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说,他不是不相信我,而是想确定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我,这句话有点绕,我稍作思考以后,才明白过来。他是把我当成别人了,不,应该说他是在怀疑现在的我,是别人假扮的。
他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你把我当成狂刀了?”我好奇的问道,要知道也就只有狂刀跟我长得一样了。
金泽却摇摇头,说道:“不,我的意思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精神分裂,现在是不是第二人格。”土节讽弟。
哈?也就是说,金泽其实是在怀疑我又被人下了药,精神分裂了。我好奇的追问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他掏出手机,发现这又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我本来正躺在床上熟睡着,可突然间我就醒了过来,然后。我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冲镜子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道:“我陈木回来了,狂刀,那场游戏,是不是还在继续呢?”
说着,我就转身离开了卫生间,然后来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将优盘给插进电脑里,点开了那个视频,然后,看着视频里的方青河,我说:“方叔,我们该见面了。”
视频至此戛然而止。而我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毫无印象。
此时,我只觉得遍体生寒,整个人都懵逼了,更让我觉得恐怖的是,当我看完视频后,敲门声突然响起。然后,我冷静的关上电脑,拔下优盘,竟然回到了床前躺下,这才又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开门。
也就是说。直到金泽开门的前一刻,我还处于第二人格之中。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记得我是在跟白夜联系完以后听到敲门声的呀。
难道,我真的精神错乱了,真的在自导自演?其实,白夜压根没给我发过视频,更没给我发过短信,这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想到这,我顿时感到无比的害怕,这……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不就是一个超级精神分裂症患者吗?
我抬头看向金泽,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小心翼翼了,想必他刚才故意提到“狂刀”,是想看看我的反应,因为视频中的我,明显认识狂刀,如果此时的我是第二人格的我,那么,在听到他的名字时,我必定会有些特别的反应。
后面,他提到方青河,也是同一个道理。
金泽这时说道:“我发现你的表现的确很奇怪,你看起来很慌张,眼睛也不敢看我,更重要的是,被绑走的是你在刑警队的好搭档,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关心他一句,也没有任何焦急的样子,老实说,这都不像平时的你,所以我就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假扮的。”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说我只是在担心白夜而已,没想到引起了这样的误会,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个原因,我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问金泽后来咋确定我不是那第二人格的,金泽微微皱眉,说道:“我确定你是我认识的陈木,是在你说你要上厕所的时候。”
说完,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如果你真是第二人格,是绝对不可能提出去厕所的,更不可能装肚子疼,这是这类人的特性。他们可以不要命,但不能不要面子和尊严。”
听到金泽这么说,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心说他这是在挖苦我,上厕所这招太低端,他们这样的人都不屑用吗?不过说的也对,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实在没办法,我也不可能用这种办法了。
看来一切都在金泽的掌握之中啊,幸好我在厕所的时候,放弃了要偷偷跟白夜联系的想法,否则就算证明了我不是第二人格,但我骗金泽的事肯定要暴露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转过脸来,望着正专注开车的金泽,沉声道:“金泽,现在你确定了我就是我,那么,我可以确定一下我的疑惑了嘛?”
他点了点头,让我说,我指了指他的手机,问道:“这个视频,没看错的话,是实时监控我的,你……该不会是在敲我房门之前,一直都在监视器下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吧?”
说完这话,联想到刚才金泽贴在窗户上看我的事情,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心里悄然升起,那就是,金泽该不会是一直在监视着我吧?难道说,从山崖底下回来,他一直都在怀疑我?
金泽微微皱眉,淡淡道:“抱歉,你的房间的确被装了监视器,不过那是方组长下的命令,我今天来,就是或准备帮你把房间的监视器给摘掉的,结果打开以后,我看到这个画面,所以就一直看着。”
顿了顿,他说:“我也很庆幸是我在控制着这个监视器,否则,若被方组长知道了这个视频的存在,我们可就麻烦了。”
听到金泽说,方青河竟然让他在我的房间安装了监视器,我心里那个气啊,我问他为啥,他说他当初向方青河汇报了在山崖底下发生的事情,方青河怕白夜没有死,怕他会趁着他们不注意,再来伤害我,所以对我进行实时监控,为的是更好的保护我。
这个说法可真没有说服力,而这件事也让我对方组长有了一定的成见,加上刚刚看了这个视频,我忍不住说道:“你说方组长会不会真的是坏人啊,他会不会是知道我可能会出现第二人格,所以找了个由头实时监控我啊?”
我的这个说法得到了金泽的认可,他沉思片刻,说道:“方组长的身上的确有诸多疑点,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完全信任他了,除非能证明那个视频里的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