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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华诗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说话的时候自动的侧过了身去,没有直视他的眼睛,而是看着窗外说道。 ..
“我只是不想一个无辜的人就这么死了,而且之前我打电话找到了你的三弟,他说你已经赶了过来,所以我知道你不是负心人,只是陈南芝最近一个多星期都不见外人,我也没机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这些也没用了。哎,你们这是有缘无分吧。”
大伯又沉默不语了,宁华诗也自己做自己的事,到了中午热一热饭菜,然后两人就简简单单的吃一下,日子就这么过着,过了九天的时间,大伯胸口的淤青已经差不多全部清除了,他体内的蛊虫应该几乎已经都沉睡了。
现在只需要服用特制的药丸,将体内的蛊虫给排出来,就有点像泻药一样,大伯这才明白,这个县城里虽然大多数生活的是汉族的人,但是也有少数苗人,而陈家的祖先就是苗人,陈南芝会用蛊术,都是从家族祖先传下来的籍里学的。
而宁华诗是纯血统的苗族人,这也是为什么她懂解蛊毒的原因,十天的时间,宁华诗救了大伯的命,她以为大伯会感激她,感谢她,可是大伯至始至终对她都是很冷漠的样子,直到最后一天,蛊毒已经全解全解后,大伯穿好衣服要离开了。
大伯离开的那天是个好天气,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宁华诗挣扎了很久,当他就要开门离开时,她才开口叫住了他,说道,“胤高德,我……你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你带我一起走吧。”
其实言下之意就很明显了,大伯当然明白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停下脚步后,转身看着她,但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看看她要说些什么,宁华诗鼓起勇气说道,“胤高德,既然你和南芝她已经不可能了,你就忘了她吧,我……可以,默默的陪在你身边的。”
大伯觉得她这句话很搞笑,其实大伯的心里清楚得很,而现在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大伯不介意把话说明白,看着她,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宁华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我和南芝在一起的时候吧,那时候我俩偷偷约会,为了掩人耳目也带上你,你在旁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其实你心里是觉得很不公平的吧?然后渐渐地,这样嫉妒的心里愈演愈烈,对她,开始有些讨厌了起来吧?所以,你才会在我面前,说了那么多她的坏话,把她塑造成一个坏女人。”
大伯这些话让宁华诗无言以对,她很吃惊,但又觉得他能发现也是理所当然。
大伯继续说道,“其实不管南芝她到底是怎么对我,就算她真的对我没信心,认为我不会回来接她了,所以给我下毒。但南芝是南芝,我爱的是她,就算我和她不能在一起,但在我心里,我爱的是她,你不能代替的。”
大伯将话说明白后,就转身离开了,宁华诗站在原地,没有再厚着脸皮说什么挽留的话,她站在窗口那儿,目送大伯下山,她知道,大伯不会再去找陈南芝,所以,她就静静地看着他走。
大伯离开后,宁华诗假装从城里打工回来,先回家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然后去了陈家,陈爸爸看到宁华诗出现了,有些担心她会把事情全给说出来,宁华诗却告诉他,“陈叔叔,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劝南芝她要向前看的,不要再想着以前,为了她自己,为了孩子。”
陈爸爸倒是挺吃惊她会如此表现,问起胤高德去哪儿了,宁华诗很冷静的回答,“他已经离开了,不再来打扰你们了。”
陈爸爸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宁华诗,但是仍然不肯让宁华诗单独和自己女儿说话,陈爸爸会偷偷地躲在门外,偷听她们的对话。
宁华诗见到陈南芝,她脸色有些苍白,手腕上绑着纱布,她听说了陈南芝那次割腕自杀的事,但还好最后是救回来了,不过从那时候起,陈南芝的思绪就有些不对劲,有些太过敏感了,不能提起关于大伯的事,如果提起的话,陈南芝就会很激动。
但是有一点,陈南芝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很上心,她坚持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而陈妈妈在看到她女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是狠不下心将她带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如果真的逼她打掉了,陈妈妈知道陈南芝会做出什么样的事,索性,这孩子就由着她生下来。
至于生下来以后……?
宁华诗看她如此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高兴,摸摸她的肚子说道,“南芝啊,这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好吗?孩子是无辜的,就算那个人没有回来,但是有孩子陪你身边,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啊。”
陈南芝也摸摸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恩,我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
大伯离开那个伤心地后,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家里,而是去了另一个城市,找了个普普通通的工作,赚一点小钱,不需要太多够自己吃饱就行,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过一过普通的日子,暂时忘掉自己的身份。
但是在那儿没工作多久,爷爷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的地址,还找到了他单位的电话,并且打来了电话。
大伯第一次接到自己父亲的电话,他没多想就直接挂掉了,他现在同样很恨自己的父亲,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和陈家人一样狠心,把他骗走,他和南芝两人就不会变成这样!
所以,这就导致他一直没有和他的父亲好好的谈谈,如果在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