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晓笑,看着一脸坏的罗远,暗暗地摇了摇头,这顾璟初身边的人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嗯,所有的事情就按照你的安排来,时间不早了,我就先离开了”肖晓翻看完最后一份文件,揉揉太阳穴,站起身,眉眼中轻微的疲倦带着慵懒的气息。
见势,罗远太阳穴止不住的猛跳,腹语着肖晓这简单直接凳遣皇鞘盏搅斯谁Z初的影响,只要是处理好文件,就会马上离开,也不问问最近的经营情况或者唠唠闲嗑。
罗远站起身,轻微低着头看着肖晓,挑眉,轻声一句“夫人档故呛湍慵夷俏还舜笠越来越像了”。
“我家那位岂止是大爷?简直就是实打实的爷”肖晓无奈开口,耸耸肩,眉间的失落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大爷的生活永远都是来无影去无踪,随心所欲的没有任何理由的洒脱,哪怕是抛弃妻女的也心安理得。
最近一段时间,肖晓依旧在寻找顾璟初,却无奈她的力量终究不如顾璟初强悍,全国各地的搜罗依旧是没有顾璟初半分下落。
男人的自尊心,莫不成真的比守在最爱的人身边还要重要?
“呦呵,顾爷嘛,一定是爷中极品”罗远打趣,闻声的肖晓也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过来中国后,你的汉语水平发展的很快,过不了多久,你或许也可以成为现在最流行的段子手”肖晓拉开门,转身对着罗远扬眉,戏谑过后,回过头,离开的洒脱。
德国,医院中。
寂静的医院走廊中时不时经过几位病患家属,家属手中拿着检查单奔波在各个房间,除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几乎听不到其余任何杂音。
似乎,医院的存在原本就是为安静而生,也似乎,医院是一个注定让人安静的地方。
钱越泽靠在顾璟初的病房外的墙壁上,疲倦的低着头,眼睛里面带着遮挡不住的失落,桃花眼看向腕表,一颗心更是变得低沉沉的。
顾璟初还是没有醒来,不管他每天如何祈祷,那个像极了神邸的男人依旧是醒不来?
懊恼的伸手抓了抓头发,大脑飞快的转动,思考着手术中每一个细节,暗自质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错误。
大脑飞快的转动,排查了一切意外后再次回想,一次次的回想、一次次的排查、一次次的否认……
可以说,这一次手术是钱越泽从医这些年以来最头疼的手术,还没有之一。
走廊中的空气变得稀薄,钱越泽只觉得浑身无力,仿佛是掉落进了云端一样,头重脚轻的没有力气。
“吱……”病房门被推开,冰山脸单于走了出来,在看到钱越泽的时候,顿住脚步,沉默的站在钱越泽面前,一贯的神情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异常。
钱越泽低着头,视线中出现了单于的皮鞋也没有抬起头,浑身低落的情绪散发的厉害。
单于握紧拳头,不知道说什么,然而在看向钱越泽的时候,心中的滋味并不好受。
顾璟初没有醒来,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是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