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脸上羞红一片,喃喃:“别,要是等会儿来人了被撞见了如何是好?”
“那些人都去点烟花爆竹了,哪儿有闲工夫来管你。”
她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瑞霖擎沧却不给她机会,张嘴含住她的小嘴,那么久没见,那么久没有跟她缠绵悱恻,他实在是想念的厉害,又或者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想念,那是早已经是超越了自己的爱恋。
她原本是想要说话,如今倒是成了婴宁之声,听的他眼中****更上一层楼,瑞霖擎沧也是不管不顾的,外面白雪飘飘,里面却是地震山摇。
在千寻雪眼里,瑞霖擎沧永远都是那个不会克制,索求无度的人,一番折腾下来她骨头都快散架了,偏偏是听见外面炮竹的声音是越来越大,她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索性是想要起身出去瞧一瞧。
瑞霖擎沧已经在旁边睡着了,睡得那样的沉,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勾画他的眉眼,他的轮廓,最终是停在他的嘴角。
她将自己的嘴凑近他的唇,最后是移到他的脸颊之上,如同蜻蜓点水的一吻,刚刚是想要折腾起身,却是被旁边的某个人伸手给压住了,原本的眸子也是睁开了,那样的清明,哪儿有一点儿初醒的样子。
她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脸“刷”的一下红了,眼睛也不知道应该要跟哪儿瞟。
“你这是要去哪儿?”见到她尴尬的样子,他倒是觉得有一些好笑。
明明都已经是那样的熟悉了,她依旧是像一个孩子一样。
“我想去外面看看。”
“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没事,你睡会儿,晚饭等会儿我会带回来。”
“那好,你自己小心。”
“嗯。”
千寻雪坐在妆台前面的时候,难免是投过铜镜看见自己脖子的红印,心里也是恼怒,还好是冬日里,衣服裹得厚一点儿也是遮挡住了,要是放在夏日里,要她这个样子出门,还不如让她一头撞死在南墙之上。
她回头看向床榻,却是看见始作俑者撑着脑袋躺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似乎是知道她在恼怒什么,砸咂嘴,“下次我轻一点儿。”他只是太想她了。
“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脑袋瓜子怎么长的?”
千寻雪瞪了他一眼,转身给自己取了一件披风,却在出门的时间听见他说:“早点儿回来。”
“知道了,唠唠叨叨的到不像是我的夫君而是我母亲了。”
突然提到母亲这个词,千寻雪一愣,自己似乎是有很久没有去看自己的母亲跟祖母了,她真是不肖。
千绮晴的院子里面平日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的人,如今人更加是少了,这年关的时候往往是最容易出事情,千绮晴做贼心虚,怕别人看出个什么端倪来,连原先在院子里面伺候的进不去屋子的人也是给赶走了,美名其曰是让他们去外面凑凑热闹,其实根本就是害怕他们无意之间撞见什么。
亥时的天已经是完全的黑了,抬头就可以看见院子外面的天空上是绚丽的烟花,千寻雪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看着天空上面的烟花,听着外面的热闹,她也是拢了拢披风朝院子外面走去。
这样的场合其实千绮晴应该要出场的,只是如今的千绮晴已经是有七个月的身孕,肚子是怎么遮都是遮不住,她便是让千寻雪随随便便的寻了一个由头就将这个事情给推了过去,大长老跟三长老心里虽然是疑惑,却是在千寻雪的一番说教之后同意了,千绮晴来不来,跟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外面的那些人会如何想,他们可就是不知道了。
一大群丫鬟侍卫围在一个大空地而坐,他们得中间是一堆大火,火光照耀在他们得脸上,卸去平日里伺候主子的疲劳,他们聊的是那样的不亦乐乎。
千寻雪本就是在府中低调,很多人只听说过她的名字却是没有见过她人,再加上今天她穿的虽然跟这些丫鬟不是一个层次的衣裳,却并不出众,坐在丫鬟堆里面,那些人只觉得她是哪个主子哪儿得势又或者是新进来的丫鬟,并没有多心其他的。
千寻雪坐着的地方离火堆很近,火映的她脸是红彤彤的一片,有侍卫在不断的样火堆里面加柴火,一直是加到火将周围的雪都给化了才是停了下来。
也有一些贪玩的人,在空地上面放炮竹,又或者是钻天猴,千寻雪对此也只是笑笑,她来这儿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看那些人放炮仗。
是了,她来这儿的目的并不单纯,不是想要来单纯的凑热闹,若说凑热闹,城主府外面会更加的热闹,她来这儿只是为了探听一些事情。
女人堆就是八卦堆,这句话是一点儿的错都是没有的,那些人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喜欢议论家长里短的,又或者是自己主子的一些事情。
她将自己手中的柴火扔进火堆里面,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更是留意身边的对话。
“你们说说夫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连年关都不出来?”
“谁知道呢。”
“我前些日子路过大长老的房间外面,听见大长老同三长老说什么,夫人病重,得加快脚步什么的。”
“这城主府看来是夫人掌管,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几位长老就是给处理了,也就是几位长老好说话,处理一些琐事又得不到实权,夫人将这个权利握的可是紧紧的。”
“谁说不是?圣君以前也没有将权利握的那样的紧。”
“什么啊,我可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