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对医院很是恐惧。
这让罗伊依更加确定了他有病的想法。
如果这人真的是个精神病患者的话,这样让他在大街上四处乱跑,很容易造成混乱的,不行!
她必须立刻就送他去医院。
他甚至开始跟罗伊依扭打起来,“我不去那个鬼地方!我不要!不要!”
可能是因为长期生病的原因,他的体力并不好,原本是想逃跑的,没两下就被罗伊依又抓了回来,把他往车里按。
那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张嘴就咬住了罗伊依的手,卯足了全身的劲儿的咬。
“哎哟,疼死我了,你快放开我!”罗伊依一边推他,一边尝试着抽回自己的手,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她只好向来往的行人求助。
“救命啊!”
然而…
根本没人理会她!
大家都是各行各的路,好似什么都没看见听见一般。
罗伊依苦笑:“这年头,果然好人做不得!”
她的抱怨刚刚结束,便有人走了过来,接着,咬着她手背的牙齿松开了,再然后,那个一直在挣扎的精神病人也不挣扎了。
抬眼望去,一年眉眼清秀的男子站在那里,眼神灼灼的看着她,眼底尽是笑意,“伊依,好久不见…”
罗伊依并没有给予理会,也不再管那精神病人了,直接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利落干净。
把古青城甩在身后远远的。
后视镜里依稀可见他脸上狼狈又落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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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风,永远都那么的甜蜜醉人。
当四月的杏花香飘满天的时候,气温也回升了很多,即便是只穿着单薄的一件衬衫,也不会觉得冷。
时针指向晚上的十点半。
慕谨辰的私人公寓里却是一片黑暗。
这会儿男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安静的翻看着报纸,厨房里煮着粥,处处都是粥的香气在房间里飘荡。
厨房里没有女主人,也没有任何烧过菜的迹象,甚至连买菜的迹象都没有。
有人觉得可能是女主人不在,要不然,怎么会这般的安静?
可又有人说了,如果怀瑜不在,那慕二少怎么还能如此淡定的看报纸?
甚至…
他的脸上还扬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那深邃的眼神里,有一种猫儿吃到了鱼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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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里,一名女子睡的正香。
素白的小脸儿被白色的被子衬得愈发的白皙,粉嫩的脸颊上透着浅浅的潮红,有一种被滋润了后的春情在她脸上泛滥。
嫩藕似的玉臂上随处可见青青紫紫的吻痕,粉颈上也全都是同样的痕迹。
她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眉头皱了皱,翻个身过去,换个姿势,接着又睡。
这一下,玉背上也露出了斑斑青紫,明眼人只要闻一闻房间里的气息,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床单一角,一抹嫣红的血花儿开的正艳,就像是傲立在冬天里的红梅花,红彤彤的几乎要妖艳到人的心坎儿里去。
浓浓的****过后的气息在房间里流转,身为当事人的她却依旧毫不知情,只知道又累又困。
今天晚上的慕谨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回家就抱起了她,说是弄脏了她的衣服,要帮她洗澡。
起先的时候,她是反对的,可是,那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便开始替她脱衣服。
这一吻下来,便是天雷撞地火,一发不可收,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赤诚相对了,男人眼底流露出来的欲色化成了烧人的小火苗,呼啦啦的烧着,一径烧到了她的心底。
她也被那团火撩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硬是被他得了逞。
云雨过后,男人是彻底的满足,而她则是疲累的昏昏睡去。
甚至都来不及品位那又甜蜜又痛的极致感。
她毕竟还是第一次,慕谨辰怕她吃不消,只要了一回,没敢多来,如果不是她实在累的厉害,他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小笨蛋,以后再惹我生气,就这么收拾你!”
她明明还想回嘴的,却被他连连狠狠撞击几下,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到最后,就成了她战败大睡,而男人则是神清气爽的去厨房给她煮粥。
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晚上怎么可能不饿?
“嗡嗡…”
男人的手机在口袋里振动,生怕吵到卧室里还在沉睡的小人儿,男人去了书房接听电话,顺势把书房的门带上了。
“怎样?”
“d市的人是不是骆司令找人干的?有证据吗?”
电话是徐子航打来的,最近他公事缠身,不是出任务就是去外地出差,明明那些事情用不着他出马,可偏偏就是要他去,这让他不得不起疑。
“谨辰,骆司令那个老东西这是准备分开我们两个,然后各个击破,我想着要不…咱们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
“他不是要把我调出去吗?我过去!让他亲自送我上车,等我到了目的地之后,把任务交待给我手下人去完成,我再赶回a市,杀他个措手不及,你觉得如何?”
因为这次的对手是骆司令,不公认仅是徐子航谨慎,就连慕谨辰和慕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不,一个礼拜之内,什么工商局、税务局、审计局已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