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意料之中的事情。”时天骄轻笑,只是遗憾,未能和大师兄多聊聊,也不知,师父的身体可好?
她还没有将无字天书的事情,具体的告诉给大师兄听呢!
盛清寒瞧着时天骄这模样,娇滴滴像一朵出水芙蓉,她洗去了铅华,整个人透着一股清清爽爽的味道,真让人忍不住啊。
“阿端……”
时天骄抬头,“嗯?”
“我刚遇上了小邹氏了。”
“然后呢?”
“她去了那间小院,想必,此时正惶惶不安。”
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心虚,任何一件不寻常的小事,都会让她联想到那件事情上。
“不安?她若不安,又怎能将程氏的嫁妆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得到了一切,却是用一对母子的性命换来的。
人,想要往高处走,这是一种本能,本身是没有错的。
错只错在,不该做伤天害理的事。
佛家讲因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罢了。
“哦,阿端,我给你一个惊喜。”
盛清寒站了起来,去了书房,拿出一个锦盒,放到了时天骄的手里。
“打开看看。”
时天骄将信将疑的打开,那是一枚印鉴。
“这是什么?”
盛清寒故作深沉道,“我的身家性命。”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的私产?”
时天骄一怔,那就不能收了,她和他,原来就是合作夫妻啊。
盛清寒将印鉴放到了时天骄的手里,“阿端,你听好了,我再说我最后一篇,我认定了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一切,全都是你的,我曾经说过,你要一切,我都会给你……就算你要这江山,我也会帮你……但我唯有一点,如果有朝一日,你不愿意在我的身边,你想要离我而去,请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可以吗?”
时天骄如今手中握着的那一枚印鉴,仿佛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弃而不得,收而不能!
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她的一生就注定并不是平凡的,她需要做的事情有许多许多,就连嫁到北齐,也只是为了政治上的联姻,她在最初的一开始,并没有想过盛清寒是这样的人,直到他到了南齐,以最大程度的表示自己的意图。
先是不惧危险,说明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后又交出印鉴。
这说明什么?
而盛清寒所隐瞒的这些东西,是别人压根不曾知道的,他为什么要给自己?
如果一开始,盛清寒对自己不够信任,她会觉得理所当然,而如今,盛清寒做的这些事情,她真是受之有愧了!
“盛清寒,你考虑好了吗?你是认真的吗?”
盛清寒含笑,“我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你说呢?”
良久,良久……
时天骄都没有说话,双眸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泛了红,这个男人,明明心细如发,明明知道自己嫁给他,只是为了……得到一些东西,他却还是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到自己的手上。
“那我暂时先替你收着。”
时天骄将印鉴握在手心里,脑海里却在想着,到底应该把那一枚印鉴,放到何处呢?
她想了好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妥善的地方放置这个东西,也不由的感觉一阵心塞,后来,实在不行了,索性将印鉴还给盛清寒。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放在那里,待我想好地方之后,再给我!”
盛清寒笑笑点头。
将印鉴收好,瞧着时天骄这模样,那一颗老男人的心啊,也不由的开始蠢蠢欲动了,他沙哑着声音,意有所指的看着时天骄。
“天黑了……”
时天骄娇嗔了一眼,她当然知道盛清寒所谓的天黑了,是什么意思?
临出嫁前,教养嬷嬷给她详细说了经过,这是每一个女人必经之路,她当然也要经历这些。
“嗯。”
盛清寒小心翼翼的凑近时天骄,一把抱住时天骄,凑上自己的唇,去亲吻时天骄的了耳垂,被咬住耳朵时,时天骄的双手都在轻颤,整个人便宛如是细细春雨里的那一枝海棠花,娇俏可人。
知她是第一次,他也不敢弄的太过于生猛,还是要小心翼翼的来。
如果第一次她害怕了,那说不定……以后就会抗拒这个事情。
虽说,女人是水做的,总也要慢慢的调教,才能真正变的温柔似水。
盛清寒的手,轻轻的解开时天骄腰间的那个小结,小衣便半露着香肩,那高耸入云的山峦也让盛清寒怔怔的移不开眼光,他一直以为时天骄是一个平胸妹子呀,可没有想到,是那么的有料。
很意外的惊喜,有木有?
时天骄的眉眼里已经染上了一抹春意,她迷离的眼神,让盛清寒原是想慢慢品尝的心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大手一撕开时天骄身上的那一只并蒂莲的肚兜时,盛清寒只觉得自己的鼻息间,有一种腥甜的液体流了下来。
唔唔……太没有出息了。
流鼻血了!!
时天骄吓的连忙慌乱的拿过小衣,替盛清寒擦着鼻血,可小衣上带着的女儿香,却让鼻血越流越多,多到盛清寒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去了净房,用冷水止住了鼻血,方才走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时天骄又穿了一件长纱衣,赤着足站在门外,心急如焚的问道,“需要我去找太医来看一看吗?”
这样的状况,嬷嬷并没有告诉时天骄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