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上爬了几步,骨心娆又明白了我的用意,她复又甩下来一个鞭子,缠住了我,然后吃力的把我拉了上去,在经过那小山洞的时候,我拉了一下她的骨鞭示意她停下来,然后她就停了。
我走进那两人高,三四米宽,七八米深的山洞里,骨心娆的鞭子也随着我的移动慢慢增长,我本来只是打算歇歇脚,却意外的看到山洞里挂的一副画,以及两个杯子,一壶酒。
一个杯子是空的,另一个杯子是满的,两个挨在一起的酒杯,倒显得洞内的空间有些空旷。
我走到那副画前,不由得惊呼一声,因为那画上的人穿着一身白衣,眉宇间美的纤尘不染,他轻轻蹙眉,单眼皮中盛着忧郁,他没有头发,光滑的额给这幅画平添几分佛韵。
画中的人除了方白山还能有谁!
他两不是仇人么,我可没见过哪个仇人会挂对方的画像,而且还会给他斟上一杯酒。
光线有限,我上前凑的更近,几乎要把眼睛贴了上去,只见画卷底下,写着龙飞凤舞的一个字,“念”。
霎那间,犹如五雷轰顶,有电光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怪不得方白山不肯帮我收拾芳百煞,原来他们两个根本不是敌人,而是……情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但是单单凭这一个念字,以及那紧紧依靠在一起的酒杯,我就确认自己的推测,**不离十了!
我赶忙摘了那副画,站在画前,总觉的脚下这片地方分外平坦,就像是有一个人,常年站在这儿,凝望着这幅画一般。
我将画卷卷起来,示意骨心娆将我拉上去,骨心娆有些犹豫,大概是怕我上去后身陷囹圄。
我又拉了拉她,以表决心。
我手里紧紧的捏着那副画,因为它现在,是我唯一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