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牛奶要怎么喝?还能不能喝呢?”袁宝问道,他还是比较关心,这牛奶到底能不能喝,别期待了半天,结果这牛奶是不能喝的……
对于他这个只有十一岁的男孩,可是受不了这个打击。
“牛奶刚母牛体内挤出来,还需要在锅子里煮熟,等到牛奶像水一样煮沸,就可以喝了。”袁青道。牛奶从母牛体内挤出来,是有些卫生,直接喝可能会引起肠道的不适,煮熟后,牛奶中的细菌也被杀死。
道理都差不多。
“哦,原来是这样,那姐姐,小宝不要新鲜的牛奶了,你直接给我留煮熟后的牛奶就行了。”袁宝道。
“好。”袁青豪爽的点点头。
第二天,中午时分,牛棚已经搭好,袁青将暂住在马棚中的两头牛赶进,新搭好的牛棚中,就去割了些干草回来,给牛垫着睡,一间牛棚虽不宽敞,给这两头牛住,已经算是豪华级别的了。
牛只要不生病,还是比较好养的,只要给它吃草,不饿着它,给它水喝,不渴着它,有个地方住,不让它挨寒受冻的,养牛,大底就是如此。
牛棚的后面是一片大大的草场,这下连草料都不用费心了,直接将牛放养在酒楼背后的这片草场中,又近有省心。
中午时分,天空太阳还是刺眼的毒辣,袁青在酒楼的后院坐着,喝下几杯清茶,这后院算是一个小小的山水地带,有小半座假山,一汪清溪,这清溪是去年,袁青刚当上酒楼掌柜时,请人挖的,引得是月湖的水,各种花花草草甚是奇特,是个风景不错的后院。
后院隔着一道围墙就是放养着牛的草场,人牛一墙之隔,给管理牛的人带来很大的方便。
太阳被白云掩住时,袁青起身穿过这道围墙,来到酒楼背后这宽大的草场……突然感觉,袁青买了这间酒楼,不仅仅是买了这间酒楼,这酒楼周围的空地……还是蛮不错的。
反正这月湖畔那么宽大,又不许别人来这再建一座酒楼,那么大片的空地,也不能浪费了不是?
这两头牛似乎吃饱了,正在草地上,慢慢悠悠的晒太阳。袁青慢慢靠近这两头牛,想将它们牵回牛棚,这两头牛似乎很买这位主人的账,啥话也不说,在袁青的赶牵下,慢慢走回牛棚。
天高地阔,草清牛肥,人也悠闲,还不错的一番搭配哟。
过不了几日,母牛要生了,这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因为,马上就能在这从来没有牛奶的古代,可以喝上牛奶了。
确定,这头母牛就是奶牛,绝不有假,它的奶亦是能喝的。
这天,袁青正在三楼写报纸,忽然有人推门而来,不用说,来人自是黎尘,他在门外敲门,里面没人应,哦,应一声,然后他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进来。
袁青办的橘子周报,从去年九月一直到今年五月,差不多快有一年,报纸已经深入人心,抹也抹不去,报纸是个信息传播的载体,而且人们有很大一部分的知识是来源于报纸。
正所谓一日新****新,报纸也是随着知识,思维,什么什么的不断变化的,不可能一直都是以前的内容,人都是有审美疲劳的。
报纸的内容不能重复,这让写报纸的人,很头痛的。最近也没有什么新闻,也没有那么多名人……
慢慢想吧。袁青正在努力中。不一会,只听得酒楼外一声惨叫,不是人发出来的,倒像是牛发出来的,难道母牛要生了?袁青如此一想,抬头,“王爷,你上来是不是要跟我说,母牛要生小牛了?”
“你的心中就只有那头牛么?”黎尘才是走进来,她不问声好,也就算了,一开口就是问那头牛……
“也不全是,我心中还有牛奶呢。”袁青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牛奶?那是何物?”黎尘倒是第一次听到牛奶这个名词,感到陌生也很正常。
“嗯,就是牛的奶水。”袁青回答简单粗暴,她起身又道:“王爷,刚刚我听到楼下传来母牛的惨叫声,想必它马上就要生了,我先下去看看。”
牛的奶水,这个解释……黎尘懂是懂了,但是她一个姑娘家说出来,是不是应该含蓄一点?
“等等我。”黎尘见她一马当先,丝毫不停的冲下楼,他说着,语气都有些冷凝,可是袁青丝毫不停,只是回头,朝他递个焦急的神色,“快点!”
敢弃他而不顾之人,没有几个,而袁青做的如此明显,当真只有她一人。
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我?那么关心她买来的牛……
说真的,黎尘对袁青如此行为,心中总是有那么些气恼,但奈何她已经跑下去了,他一人在后面生气,也没有什么卵用,走吧,于是他提脚而去。
酒楼的旁边,马棚的背后那间牛棚,母牛似在惨叫,叫声连天,在酒楼用饭的众人,无一幸免,被这叫声影响到了。
袁青快步而来,牛棚母牛惨叫,公牛急的打转,可它也不能帮母牛什么忙。
胎儿的前蹄将胎膜顶破,羊水(胎水)要用桶接住,用其给产后母牛灌服3.5-4kg,可预防胎衣不下。一般正常产是两前肢夹着头先出来,倘若发生难产,是姿势不正,应先将胎牛顺势推回子宫矫正胎位,不可硬拉。倒生时,当后腿产出后,应及早拉出胎儿,防止胎儿腹部进入产道后脐带可能被压在骨盆底上,会使胎儿窒息死亡。 母牛惨叫过后,便是安静下来,此时来到牛棚的有袁青,黎尘,还有酒楼的几个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