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跪下!”李华转头见李辄还在拉着温子妍的手,立即低声喝道。
李扶水拧着温子妍的胳膊一把将温子妍拉到自己身边来,恨不得将她立即撕碎了。三哥他怎生就糊涂成这样了,撒喀是他能动手打的!
李辄扑通一声直直跪下,沉默不语,心中也着实有些慌乱和忧急,不知该如何辩解才最好。
李泽看的眼冒火,好几次都要说话都被李华给制止了,只得是拿眼去瞪温子妍。眼下李施柔也不在,连个可以为李辄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大哥你可有哪里伤到没有?”迄雷赶紧关切的问道,幸好他刚才反应快,不然撒喀若是受了李辄的那一掌必定重伤。只不过救了撒喀以后,迄雷心中又有些后悔起来,若是刚才就让李辄伤了撒喀说不定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只是在撒喀面前演兄弟情深演久了,竟然就去救了,失策失策啊。
迄雷一边暗自懊悔,一边却忍不住偷偷去看温子洛,只见温子洛悠闲的站在一旁,好像又是在看一场好戏一般。这个女子的城府藏得够深够好,今天他也总算是亲眼瞧见了。忽的想起那封信来,迄雷嘴角忍不住一扬,见撒喀仿佛是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一般,赶紧又道:“大哥,你身上可有哪里疼?”
赫巴见迄雷问的这么急切,也有些按捺不住。撒喀是他的长子,这些年他可没少在他身上花费心思:“若是有什么事就说!”
蒙泰冷哼一声,仍旧静默的站在一旁,这些把戏他简直是看都懒得看一眼。
“我没事,父王不用担心。”撒喀动了两下,如实道,甚是不解的看着李辄道:“本王子不过是想让温小姐当我的女伴而已,你为何想要伤本王子,你可知伤了本王子这可是死罪!皇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独孤谟乾沉着一张脸,甚是骑虎难下,忍者怒气道:“撒喀大王子说的自然是极对。李辄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赫巴见撒喀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对独孤谟乾道:“众所周知撒喀乃是本王的王储,如今李辄区区一个边关前锋就敢当着伤本王的面伤本王的王储,这未免也太没把边国放在眼里了!不知皇上你该如何给本王一个解释。”
独孤谟乾一听,拍着赫巴的肩大笑道:“这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变成大漠王你向朕要一个解释了。李辄啊,你可想好了?若是无法给出一个让大漠王和撒喀大王子满意的理由,朕就将你交由大漠王他们处置!”
李扶水听着独孤谟乾这话背脊忽的一凉,早就听说边国刑罚残酷变态,简直是惨不忍睹耳不忍闻,若是皇上当真将三哥交给了大漠王他们,那几乎是没有什么活路了!
“皇上,这……这李辄他也是无心之失,还望皇上莫要责怪。”李泽终是忍不住袒护道,“李家驻守边国这么多年,辄儿他更是有好几次冲锋陷阵将敌军生生逼退――”
“李将军。”温衡道打断李泽的话,道:“若李辄是无心之失,那让他说出一个理由便妥了,再说了皇上是在问李辄的话,并未问你。李将军现在还大可不必急着回答。”
李泽刚才无非就是想说李家劳苦功高,借着李家的实力向独孤谟乾施压。这样的话简直是幼稚,不仅不会救到李辄一丝半毫,反倒还会让边国看了笑话去,更是看出独孤盛国朝堂上的内乱,哪里能继续任由他这样胡说。再说了,两国交好,其中必定存在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不到万不得已决计不会撕破脸毁了彼此的共赢。此事只要李辄能够勉强说出个像样的理由,让两国都有了台阶下,大漠王便决计不会再追究!
只是这李辄也算得上是一个有才干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再看看自己那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女儿,温衡道也觉得甚是颜面无光,立即转过眼不再看温子妍。
李辄跪在地上,脑袋里越想此时越发的像是一团浆糊。他会打撒喀就只是因为撒喀竟然敢对温子妍动手动脚,他哪能容忍撒喀如此!难不成要让他将喜欢的温子妍的秘密说出来么?不,绝不能这样,在不能娶到温子妍之前他都必须要向外人保住这个秘密。但细想一下,刚才他就这样贸然的去打撒喀也的确是太冲动了。但关心则乱,更何况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现在众人几乎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李辄看,只为等他说出一个理由来。李华与李扶水等人急的眼睛冒火,却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的来,更何况他们现在哪里还能帮李辄说上什么话。
温子妍虽然心里害怕极了,但见李辄现在被逼成了这样,心里也总算是良心发现竟然觉得李辄现在特别的无助。
温子妍转眸一想,甚是弱不禁风的走出来,朝独孤谟乾和大漠王盈盈拜倒,仿佛是一朵脆弱的娇羞的花,只要风轻轻一吹,就会立即消散的无影无踪。
撒喀一见到温子妍,想要惩罚李辄的想法也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立即道:“这又不关你的事,你跪着作甚,赶快起来。”撒喀原本想去扶温子妍,但转念一想,若是被赫巴洞察到了他对温子妍不正当的心思指不定又该受罚了,于是仍旧假装一本正经的站好。这几年来,父王对他管的紧,除了家里那两个自己看厌烦了的女人,他已很久没碰过其他女人了。
温子妍红了眼眶,哑声道:“回皇上,大漠王。刚才辄辄表哥他并非有心伤害大王子,而是大王子来拉妍儿的时候,妍儿一时有