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欢爱的过程中,冷若霜的脑袋里,却想着师兄在她身上驰骋的样子,看着近在咫尺妖孽的面容,眼前浮现的却是师兄的入鬓的眉,深邃好看的眼,高挺的鼻……
冷若霜的反应,万花丛中过过的赵玄风自然是知道的,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时时刻刻去想着别的男人。热门
于是大半夜的,赵玄风带着冷若霜来了李府,看着李府某院的某二人,天雷勾地火……
“冷如霜,你可是瞧得清楚了?那,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该有的样子,你师兄对你根本没有男女之情!”赵玄风一袭红衣飘飘,揽着冷若霜,站在个至高点,观看这那场戏,很久了。
冷如霜心痛如针扎,泪如雨下,一串又一串,跟晶莹的玉珠子一般,哭的凄美。
凄美,也是一种美,泪水顺着美丽的脸廓流下,再顺着脖颈的弧度,一直流到衣襟里,再顺着胸前的弧度,流出一个撩人的弧度。
赵玄风伸出修长的玉手,伸入衣襟里,却不是为了一探那被泪水占了便宜的丰满高耸,而是伸手捏住了被泪水打湿的衣裳,用力一捏,被泪水晕染的衣裳就彻底被粉碎了。
赵玄风见此,嘴角又勾起一个凉薄而满意的弧度,声音轻柔,仔细一听,没有半分柔意。
“本少女见不得自个儿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流泪,还打湿了本少主为妻子准备的红衣裳。”
妻子?
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个至高无上尊贵无比的词。
既包含了男人对女人的爱,爱到把正妻之位捧上。
又包含了权利。
在这个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妻子的地位高过所有的妾,可以替男人管束所有的除了平妻之外的女人。
可冷若霜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个男人对她有爱。
现在身上还是疼的,就是这个男人造成的,外表情义深深,柔情满满,可内里却是一头又狠又残忍的狼。
就是昨晚上,这个男人狠狠地在她身上驰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不顾及她的感受……
女人的心思敏感而多变,冷若霜昨夜还没见识到赵玄风的狼性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男人。
可昨晚之后,对男人的印象和态度大大改变了。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想惹本小姐哭么?本小姐哭又错了?”冷如霜泪眼朦胧,低着头,咬着唇看着胸前的露出的那点儿白花花的肉。
有丝丝的凉风渗透进来,她身子本就被男人折腾的不成样子,又看到那么刺痛心脏的一幕而身体发凉,现在只觉得全身越来越冷,越来越麻。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冷的,麻的,气的,悲的……
赵玄风柔情的笑着,却没有安抚她,也没有为她挡住凉风的意思,或者,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一个男人,不爱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注意到这般细微之处?
况且,赵玄风现在,就是想让这个女人知道,既然已经做了他的女人,便不能再去想别的男人。
无关爱,只是男人的尊严。
可冷若霜不知道这些,她只是一味的将男人对她好,当做是理所当然。
喜欢她的男人,不对她好,她会讨厌这个男人,认为这个男人不值得托付。
而赵玄风既然要了她,还说要娶她,更是要无微不至地对她好,尽职尽责的做好一个夫君。
一夜过后,他得到她了,如今就成了这个样子,才仅仅是一夜一天的时间,就这般待她?
忍住哭泣,她抽泣着轻“呵”了一声,颤抖着身子退开一步,与身边的男人保持一段距离,嘴角勾起冰冷的嘲讽,“赵玄风,对于昨夜的事情,本小姐只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宝贝儿,怎么了?可是看到那情景儿,心里不舒坦了?”赵玄风面上浮起一抹担忧之色,映在妖娆妩媚的面容上,相映成彰。
美色当前,饶是冷若霜也难免被这绝世妖孽的好皮囊给迷了眼,她知道是如此,所以不去看赵玄风,冰冷的目光落在下面一对相互偎依情深无限的男女上,渐渐的眸底染上寒霜。
“赵玄风,本小姐发现昨夜的决定实在是太冲动了,你这样的男子,不配为本小姐的夫君。”
即便是被破了身,冷若霜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似乎身子有没有有过男人,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
也是,对于在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里长大的人来说,性命便是一切,还管她身子破与不破?
但这样表示,所有的人都会跟冷若霜一样想,包括这个同样在历经顶级杀手式培训出来的赵玄风,也不认同。
单手挑过冷若霜的下巴,赵玄风笑得肆意又妖娆,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看着冷若霜,冷若霜是个骄傲的女人,而且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一切,她都忍受够了。
伸手掰开男人的手,尽量不去看男人的脸,不厌其烦地道:“赵玄风,不要老用这一招!本小姐跟你没有关系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赵少主自重!”
“嗯?那一招?”相比冷若霜的激动又厌恶的反应,赵玄风几乎没有反应可言,还是笑得一如既往的妖娆妩媚,多姿多情。
手中的力度却是加大,同时逼的女人与自个儿的对视,掐着女人下巴的手晃了晃,“是这一招么?看来夫人对这一招印象深刻呢?”
“无耻!”怎么会不印象深刻?一夜都要被这个男人纵情,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