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斯雪佳想明白该怎么做的时候,刘余遥却找上了她。
“你干嘛?想绑架啊。”斯雪佳是被刘余遥的两个保镖拉上车的。
“你放心,我没有想绑架你,只是想问你点事。”刘余遥打开车窗,从口袋里掏了一包烟来。
斯雪佳一下子就想到了玫瑰,心里咯噔一下。
”你到底叫什么?“
她惊讶地侧过脸,看到他悠然自得地抽烟:“我叫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就是觉得奇怪,你明明姓斯,为什么要姓凌呢?你明明不是长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要假冒别人?”刘余遥对着她的脸吐出了一团白雾。
她被呛咳起来。
“我就是凌星妍……”
“你还嘴硬!非逼我拿出证据来不可!”刘余遥手上夹着烟,顺手丢给她一份文件说道,“别说我冤枉你。我这个人就是讲证据,从来不冤枉好人。”
她将信将疑地打开那份文件,发现她原来的照片,身份证件都清清楚楚地记载着。
“你以前长得不是挺漂亮的吗?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跟星妍一样?”刘余遥的口吻听起来似乎漫不经心。
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郑嘉希他知道了吗?应该知道了吧。”刘余遥道。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这些事与我无关,不过我要问的是玫瑰是不是住到你家里去了?”
她猛然地抬头,眼睛里映照着一种震惊。
“你为什么会把她叫到家里去?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太太,偷偷地从医院跑出来是不对的。”
“她没有病,神智也清醒得很。”
“你怎么知道?你是医生吗?只有医生才可以下定论。你知道一个患精神分裂症的人上街是有多危险,而且玫瑰她是有攻击性的。你遇到了她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现在可好,你反而把她叫到你家去住。“
可是她一点也看不出玫瑰是有精神疾病的倾向。
“她没问题,国外的医生也证实她没有问题,她才回来的。否则你想那边的人怎么可能放她出境呢。”
“她的这个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跟正常人差不多,可不好的时候是很危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相信刘余遥所说的话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把白的说成黑的,颠倒是非,谎话张嘴就来。
“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让她搬回家来住了,你帮我去说服一下她吧。”
“我说服不了。”她坚决地说道。“腿长在她的身上,我怎么去说服她,她又不会来听我的。”
“你真的说服不了?”刘余遥立刻拉长了脸,但还是忍耐着。
“对啊,她是个人啊,又不是木偶,再加上她说要跟你离婚……”她刚刚才说出离婚那两个字,后脑勺就一阵地疼痛。原来刘余遥在拉扯着她的头皮。
“是不是你怂恿她跟我离婚的?”
她被他拉着头发,痛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我怎么会那么做,如果她不说是你的太太,我根本就不知道啊。是你太太在路上遇到我,我还以为是谁呢,都不认识她。”
“难道她没有跟你说过要跟我离婚的事吗?她没有添油加醋地说过被我陷害的事?如果你识相点,就把她交给我。否则的话,你知道我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说道。
她当然知道他是个狠角色。
“你先松手好不好?我真的很痛啊。你要我怎么做?对,其实我也很想让她搬出去住,可我不好意思说啊。现在她身无分文,你想让她流落街头吗?”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有同情心了?如果你真的有同情心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就不会去害杜泽心了。你知道杜泽心是谁吗?”
他终于放开了手,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忍痛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她是郑嘉希的新欢嘛。”
“她根本就不叫杜泽心,那是后来取的名字,你这个冒牌货该让位了。”刘余遥将他们一些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啊。”她听不明白。
“让我解释给你听吧。你不觉得杜泽心很像一个人吗?”
“像谁?”她脱口而出道。
“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底吗?她表现得那样明显,其实她真正的名字叫凌星妍。对,凌星妍,不是同名同姓,她才是正牌,她根本就没有死。你明白吗?”
“杜泽心等于凌星妍?”她默默地念道。根本无法将这两人联系到一起。
”对,由不得你不信。而且这个消息郑嘉希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住在一起。“
”我知道他们是住在一起,可是杜泽心的身份我真的还是头一次听到……“
“这是个事实,由不得你不信。”刘余遥牵了牵嘴角说道,“我把这么有价值的线索告诉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回报我一下?”
“那你要让我怎么做?”
“我要把玫瑰接回来。”
“我说服不了她。”
“没关系,你照我的指示去做就可以了。”说着,他俯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样做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你们又不是朋友,你是斯雪佳,凌星妍跟玫瑰才是好朋友。如果你做得好,我立刻把那一千万还给你,你觉得这笔交易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开车回家,看到玫瑰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于是走入厨房,特意为玫瑰泡了一杯牛奶,知道她有爱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