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己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云浅月站在原地,看着凤卿离去的背影,直至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许久都不能够回过神来,凤卿到底对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感觉?
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
就在云浅月出神之际,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小说/【..】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云浅月猛地回头,丝毫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
元丰的样子显得有些滑稽,他极力装出自己毫不在意,可脸上那隐忍不住的怒意出卖了他,他看到了刚刚的一切!
云浅月装着糊涂道:“没什么,只是睡不着,在这里吹吹风罢了,二皇子殿下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没有睡。”
元丰眯了眯眸子,觉得云浅月此刻的强装镇定很是可笑:“哦,原来只是吹吹风,如若我没看错的话,刚刚是有人站在你的旁边,你不会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将别人给忘了吧?还是说女人都是薄情的?”
云浅月的目光也是寒了起来,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个男人是这么贱的:“女人薄不薄情似乎与二皇子殿下并无关系?而且只有我想着在这个时间出来吹吹风?除了我,二皇子殿下不也是如此?如此也不能否认会有其他人过来吹一下风吧?碰见了偶尔聊聊不行?”
“可他是凤卿!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元丰几乎很是大声的叫了出来,不在乎他人究竟会不会听到,冷冷说道:“我就觉得奇怪,当初为什么凤卿会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去赏光,为什么会愿意将他的宝贝坐骑给你,现在我倒是明白了,你与凤卿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快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浅月也是生气了,不屑地瞥了元丰一眼:“这件事情我不需要跟二皇子殿下汇报什么吧?我与谁交好那是我的私事,二皇子殿下未免管的也太宽了,而且,我与千岁爷之间是清清白白的,请二皇子殿下不要擅自猜测,这样子会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对我和千岁爷的名声也会不好。”
元丰不留余力地嘲讽道:“原来你也还会在乎名声这两个字?你在这个时间,跟一个宦官走的如此近,你还会在乎名声?我以为你都没脸没皮了。”
“无稽之谈,我回去了。”
在跟元丰这个贱人在一起说话,云浅月怕是要气疯,自己与谁交好与他何干?前世利用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没找他算账,这倒好,他倒是受了委屈一样主动找自己麻烦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一世他们注定是陌路人。
元丰见云浅月想要离开,连忙上前几步抓住了云浅月的手:“你不准走,你不说清楚,你休想离开!”
“你要我说清楚什么?你是疯了不成?在这里拉拉扯扯的!”
这一幕云浅月真心看不透,元丰这是怎么了?与自己以前认识的他丝毫不相像,这个男人会在这样的地方做出这种事情?若是被人看见了,他所苦苦经营的一切都会暴露,变得岌岌可危,他就不怕?
换做以往,元丰定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元丰的神智已经被愤怒所冲昏,咬着牙道:“我要你说,你跟那个宦官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你快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打在了元丰的脸上,元丰的脸偏在了一边,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可这一巴掌,却让元丰回过了神,松开了云浅月。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告诉你,我说过了,我与千岁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肮脏,而且,你若想要死,当众出糗的话,别拉着我当垫背的,你自己一个人去死吧。”
云浅月甩了甩打得生疼的手,这男人脸皮是有多厚?一巴掌下去,他不喊疼,自己的手却疼得要命。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每一个人的态度那么好,尤其对他,可对我总是这样子冷漠?云浅月,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了?你一定要这样子对我?”
元丰虽然已经从愤怒中恢复了神智,可心中的怒气仍是止不住,他不明白云浅月究竟是着了什么魔,她可以跟一个宦官耳鬓私聊,可对自己却是拒之于千里之外,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一个宦官?他有权势又如何?可作为一个男人的基本能力都丧失了,云浅月竟然还会喜欢他,也不愿意喜欢我?
云浅月见元丰这副模样,冷冷地说道:“你老是将宦官宦官挂在口中真是让人火大,二皇子殿下,倘若你今晚上的所作所为被千岁爷给知道了,你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
以往受人白眼,不得不隐藏自己的锋芒,寄人篱下,过着低三下四的日子,这一种种的屈辱在元丰的心中涌上,他真心受不了,为什么云浅月这个女人总是能够几句话轻而易举地挑起自己的怒火?例如现在。
“别老是拿凤卿来压着我!虽然他现在权势滔天,许多人都不得不讨好他,可你真以为讨好中的人就是对他服气的?告诉你,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为了自己的愉悦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跟他在一起迟早会被他害死的,当有一天他觉得你没有价值的时候,就会将你当成垃圾一样抛掉,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云浅月听元丰这样子的话,忍不住笑了,即使云浅月恨元丰恨之入骨,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