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想和他动手做一顿好吃的火锅,可是她觉得他的手不能再这么受累受伤。
跟他在一起,她就希望两个人能太太平平的,好好的过完这段日子。
“好。”徐益善轻轻吻了吻她的发心,放下购物车,把她抱回到轮椅上,带着她就离开了超市。
她说什么都是好的。
他都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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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霜站在货架后,看着那对男女有说有笑的离开。
肺都快要气炸了。
她不知道她和徐益善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般田地。
记得初初见他的时候,男人一脸清冷,却是带着温润的笑意,往那里一站,眸若星辰,熠熠生辉。
单单是就那么站着,便让她的心激起无数涟漪。
真不愧是和慕晋之齐名的人物。
若说慕晋之是倾城倾国,这男人便是气宇不凡,似潘安宋玉一般的清润。
起先她是持反对态度对待这场商业联姻的。
可是,当她真切的瞧见那雅人深致的男人后,便没有再出声。
陆母深谙女儿心事,怎么不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当下便与徐知山订下了这门亲事。
是的,那一刻,她是欢喜的,略带娇羞的看一眼那风度翩翩的男人,自此便将他放在了心尖上。
听徐知山说徐益善反对这门亲事,她心中顿时一暗。
可是当她听到徐知山说有办法的时候,她的心里又燃起了一道光。
人这一生,总要为自己冲动那么一次。
已经是大龄女青年的她,破天荒头一遭为了一个男人做了那样出格的事。
很多时候她在想,如果没有遇到徐益善,遇到的是别的男人,她会不会就不那么执着?
答案是无解。
因为这世上本没有如果。
遇上他,爱上他,都是她的命数。
逃不过,挣不开。
既然是这样,那么,徐益善,我们就不死不休吧!
如果不能让你爱上我,那就让你尽情的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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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徐益善的车上,徐多多一直用视线瞄着他手背上的伤口。
“徐益善,伤口给我看看!”
她越是想看,那男人还偏生的就不给她看。
“一点儿破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无所谓的挥挥手,安顿好她,坐回到驾驶席上。
刚上发生车子,手背上突然一暖。
她葱白的小手就这么覆在他的手背上,暖暖的,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在撩拔着他的心。
轻若鸿毛。
可就是这么一下,却让他的心掀起层层波浪。
就像是大海的的风暴一般,卷着浪花直直冲向岸边,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了。
徐多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受伤了,手要包起来,所以一直在低头找创口贴。
虽然伤口很小,可是也要注意不是?
万一感染可不好。
她一直在翻找着创可贴,“咦,怎么没有?”
从前,这个副驾驶的位置一定是她的,所以,她喜欢把各种各样要用的小东西都放在这里。
翻了好久,终于找到一张陈旧的创口贴,一看,竟然是四年前的日期。
“你…”
“你这人,这里头的东西都不换一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