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援朝皱着眉,不敢吐出气,他就这么被自己的儿子教育着,不是江律旻,江家哪个不是这样长大的,他和大哥,后来他们都有了孩子,就连最玩世不恭的江锋,也是这么长大的,若说苦,几个孩子哪个又真的苦了,个个都是人精,老早的时候就知道从别处去弄钱来花,手段是五花八门。读书的时候,除了不准配车以外,哪有过过苦日子?
吃饭穿衣,那是遵循了以前老人的话,说这样的孩子带出来抵抗力好,身体棒。
江律旻给自己头上又垫了个枕头,深陷的眼珠子依旧看着窗外,“陆启帆跟我说,我再喜欢田小米,也不能和家里闹,家里两个老人年岁大了,闹出个好歹来,后悔一辈子,那样就算和田小米在一起了,我也幸福不了。我就听着姓陆的这小子说话挺中肯的,我就熬着,我没想跟你们闹了,我就想自己把田小米的地方查出来,查出来,你们不同意我见,我不见就是了,我偷偷的去见见她,也行,能见到就行。你们哪天高兴了,再把她放出来。我都由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