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虽然没有明着说喜欢先生,可是喜欢是一个人是说喜欢就真的喜欢吗?
这些日子以来,相思是如何照顾先生的,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要不是先生自己作,人家相思能走吗?
李嫂说着,声音里便多了几分哽咽,“相思这一走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她,那么好的姑娘,说走就走了,叫我这老婆子心里多难受啊!”
她说了那么大半天,先生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坐在那里享用早餐,心可真大!
再这么下去,她都要哭了。
干脆上楼去吧,免得把气撒到先生身上。
李嫂刚迈上一级台阶,傅连冲的声音便飘了过来,“什么叫她走了?”
原先他还以为秦相思是上班去了,她现在在徐益善的律师事务所上班,虽然徐益善给了她很长的假期,但那女人是个死心眼儿,有特权不用,每周都会跑去事务所,弄点事回来做做。
只不过在时间上不固定,先前李嫂说她走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去事务所了。
现在他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了。
李嫂停下步子,并没有回头,态度恶劣,“走了就是再也不回来了!”
“这回先生满意了?!”
丢下这句话便急急往二楼去了。
在先生跟前,她这样说已然是僭越了,要是惹得先生生气,她也担不起后果。
只通么忿忿不平的替相思抱怨两句。
哪知道,先生竟然没骂她!
傅连冲坐在餐桌上,先前美味的早餐味同嚼蜡,咬了一口便扔进餐盘里,没有了吃下去的yù_wàng。
那个女人走了?!
再也不回来了?!
什么意思!
跟他耍小脾气是吧?
哼!
我傅连冲还从来没哄过女人呢!
凭什么就得我先低头?!
生气就生气,对我来说,你是什么人?
――――――
离开傅家别苑以后,秦相思住在徐益善给他租的小公寓里。
这丫头不知道的是,徐益善已经帮她这小公寓买了下来,用的是她的名字。
怕她不肯接受,才这么骗她。
回到自己的家以后,秦相思脱了鞋,把蒙上一层灰的家彻底打扫一遍,里里外外都一尘不染,又给自己煮了点东西吃,然后躺进床上恶狠狠的睡了一觉。
人说:再难再痛苦的事,睡一觉,起来便觉得好了很多。
果然是这样,这一觉睡过来,只觉得通体舒畅,连心情都明媚了起来。
她开始回归到自己的生活里,上班,学习,考律师执照,努力做自己。
一个礼拜之后,她接到了傅连冲的电话。
没接。
那人不死心的打过来,她便关机。
不再见,不再贱。
秦相思接了一个小案子,当事人邹胜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因为抢劫入狱,这孩子请不起律师,便准备放弃上诉的机会。
高相思一届的学长何谦在警察局工作,对那个孩子很是同情,便问相思愿不愿意接这个案子,反正输了对相思也没有影响。
秦相思一口答应下来。
刚一下班,便接到了何谦的电话,“相思呀,今天邹胜答应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