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好了呀?”
尽管她一直在笑,可那笑意里透着一股子古怪。
沈木不由得又多看了她一眼,没觉得她有哪里不对劲啊?可他就是觉得今天的她特别怪异。
再往下看看吧,看她还有什么妖蛾子?
吴月没有立刻朝他走过去,而是坐在那里吹头发,透过梳妆镜看着身后躺在床头的男人,不由得蹙眉。
言情小说里不都是写着“男人主动给女人吹头发”的么?
果然,沈木永远学不会这些!
可是,他不帮她吹头发又代表不了什么,难道说非要吹头发才表示爱一个人吗?
就一个吹头发的过程里,她的脑海中就闪过无数个念头和可能性,够写一本小说了。
吹完头发之后,沈木还是在那里躺着,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半点儿要动的意思。
吴月也不理他,揭开被子就躺了下去。
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全身发冷,小腹坠胀,腰酸腿疼,她可没有心思跟这男人吵架。
刚一躺下来,男人就栖身而上,凑了过来,“这么快就睡?”
他故意把自己的腹肌和那强壮的小臂露出来,眼底带着一抹诱惑。
尽管后背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可是,一点儿也不防碍他跟自己的女人亲热。
吴月睁了一下眼睛,随即又闭上,“走了那么久的路,累啊…”
她刚想说“困死了”,看到男人那火热的眼神后,立刻又改变了主意。
强打精神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你是不是想做点儿什么?”
沈木挑眉,“你不是说我没意思么?我现在就想对你做点有意思的事啊…”
吴月笑的更欢,“那好啊,这次换我在上面,如何?”
这简直就是喜从天降啊!沈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板板正正的躺下,朝着吴月抛过去一个媚眼,“来吧…”
吴月也不说话,直接朝着他的唇就吻了过来。
她先是在男人脸上亲了个遍,当然,亲的最多的地方还是他的唇,然后是他的脖子,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上。
那温热柔软的唇落在沈木喉结上的时候,男人全身紧绷,热血奔腾,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他只能握紧拳头,继续享受她这样的折磨。
吴月在他身上亲了好一阵子后,才缓缓向下,掠过他的胸口,然后是他的小腹。
当她的唇落在他小腹上时,男人径直从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哦…”
坦白说,吴月没伺侯过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取悦沈木,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虽然不知道挑逗男人需要什么样的专业手段,可她经历过男人啊,沈木每次跟她做之前都有很长一段前戏,她照葫芦画瓢就是。
看着一脸享受的男人,她偷偷笑了一下,葱白的手朝着他的腿心里伸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吴月突然松了手,往一旁的被子里倒去,“不行,我困了,要睡觉。”
沈木顿时就黑了脸。
哪有这个样子的?
把他的欲、火勾起来了,她自己反而逃跑了,这不是存心整他么?
他并不发怒,靠近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然后贴着她的耳廓道:“你确定现在要睡?”
吴月点头,把被子拉过来,裹紧自己,朝他翻个大白眼:“不睡觉难道等天亮么?”
话音未落,沈木已然压了上来,大掌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老娘,我要吃奶…”
他把白天她说话的那一套都用了出来,撩得她娇喘吁吁,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沈木,你别闹!我大姨妈来了,会把床弄脏的!”
他偏就不相信,手伸到她的腿间,往短裤里一摸,还真就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那一刻,他的脸由青变紫,再由紫变绿,最后慢慢的变成了黑色。
“吴月,你故意的!”
怪不得她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笑的那么怪异。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就是想不承认也不行啊?
干脆就大大方方的认了,“对啊,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木高高扬起了手,准备拍在她的俏臀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默默把手收了回来,起身到阳台上给自己掏出了一只烟。
阳台上的风很大,打火机的火还没有打着,他的手背便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砸了一下。
男人吃惊的回过身来,看到一个枕头躺在地上。
再顺着枕头丢过来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小女人气呼呼的坐在那里,正怒视着他:“谁说要生猴子的?生猴子前要戒烟,你不知道么?”
沈木手里的烟顿时就离开了他的指缝,掉下来的过程中被风吹走,不知吹向了何方。
惊愕中的男人很快恢复理智,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床。
把吴月的头往怀里一带,关掉了床头灯,“睡觉!”
黑暗中,吴月笑的眉眼弯弯,一直沉郁在她眉心里的那股忧伤终于散开了去。
而沈木则是眦着牙齿在笑,像个傻子一般。
察觉到身旁小女人身体冰凉,便将他的腿勾过来,夹在他的腿间,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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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山之旅很是短暂,不过一个礼拜的光阴,他们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故土。
房车欢快的身前开着,再有一个小时,他们就回到家了。
吴月的心情是张扬而明媚的,带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