间调查不是白费工夫了?”
“也不全是,有一点眉目了,我正准备尝试去呢,要不是答应了夜风,我也不会来这里。”
我问道:“那你都查到什么了?”
他正要说,突然房门打开了,何珍妮拿着布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