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在恬苏琳住的客栈最内端住着一个大客户。
那个人在天已蒙蒙亮,还在软塌上闭目养神。
他的样子以绝色来形容不到他那美的惊艳的外貌,精致的五官,皓白细腻的肌肤,更衬得他外表完美无瑕。
他狭长深邃的凤眸微微闭着,姿态慵懒高雅。仿佛那是一个人间下凡的妖精,高贵邪魅。
美如冠玉,貌似藩安。
悠然,他的手不知觉的轻挥额头上的青丝,举手投足间妖孽尊贵,从窗外洒进来的懒洋洋晨光都在那瞬间黯然失色。
他就是越容焰,当今皇洲大陆的太子。
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除了皇上和太后之外,几乎无人可比。
金钱、地位、权势、美人,在他出世那一刻就全能拥有,名副其实含着金锁匙出世的皇家之子。
他却对这些没有兴趣。
他这一生,最渴望的是能成为武者。
在他五岁时,就被诊断出他的体质不同于人,一生不能从武,一旦运气,就会呼吸困难——越容焰只能从文。/
那些皇室贵族很注重家庭教育,即使是最差资质的,都能随手写出一首好诗,在越家皇族里,平时无恶不作只懂享乐的纨绔子弟在他们眼里,如同废物无异。
他是太子,当初只能是从文的消息传出时,除了所有人在背后耻笑他之外,对越熔焰更是打击。
皇洲大陆历代的皇帝,只会是文武双全的能者。而越容焰,只会是众多历代皇帝里,未来他将会是资质最差的一个皇帝。
要不是当时的皇后当时护着他长大他那个童年,他早就被众人唾弃,成了被遗忘的世子。
那次以后,越容焰开始找寻了来自各地不同的灵药,无论多贵,他都舍得买。那么多年了,越容焰服用了很多药草和灵丹,效果还是不大。
只要有一丝希望,无论多苦多辛苦,越容焰还是愿意去尝试。
越容焰这次出门,就是听说皇城大街里面最近来了一名神秘地名医。他听后,马上二话不说就骑马出门,寻找那位神秘的名医。
谁知,越容焰到了皇城大街,有人告知他,那名医已经走了。
当时天已黑,不宜赶路回去。越容焰只好找间客栈投宿。
幽静高雅的房间,是这间客栈属于是上上好的房间之一,简单的华丽但样样齐全。那雅典的房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
“太子。”
越容焰那双长如翅膀的睫毛轻微抖动,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依然姿态慵懒尊贵躺在软榻上假寐,淡雅如仙。
“进来。”越容焰那唇若含丹轻悠悠的说
那轻柔的声音刚落,那精致雅典的木门打开了。走进来的人是一个穿着深蓝色蓝衣武者服饰的男子,在那个白衣男子面前单膝跪地。
“太子,是时候启程了。”
“嗯。”太子淡淡的回应他。
但那个黑衣人扔在他面前单膝跪地。
越容焰缓缓地睁开那双迷人的凤眸,深邃漆黑的凤眸看着那个深蓝色的男子。
“还有什么事?”
“太子,小的失职了,请处罚。”
那个白衣男子缓缓的睁开眼睛。
“沛,你何为失职呢?”
那个单膝跪地的男人深吸一口气。
“太子的千里马,昨晚被偷了!”说罢,那个蓝衣人更加郑重说,“请主子责罚。”
“本座的东西遗失了,就去找呀。”太子起身了,笑得妖邪妩媚,惊艳动人,但沛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去欣赏这妖孽,反而心里更加心惊胆跳。
太子他笑得越灿烂,就代表越生气。
说起来他们还真的很悲催,那匹马全皇城中心都知道那是属于太子的,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偷走了。
那个马性子极烈,当初太子也花了一些时间才驯服它,对它也很照顾。
那个小偷倒好,还能在短时间内驯服它并骑走,除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之外,还有那点能耐!
“责罚的事暂且留着,找回本座的马才是最重要。”
“遵命!”
“本座也很想看看那个小偷是什么熊样。”
太子这时起身,穿上挂在床边的兜风系上。
沛的小小心肝微微抖动一下。
“太子万万不可!”
“何为本座不可呢?”
太子面色依旧如常,语气这时已经冷了下来,宛如暴风雨将来临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