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药的效力不会持续太久,一个礼拜之后,随着新陈代谢排出体外,找不到一点儿痕迹。
一个礼拜的时间…
足够她拆散他和徐多多,也足够她完成这场婚礼。
听到屋外传来的男人凄厉的叫声,她满意的笑了。
徐益善,我所承受过的,现在你也要一点一点的承受!
你以为跟徐多多私奔就可以了?
别忘了,她还有丈夫傅连冲!
你和我还有婚约!
夜风很冷,她的内心深处却是一片火热。
放下遥控器,走到她的包跟前,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出来。
倒进她身旁的红酒杯里。
脸上挂着妖艳的笑容,像极了夜色里的食人花。
淬着剧毒。
和上次一样的药,只不过这一次的份量更足。
我到是想看看,你能为徐多多做到多少!
她又重新坐回到沙发里,手指轻轻叩着沙发扶手。
在心里默默的数着。
十、九、八。数到三的时候,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
果然还是来了。
门外的脚步声有些杂乱不稳,但听得出来,只有一个人。
她唇角勾了勾,仍旧把视线放在电视机上。
门被从外面推开,徐益善高大的身形隐在夜色里,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吹进来,愈发衬得他颓废不堪。
前前后后不过半天时间,男人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青灰色的胡茬,眼底尽是血丝。
尤其是他额头上的那一滩血渍,看得人心惊肉跳。
陆白霜放下跷着的二郎腿,快步朝他走来,细嫩的指尖伸出来,轻轻抚了一下他额际的伤口,“怎么弄成这样?”
放眼整个徐家,谁敢打徐益善?
除了徐知山还有谁?!
恨归恨,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深深爱着这个男人的。
人说:男人最爱女人的温柔似水。
她把徐益善拉进来,关上门,反锁。
然后跑到侧卧找出临时药箱来,给他的伤口消毒。
沾了消毒酒精的棉棒还没有碰到他的伤口,男人便冷着一张脸躲开了。
“不用你假惺惺!”
“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才能放了多多?”
“说说你的条件吧!”
陆白霜先前热乎乎的心一下子又冷了。
房间里那么暖,她的心却那么凉。
凉透了。
“先别说这些,让我好好看看你的伤口。”
她强行压下心头的不快,极力维持着自己温柔的表象。
徐多多被带走,他心头当然不好受。
刚才去徐知山那里谈判无果,自然是一肚子的火,她应该体谅他的。
哪知道,徐益善的脸撇的更彻底。
甚至连人都挪到了沙发的另一端,离她远远的。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你要做的,就是告诉我你的条件!”
陆母一直教育她:对待你心爱的男人,就是要哄着疼着爱着,女人的温柔是最大的法宝,要学会以柔克刚,不管他多凶,你都温柔似水,时间长了,怎么能不被你焐化了?!
陆白霜牢记母亲的这句话,这会儿看着发怒的徐益善,她仍旧端着笑脸。
“那么急着谈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