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那种大家小姐,家里娇惯的紧,几时受过这种气?
上次林克那件事,后来还不是林克他父亲当面向她道歉,又赔了不是才解决的!
徐子航皱眉。
想他堂堂一个师长,到了慕谨辰这医院竟然被人这样轻蔑,无论是自尊心还是面子上都说不过去啊!
“行!你行!我现在就给慕谨辰打电话!叫他来跟你说!”
罗伊依的脾气也上来了,消毒钳一丢,也不给那士兵包扎了,“行!那就等慕谨辰这个电话打完了,我再给他包扎!”
其实,她也不是不好说话,倘若这人跟她好言好语的说一声:你先给他包扎伤口,我去缴费,缴费单等下拿给你。
如果他是这样的态度,她还真无所谓。
哪怕他不缴费,就此走掉了,她也会好好的给这个病人包扎伤口。
但是…
他竟然这么蛮横!
蛮不讲理谁还不会啊?!
他越是脾气大,她就越不伺侯呢!
徐子航当然心疼自己的兵,咬咬牙:“行啊!我去缴费,你给他包扎!”
都这个时间点儿了,他是绝对不会打电话给慕谨辰的。
他和楚怀瑜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万一因为他的一个电话而坏了他的好事,那岂不是帮了倒忙?
再说了,骆司令的事他都还没有查清楚,生怕慕谨辰问起来不知道怎么回来。
反正没多少钱,索性缴费就是了。
只不过,他狠狠的记住了眼前这个不通情理的小护士。
罗伊依是吧?!
我记住了!
等回头我有时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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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瑜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火热的沸水里,整个身体都要沸腾起来了。
热到全身都是汗。
偏生的,那人的手指却是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真要命!
刚才那吟吟哦哦的叫声竟然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慕谨辰其实比她还要难受,忍得很是辛苦,额际尽是汗珠。
知道她没谈过恋爱,生怕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不舒服,便一味的照顾着她的感受,希望能给她最美的体验。
如果就是,她舒服了,却苦了他!
眼前的女孩子透着一股子媚态,盈盈如秋水一般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脸,黑白分明的眼仁儿里满满的都是他,带着迷离和情(欲)的色彩,撩得他那小腹一阵阵发热,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啊…”
接着便从他怀里站起来,落荒而逃。
只剩下慕谨辰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已经空了的洗手间,暗自叹息。
再后来,一直到他躺下,都没听到楚怀瑜的动静,这一次,她大抵是真的害羞了。
男人看着已经空了的怀抱,无奈的摇摇头,嘴角闪过一抹苦笑。
早知道那丫头怕羞,一直没舍得逼迫她,可是...
有时候,真的好想逼一逼她。
但到头来,苦的还是他自己。
其实,楚怀瑜根本睡不着,洗手间里的那一幕一直在她脑海中无休止的重复着,弄得她又羞又尴尬。
他会不会看轻自己啊?
会不会觉得她赢(那个字打出来会被屏蔽)荡啊?
总之,她一直在被子里把自己蒙着,直到确定慕谨辰睡着了,才悄悄的摸去洗手间,换下小裤裤。
洗过澡之后,又把小裤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回房间去睡觉。
漫漫长夜,真是难熬。
这才是搬进他家的第一夜,以后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是该拒绝呢?还是接受?
想来想去,不知道怎地就睡着了。
慕谨辰比她要难熬的多,只要一想到隔壁睡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yù_wàng之火就开始升腾,顶着被子和内裤,弄得他怎么都睡不着。
无奈之下,男人只得咬着牙去冲冷水澡。
捱过这么令人想入非非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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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航在士兵处理好伤口之后,就带着他离开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发现,那名士兵竟然发烧了,应该是伤口受到了感染,急需消炎,便又驱车带着他来了医院。
这个时候,天刚有那么一丝亮色,整个大地都雾茫茫的,大部分人都还在睡觉,只有环卫工人在路上打扫。
没办法,救人如救火,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兵,徐子航可不希望他有什么闪失。
一路狂奔,直接把车停进了医院的停车场,背着那名士兵就去了护士站。
“喂,你们是怎么处理伤口的?他都发烧了!”
他是当兵的人,一身正气,最见不得这些人敷衍了事的给病人看病,下意识的就以为是罗伊依没看他没缴费,没有好好给士兵处理伤口,所以,说话的嗓门儿也特别响。
都这个点儿了,人的生物钟可受不了,一看没病人了,罗伊依便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趴了一会儿,睡个囫囵觉。
谁知道,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人咋咋乎乎的声音。
张开眼睛一看,竟然是晚上她给包扎伤口的那个士兵,还是被人背着过来的!
一下子睡意全消,立刻就戴上了口罩,朝着徐子航的方向走过去,扶着病人,跟他一起把病人放稳当。
“哎呀!他发烧了!”
“你这人是怎么照顾病人的?都告诉你了,千万别让他着凉了,要不然得发烧,你看看你!”
医者父母心,罗伊依在给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